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新加坡才开始真正接触到了中医。也被学友带到了他工作的中医店。买了六副中药。但终究是不太熟悉的东西,接受起来颇费力气。直到了要回芬兰,打包收拾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幅中药还没有吃。家里也没有熬药的铫子,只好用买来还没有用过的深炸锅来熬药。倒是非常快的就出来一副。尝了尝味道,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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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我已经拼尽全力从两周前开始,一直睡眠不好。焦虑,不知道为什么损失那么大。直到昨晚想明白了自己的大部分资金放在美股,可是自己一直没意识到夜晚是最疲惫的时候。不能盯盘,没有知识和工具,几乎是铁亏的。及时调整已经来不及了。在意识最涣散的时候要做出好的猜测真是没可能的。然后想着撤出,但是撤出也很难。找不到好的基金可以放心把钱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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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广州回来,孩子放假。我开始真正的休息。真的是什么都不干,每天刷视频,做吃的。坡上的日子是没有寒暑的,也就注定这个元旦非常没有隆重的气氛。我匆匆一年,连回顾都懒得理。真的是懒得理,就连跨年夜打开刘胖儿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都听一会儿睡一会儿。我总在他念广告的时候醒来,可能是前面的音乐太大声或是后面的掌声雷动。正如很多人说的,这个跨年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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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坡上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不就是中国吗?这种感觉又在跟校友聚会,区文化中心听课听演讲中得到了加强。在超市买买东西,上网看看新闻,中文无处不在,甚至在坡上有种非常强势的地位。甚至在学校跟其他家长聊天时都能时不时听到别的家长抱怨不懂中文不是华裔的困境,更让我开心。然而说到华裔,中华之大,包罗万象。新加坡的华人美食多是潮汕,闽南客家海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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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阿来叫“讨厌包”。厨房很小,他实在有些碍手碍脚。阿来想了一下说,“我不是包子,我是饺子。包子是胖的,我是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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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了麦里浩径,还真是赶上了最好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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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成都的第一晚简直是地狱式开篇。订的美团住宿位置靠宽窄巷子,但是里面一塌糊涂。关键是我原以为价格那儿摆着呢,怎么也不至于差于是什么都没带来!那个公寓里竟然没有床头灯、床头没开关、没有暖气、到处锈迹斑斑、空调呼呼滴直吹冷风。床硬得我根本睡不着,却没勇气当时换。没有赠送的矿泉水,快十点钟了,换上了厚衣服的我不得不出去找东西吃。深一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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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成都的第一晚简直是地狱式开篇。订的美团住宿位置靠宽窄巷子,但是里面一塌糊涂。关键是我原以为价格那儿摆着呢,怎么也不至于差于是什么都没带来!那个公寓里竟然没有床头灯、床头没开关、没有暖气、到处锈迹斑斑、空调呼呼滴直吹冷风。床硬得我根本睡不着,却没勇气当时换。没有赠送的矿泉水,快十点钟了,换上了厚衣服的我不得不出去找东西吃。深一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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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的新加坡版,怎么也不给我开A股,说需要先拿到许可。可是我找不到许可的那个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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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是都市人的日常。
似乎从上世纪末就常听说有人抑郁。也难怪,那是我正在半年不见太阳的北欧。初来乍到,每天都顶着星星去上学,看着月亮走回家,心里揣着学业和思乡。这些扯远了。
这两天我似乎刚从抑郁中走出。人在一步步走向抑郁的时候常常是无知觉的,等哪天特别痛苦了,经人提醒或是被什么点到了,才稍微有点意识。只有走出来了,回头望的时候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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