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还退婚的钱,在叔叔的帮助下我在清河镇的信用社借了五百元,到手四百五十元,因为信用社预先扣下五十元作为一年的利息,余款是妈妈帮我凑齐的。
钱都如数还了吴垣,包括曾经的承诺、连同我心里对他的愧疚之感也一并都退回去了,从此以后我和吴垣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了。
有吴垣的长辈帮亲不帮理的,我闹分手时他曾当面骂过我的父亲,现在婚事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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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乡有个不成文的乡俗:未婚的男方提出与女方分手,他花在女方身上的钱财全都白花了。如果是女方提出分手,则要将订婚时花的钱退还给男方。
我哥当初与他的未婚妻尤姑娘分手,就是这样把钱白白地扔进河里的,那时把父亲气得够呛。如今我也提出与吴垣解除婚约,就必须还他钱,可我那有钱啊,口袋比脸还干净,因此愁得吃不下也睡不着。
父亲看在眼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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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母亲添了宝贝孙儿,他们一门心思都扑在小侄儿身上,眼看着顾不上我了。而我的未婚夫也不争气,他回来休假在我家里晃了一下就走了,不外乎是去牌桌上赌钱。我是无计可施,也无处可去。
一年多前,我为了摆脱困境离家去D城投奔玲姑。可人家不待见我,将我打发到建筑工地去就不管了。父亲去D城找到我,担心我住的棚屋不安全而把我带回家,结果落得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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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后不久,我和吴垣一起去了清河镇对面的江州。吴垣给了我三十六块钱,我用这钱为他买了一条深灰色的裤子,剩下的钱买了两碗清汤和一碟炒米粉,那是我唯一的一次单独和吴垣逛街。
在订婚前,无论我去哪里吴垣都像影子似的跟着,并且跟得非常紧。订婚后,吴垣对我说话不再低声下气,也不像以前那样对我说些令人心跳的甜言蜜语,而且他再也不帮我下地干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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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来而复去。
莫少爷毕业后被分配到清河镇的中学教书,野玫瑰被莫婶捅破私情后果然闹出“人命”,挺着已经出怀的肚子,在村里毫无顾忌地出出进进。不久莫少爷就奉子成婚,在鞭炮齐鸣声中和野玫瑰拜堂成亲了。
结婚后的莫少爷常常意气风发地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带着野玫瑰,欢声笑语地从我家院门前飘过,就像是故意气我似的。
我也是不争气,看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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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上去像是老了好几岁,他的思想好像也衰老了很多,越来越像石头一样地沉默。天气寒冷的时候,父亲就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晒太阳,抽闷烟。
妈妈则相反,一天到晚忙进忙出,她是家里最勤快的人,也是话最多的人。严姑娘不同意哥哥的求婚,但又跟他不断绝来往,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妈妈心里没底,不想哥哥被严姑娘耽误了终身大事,便又去找认识的媒婆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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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坐在大门槛上,我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妈妈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风霜,眼里涌出心酸和悔恨的泪水。父亲的言行表明了他还在怨我有学不上,怨我离家出走。父亲的气还没消,哥哥在谈婚论嫁的节骨眼上,临门一脚缩回去了,他嫌未婚妻个子矮,不要她了。
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方甩了女方,订婚时花的彩礼钱和平时花费的钱都不能要回,算是给女方的补偿。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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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巴结任何人的父亲,为了保住这门好亲事,常常打发我去帮尤姑娘家干农活。父亲还将菜园里的菜苗儿,连从地里抠出来的黑泥巴包在一起,让我送到尤姑娘家。
哥哥的亲事刚定下,妈妈便急着为我寻找合适的婆家。父亲当着我的面埋怨妈妈:“你真是吃饱了撑的。一家养女百家求,儿子还没结婚你急什么呀?”
“我不急的话,好女婿就会被人抢走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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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情愿地跟着父亲上了回家的火车,“哐啷!哐啷!”地有节奏的车轮声,一声声地碾碎了我想要改变命运的希望。当我身心疲惫地跨进院门,久违了的花香扑面而来,心情一下子舒畅多了。
我是村里有史以来第一个离家出走的女孩,大家都在疯传我是跟男人跑了,也有人说我被人贩子拐走了,直到父亲将我接回家才堵住了众人的嘴巴,却抹不去我给村民留下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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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哥哥说的,我先从河边坐机帆船去了清河镇,然后搭渡轮过江。这是我头一次独自去江州,红着脸向路人打听大轮码头。
我不知道去玲姑家到底有多远?为省钱在大轮售票厅买了去省城的最便宜的江轮散票。当天傍晚,生怕碰到熟人的我心慌意乱地上了船。顾不得打量周围,我就在甲板上找了一个避风雨的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半睡半醒地坐了一夜,也饿了一晚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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