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阿来叫“讨厌包”。厨房很小,他实在有些碍手碍脚。阿来想了一下说,“我不是包子,我是饺子。包子是胖的,我是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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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了麦里浩径,还真是赶上了最好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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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成都的第一晚简直是地狱式开篇。订的美团住宿位置靠宽窄巷子,但是里面一塌糊涂。关键是我原以为价格那儿摆着呢,怎么也不至于差于是什么都没带来!那个公寓里竟然没有床头灯、床头没开关、没有暖气、到处锈迹斑斑、空调呼呼滴直吹冷风。床硬得我根本睡不着,却没勇气当时换。没有赠送的矿泉水,快十点钟了,换上了厚衣服的我不得不出去找东西吃。深一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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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成都的第一晚简直是地狱式开篇。订的美团住宿位置靠宽窄巷子,但是里面一塌糊涂。关键是我原以为价格那儿摆着呢,怎么也不至于差于是什么都没带来!那个公寓里竟然没有床头灯、床头没开关、没有暖气、到处锈迹斑斑、空调呼呼滴直吹冷风。床硬得我根本睡不着,却没勇气当时换。没有赠送的矿泉水,快十点钟了,换上了厚衣服的我不得不出去找东西吃。深一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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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的新加坡版,怎么也不给我开A股,说需要先拿到许可。可是我找不到许可的那个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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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是都市人的日常。
似乎从上世纪末就常听说有人抑郁。也难怪,那是我正在半年不见太阳的北欧。初来乍到,每天都顶着星星去上学,看着月亮走回家,心里揣着学业和思乡。这些扯远了。
这两天我似乎刚从抑郁中走出。人在一步步走向抑郁的时候常常是无知觉的,等哪天特别痛苦了,经人提醒或是被什么点到了,才稍微有点意识。只有走出来了,回头望的时候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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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家里买了个院子。里面种了些蔬菜,甚至有一小畦咖啡,完全是种来玩儿。印象里还有几只兔子,一只白兔特喜欢爬在菜叶子下面睡觉纳凉。有黑枣树和柿子树,有葡萄架。但是我记得大人们提到要不要种几颗丝瓜的时候,妈妈是极力反对的。她说她最不爱吃丝瓜,为什么要种那种讨人厌的东西!我还记得提议种的人是姥姥,她说你种一次能吃一年!但是我从来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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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坡上基本上是深居简出,只在早晚出门,锻炼也好购物也罢,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多。于是又多了很多跟当地路人接触的机会。新加坡人很有意思,说说我经历的几件小事。热心的阿嬤我去菜场买菜,最喜欢看那些独特的热带蔬菜水果:顶花带刺的各种菜瓜和奇特的一小把一小把的叶子豆子都让我觉得新奇。即好奇它们是什么,又不敢轻易尝试,因为家里只有我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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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坡上基本上是深居简出,只在早晚出门,锻炼也好购物也罢,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多。于是又多了很多跟当地路人接触的机会。新加坡人很有意思,说说我经历的几件小事。热心的阿嬤我去菜场买菜,最喜欢看那些独特的热带蔬菜水果:顶花带刺的各种菜瓜和奇特的一小把一小把的叶子豆子都让我觉得新奇。即好奇它们是什么,又不敢轻易尝试,因为家里只有我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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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坡上基本上是深居简出,只在早晚出门,锻炼也好购物也罢,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多。于是又多了很多跟当地路人接触的机会。新加坡人很有意思,说说我经历的几件小事。热心的阿嬤我去菜场买菜,最喜欢看那些独特的热带蔬菜水果:顶花带刺的各种菜瓜和奇特的一小把一小把的叶子豆子都让我觉得新奇。即好奇它们是什么,又不敢轻易尝试,因为家里只有我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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