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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梅耘兴奋地回到宿舍,继续吃饭,考试的紧张早已九霄云外。想起为了它们苦思苦想,从壶碎到买壶,想起为此室长仅差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就撞到了电线杆,不禁哑然失笑,似乎突然明白了何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说着,笑着,得意着。
梅耘更是手舞足蹈,她起身、端壶、倒水,在这几个连续的动作之间,有一个细细的、微妙的响声“嘶---”,梅依旧兴奋,我的耳朵没有放过这轻微的一声,咦,这怪怪的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呢?当我发现它的出处时,刚才“捡”橡皮圈的狂喜一扫而光,我真恨不得冲向桌子对面,把正在倒水的梅耘从窗户顺出去,她、她、她把新瓶胆上的小尾巴给碰掉了,这就意味着这个瓶胆成了废物,我们不费功夫得来的橡皮圈不能及时(当晚)被利用上了... ... 我们似乎突然又明白了何谓“乐极生悲”。
第二天,梅耘很快买来了一个新的暖瓶胆,我们小心翼翼地安置它,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唯恐它那脆弱的小尾巴遭受灭顶之灾。这一天,如果你静静地等在117的门口或窗下,就会听到里面不时传来一声声尖叫:“小心!瓶胆!”“别坐那儿!瓶胆!”... ... 终于,我们装上了它,我们又有了三个保温瓶,我们异常兴奋。
早晨起床。倒水。冰凉。
糟糕,新壶不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