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兄弟三人喜欢挤在小厨房里闲聊,现在看起来真的就是一些闲聊。。。有时我爸推门进来正色道:你们讲话要小心,养成了坏习惯,长大了掉了脑袋都不知道怎么掉的。然后我俩哥就立即表态忏悔,啊呀,不好不好,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其实,人们总是有些想法的,时不时哥仨又在一起聊天,过会又是一通“下不为例”的后悔。也许我年龄较小不知道恐惧,也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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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校没有多久,校园里不少华人面孔的同学相逢和我主动打招呼。我开始有点疑惑,后来才知道学校里就那么几个中国来的学生运动员,我是体育系/运动部唯一的中国研究生,“被认识”了也不奇怪。
有几个台湾男同学邀请我周末到他们那里玩,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他们很会烧菜,大家一起看租来的美国影像,喝点啤酒。偶尔也一起打打篮球。我们从来没有聊过内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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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回国亲朋好友聚会,谈到在国外居留生活时,常常会说:我当年如果不是啥啥原因,我肯定会回国工作生活的,唉!
这话可能也是事实,但多数是在特别语境下的说辞。
比如有人夸赞你儿子聪明伶俐,你会说“好什么好,淘(气)着呢!”,中国人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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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3岁上体校,专项选择的是中长跑。其实按照当年的身体素质状况可以选择短跑,跳跃,甚至篮球。
在体校里环顾左右,发现中长跑同学是最土的一群人,处在“鄙视链”的低端。
一般来说,多数中长跑同学来自农村或是生活水平/社会地位较低的家庭。相比其他运动项目,中长跑同学身材相对瘦小。多数人沉默寡言,不善张扬。
老大的运动量和强度,伙食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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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六早上,一对灰狐狸来到后院。给他俩投去一根香肠,很绅士范儿地分食了。据说狐狸到访是来报信的,等了一个星期,生活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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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大概是1985年)去日本,参加一个男子项目的亚洲锦标赛,住在东京的“王子饭店”。
两个人一个房间。我和一位40来岁的教练住一间客房,领队和国际司的翻译(政治领队)住一间。
一个星期的比赛结束后将要离开时,领队和翻译召集全队开会。七七八八讲了一通以后,领队拿出一个账单,上面列出每个房间数额不等的款项。领队说,这个是你们晚上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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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1968年出生的北京体育大学党委书记兼校长曹卫东,被中纪委进驻国家体育总局1972年出生的杨备战巡视员拿下,逮捕法办。两人的名字与出生年份密切相关,又透着当年的轰轰烈烈。
有同学说,等几十年后曹维护,杨预警之类的当权,又是一番光景。
说起杨备战想起了挖防空洞。林彪913事变后,声称苏修要入侵,全民备战挖防空洞。单位学校挖的那些防空洞和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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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朋友电话聊天。她问,你和M先生熟吗?我答,不很熟当年就是点头之交。她说M先生前几天走了,众多美女们正在悲痛怀念呢。
为啥要念叨一个不很熟悉的人?因为他经历特殊,给我留下过深刻印象。
M先生和我是同龄人,从一所艺术院校毕业后分配到体育学院工作。他的工作是给艺术体操,体育舞蹈做编舞,音乐配置及钢琴伴奏。
M先生幼年时患“小儿麻痹&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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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以家暴收场的悲剧,挺痛心的。
常常听到人们说,对于家暴要零容忍,这个我十分同意。
我是成长在一个温暖有爱的家庭,没有经历过家庭暴力包括恶毒语言暴力。反对,不接受粗暴的家庭/亲密关系是我基本的价值观。
家暴绝不是男性的专有。“零容忍”的共识,男女双方必须在最开始的关系中明确这一点。
我刚毕业时和两个同年级的年轻教师同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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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春节过后,我和太座住在北京亚运中心冬训。就是后来的奥林匹克公园。“英东游泳馆”旁边有一排简易宿舍,驻扎着几支运动队。
有一天我大哥来队里看望我们,告知几天以后的星期天是他们的婚礼,希望我俩光临。
到了星期天临出门时,我俩犯愁了。没有合适的衣服穿啊,连一件稍微好一点的便服也没有。
情急之下,我家太座套上了一件粉红色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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