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繁华的温柔乡、开放的大都市,在风雅的秦淮河边行走的都可谓是不俗才俊。可是南京,你可知腾冲?一个2600公里之外的云南偏僻小城,人口不及南京的十四分之一。
我是不知。确切地说是没有印象。今早准备开车出门时油管推送来一个视频,标题是“腾冲一酒店拒绝日本人入住,双方发生冲突后店里拉响警报”。这一标题很有画面感啊,勾起我若干好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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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烟中撷取一缕历史的痕迹,记录乌鲁木齐消失了的城门。
最早的迪化城是个小屯城,建于1758年,乾隆取名迪化,在今南门外与山西巷之间。1763年乾隆在其北边再建一座正式的城池,将迪化定为新城的城名,四个城门分别为东惠孚、西丰庆、南肇阜、北憬惠,原小屯城归属迪化。1772年巩宁城建于迪化西八里处,俗称满城,而迪化则为汉城。1864年由于妥明回乱与阿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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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伤怀的歌,写给家乡,唱给爹娘。
走了那么久
走了那么久
走累了没有想家了没有
走了那么久
走累了没有想家了没有
望不到的雪山啊看不见的绿洲
迷茫中
我曾经走丢
梦里醒来牧场依旧
走了那么久
走累了没有疲惫了没有
望不到的大漠啊看不见的红柳
风沙中
我曾经走丢
梦里醒来尘烟依旧
走了那么久
走累了没有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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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齐斯河发源于新疆阿勒泰地区可可托海一带的山间小溪,从源头开始便一江春水向西奔流,最后注入北冰洋。它沿途滋润出大漠边的童话世界,冬天雪覆木屋,夏季青山绿水,入秋则如金色、彩色的画布,热烈中带着清凉,也印记着回忆。
音频:
故乡的河–额尔齐斯河
南方古猿
额尔齐斯河发源于阿尔泰山东南部,其主源的源头是新疆富蕴县境内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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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皆不可。
今,辱华夏族、叱神州文之风甚盛,常呕哑嘲哳于论坛,口沫若入无人之境。盖读者非人哉?辱个人为犯忌,缘何许唾族群耶?外人辱我族,我自怒目,然我族人亦津津于自轻、自辱,何故?尤藉中文,何由?自辱与自嘲,可知其异乎?自贱与自省,能辨其别乎?
议古论今、审度宗族,本无不可。斯强弩时,忧其狂妄,可以雷声警之;羸弱时,怒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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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轩里很有几位翘楚才俊。当然,单一个‘有’字似乎还不能准确地表达时态,得加助词:现在也还有,但曾有过更多,那时济济。设想中是要搜罗出所有的好文章垒成一座山的,也已经垒了一角地基,不知以后还有多少时间和心情接着垒。本贴收录的这一篇实乃吉光片羽,岂可独享?不才将它从星空中请下凡,在我所期望的山上熠熠闪烁。朗读此篇写人、记事、叙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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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见茶诗人了,不知云游何处,自在得紧。现下还不能逍遥的我埋在故纸堆里翻了两个晚上,终于寻得两年前拜读的那首令我念念不忘的妙笔之作,当时就惊为空谷足音,甚喜,忍不住续貂了两句。幸诗人未嫌弃,一个青衣佩玉、怒目金刚的身影便水墨般地飘出显示器:
摇一扇,青衣佩玉。
持一书,谈古论今。
饮一杯,茶酒咸宜。
携一剑,妖贼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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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跟歌曲暂别一段时间,但有个身影一直在脑海里惦记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无法释怀,还是写岀来吧,写一首给他——漂泊的兄弟。歌词中的“阿恰”在维语里是姐姐的意思,“吾卡木”(木在这里只发辅音m)是弟弟。男声唱可以把阿恰换成阿卡(哥哥)。
似乎Suno缺乏女声西域风的数据,怎么组合都有点怪,而且旋律都太过欢快,还是流行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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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语中“山脊上的湖”、哈萨克语中“希望的湖”,古称“净海”,赛里木湖的清、亮令人沉醉,各种色泽的蓝及倏忽而逝的其它色彩让人忘记尘世,就在湖边静静地坐着,心便归于那里。传说是一对蒙古情侣殉情的泪水汇成了这个湖,湖中的白天鹅是他们的化身,情侣岛是他们栖息之地。从大西洋飘到这里的海风已经变得很微弱了,最后一缕湿润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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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是北疆沙枣花开的季节,比南疆晚一点。沙枣树是一种耐旱耐盐碱的树种,能防风固沙,适合在戈壁滩上生长,可惜新疆实在是人手不够,否则能让它长满戈壁滩。它的果实叫沙枣,跟小一点的红枣差不多大,黄里偏红。没熟透的沙枣吃起来比较涩,等完全熟透了就甘甜中带着沙,有点像枣泥混着手工炒出的豆沙那种口感,没有红枣甜,但不腻,我挺喜欢。在维吾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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