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院子里不同品种的娇艳的花儿,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从春到秋,各自争相开放,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每当我从外面回来,不管当时的我是高兴还是难过,满园花儿的芳香扑鼻而来,使我顿时感受到家的温暖。
从小到大,我能平安健康的活着,全仗我父母亲辛辛苦苦地养育,当然还有我爷爷奶奶和哥哥的一份苦劳。我们乡下的孩子大都有小名,我的小名是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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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一到夏天,炎热的天气下,宁静的小村里蝉鸣声震耳欲聋,越发使人感觉热不可挡。
知了也叫蝉,蝉壳是味中药,主治风热感冒,咽痛音哑,麻疹不透,风疹瘙痒,目赤翳障,惊风抽搐和破伤风。
蝉壳是椭圆形且弯曲,表面呈黄棕色,半透明,有光泽,胸部背面呈十字形裂开,裂口向内卷曲,腹部有足3对,且附有黄棕色细细的茸毛。壳体轻,中空,一不小心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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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集)
在中国古代,一个幼時贫苦的男孩子,曾為地主放牛,后来又因灾变一度剃发出家,以化缘為生四处流浪的年轻和尚,要吃过多少的苦头,走过多长坎坷的路,历经人世间多大的磨难,付出怎样沉重的代价才能创建一个帝国?这样的人,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且仅有一个——他就是明太祖朱元璋。
却说龙船上除了桨手之外还有舵手、鼓手和锣手。舵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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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知道不?蜈蚣是被称之为百脚虫,又叫小天龙。用活的公蜈蚣放到高梁酒裡浸泡,有通络止痛的功效,身体患有久治不愈的各种痛症,例如偏头痛以及顽固性头痛等,服用蜈蚣酒,效果非常好,擦在患处,止痛止痒。
(注意:由于蜈蚣酒性烈,故孕妇忌服。心腹积聚,便毒或脓将溃也慎服或忌服。)
蜈蚣一般都藏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父亲很容易就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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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常常是爷爷牵着哥哥的小手,傍晚时分,去河边浅水处帮他洗澡。我跟在爷爷他们的后面,不敢下水,只在岸边往水里扔小石头片,练习打水漂。爷爷趁哥哥戏水时,也给自己在河里过了一遍水。之后,爷爷手把手的教哥哥游泳和在浑水里怎么摸鱼,直到哥哥的手指头上的皮肤起皱了,泛白了,我们才回家。
夕阳西下的时候,闷热的晚风,从清河边一阵阵地穿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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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沿着清河两岸,男人们三三两两地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一边洗澡,一边闲话。半大的男孩子们在河里嘻笑打闹,争先恐后地游泳,看谁能最先游到对岸。不会游的小男孩则趴在河岸边的浅水中,仰着头,小腿在水中交替地乱拍乱蹬,打得水花四溅。断断续续地有妇女挎着菜篮子,匆忙地赶到河边,在众人洗澡的上游洗菜。
天气炎热,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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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的身材高出我爷爷一大截,声调也比爷爷高三拍。奶奶穿着老式长袖衣服,齐膝的青色或深蓝色民国时那种衣领和布扣,裤子永远都是那种黑色的宽腰裤,窄裤腿,裤褂内衣全是她人家自己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奶奶花白的头发永远梳得溜光,齐整地绾在脑后,再在额头上系着深色的头巾,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窝里,越看越像个外国老太太。家里上上下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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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很多传奇人物总是有传奇的出生,我不是传奇人物,自然出生时没有满室的异香,更没有什么神仙造访我妈妈,乖乖地在妈妈的肚子里足足地呆了十个月。在我出生的当天,也是一年中最平淡、又最炎热的季节。当时我妈妈正在大队部的办公室里开会,她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妈妈说我不顾场合地在她的肚子里瞎折腾,也许是我嫌妈妈的肚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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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长江中下游的一个小村落里,我们村只有在县级的地图上才能看得到,它是夹在地图上那些如血管般细小的纵横交错的缝隙里。如果用放大镜看,我们村是在湖北省的最东面,安徽省的最西边,江西省的最北边,属于“鸡鸣听三省”和“吴头楚尾”之地,此处背靠大别山余脉,南依长江天险,隔江相望的庐山,仰头落帽地望上去很高,可是皇帝离我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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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世上有三种动物路过时不留痕迹:天上飞的鸟,地上爬的蛇和水中游的鱼。我以为还有一种动物:那就是普通的人。他们不像那些青史留名或者建功立业的伟人,他们就像浪花那样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像天上飘落下来的雪花那样融化在大地上。他们生前在这片大地上默默无闻地生活着,辛苦地劳作着,沉默得如同黄土高原上的枣树,戈壁滩上的胡杨树。他们婚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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