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叔以为我和郝妹的肚子是生产队的仓库,让我们使劲儿地往里面存余粮。不过难得碰上这么好的一家人,饿得头晕眼花的我也就不客气的放开肚子吃。
郝妹的姨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又翻箱倒柜地寻找出一堆零食,用块花布仔细地包起来,在我们临出门的时候塞在郝妹的手里。笑眯眯地说:“拿着!拿着!晚上你俩在船上吃吧。”
郝妹的姨妈给了我一顿实在是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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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家人才叫我的小名,不禁抬起头吃惊地看到是卢大哥。听妈妈说那年我缀学不久,卢大哥就让他妈妈上门提亲。妈妈还说她做梦都想着我回心转意地回学校读书,更舍不得我这么早就嫁人,就对卢姨说我年纪太小,将亲事一下子推出老远。后来卢大哥娶了贤妻,妈妈大大地松了口气,去喝卢大哥的喜酒时送上厚礼。
却说卢大哥站在我面前,关心地问道:“兰儿!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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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救我一命的苏州哥,对他一直都是心怀感恩之情,他还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有趣的灵魂。只是我的心里只有彭强,不可能去求助苏州哥。
我又想到在镇上开餐馆的马姑,她是我妈妈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马姑的丈夫大名叫齐士仁,村里的老少都叫他齐老板,说他连走路都带着铜钱的声响。齐老板曾是清河镇窑厂的工人,改革开放后他是最早辞职的一批人,夫妻俩在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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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水的地方是沙漠,没有情人的日子是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可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找彭强,不是我不想要这份爱情,而是太想要了。只是一想到彭强的老婆抱着孩子,在镜框里微微笑地看着我时就浑身不自在。我的良心从四面八方的赶来谴责我,双脚也不愿过江。
想起彭强给我的爱就忍不住心头隐隐作痛,忍不住望着对面的江州发呆,又想昧着良心去江州上技校。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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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苏杭旅游回来后,家里已经是钟馗开饭店——鬼都不上门了。村里那个好吃懒做又年近四十岁的老光棍,就是小时候曾经在生产队的打麦场上把我吓得半死的刘二,竟然托人上门求婚,说他愿意接受我。真是岂有此理!不满二十岁的我已经嫁不出去了吗?更何况我和周宁的婚事并没有断干净,还吊在半空中呢。
我们村不大但密密麻麻地住满了人,就像妈妈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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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马路上捡到的钱,参加了石钟山和龙宫洞一日游。
从江州坐旅游公司的中巴车,往东去不到一小时就到了鄱阳湖边,我们跟着导游下车后坐渡船到对面的石钟山。
石钟山控扼长江及鄱阳湖,号称“江湖锁钥”,自古为军事要塞和兵家必争之地,险要的陡壁频临长江,傍水的山脚下有很多的缝隙空穴,水石相击,声如洪钟而得名,传说石钟山是空心的。
在石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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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州哥面对面地坐着,此时此刻饿坏了的我恨不得吞下一条牛,亳不犹豫地点了半只白斩鸡。我一开口说话就暴露了自己是外地人,苏州哥大概早就看岀来了,庆幸的是他没有追问我为什么独自在断桥那里徘徊?苏州哥点了糖醋鱼,宋嫂鱼羹和鸡蛋大的酒醉花螺。
面对一桌子好吃的菜,不用苏州哥开口我就拿起筷子吃自己点的菜。在苏州哥殷勤的劝说下,我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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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里,满眼看到的都是鄙视我的眼神,满耳听到的也是关于自己的谣言,对彭强还是痴心不改,却不能去找他,所有的事情都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又没办法向人诉说,这些闹心的事都拧成一股绳子把我的情绪勒得紧紧的。就这样长时间地憋着,积攒的焦虑和压抑就像蜘蛛一样在我内心的每个角落里结网,每天垂头丧气地混日子,甚至又开始厌恶自己,厌恶所看到的一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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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俩起床后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彭强牵着我的手下楼,他打算先送我去渡轮码头然后去厂里上班。我虽然舍不得离开他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含笑地点头。
天刚蒙蒙亮,寂静的街头上只有环卫工人在扫马路。还有就是从对面清河镇搭早班渡轮过来卖菜的农民,他们挑着沉重的菜筐晃晃悠悠地走在街边人行道上。
初秋的清晨,凉爽的江风吹散了我的长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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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惊胆跳地感到彭强的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并轻轻地抚摸着我的R房,接着他热乎乎的大手又向下面滑向我平坦的小腹。彭强抚摸我的手就像施了魔法一样让人意乱情迷,他的手指又仿佛像是按在我的声带上,所到之处忍不住应声呻吟起来。一种不曾有过的冲动遍布全身,我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找彭强?我甚至忘了要保持自己香如故的初心,忘了所有的烦恼,渴望着彭强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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