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散步与尿急
退休后有闲出外散步,多伦多东北50公里外的社区,新屋鳞次栉比,地域空旷,但,对于户外运动者,美中不足之处,无公共厕所,若是遇到尿急,只能就地方便排泄,无疑有碍观瞻?微信群里某同学说,每日行万步,当然他是驾车去温歌华山里锻炼,就地拉撒自然便利,完全能避人眼目。某网红,仁兄说,他年轻时在中国西北农村插队,挑担二百斤可以不换肩膀,轻松走十里山地,我坚信不疑。但问题来了,难道这十里地之间,他没有尿急?这是无法越过的生理常识。我在井冈山农村居住时,农厕简陋,木尿桶处处,当地老表说,尿桶是唐朝武则天发明的,且公开摆放,因为女皇对男士方便动态好奇有兴趣,我至今无从考证,应该属底层的“另类脱口秀”吧。
1920年代,鲁迅在厦门大学教书时,被人看见在校园草地上小便。还有,每当夜幕降临时,因为恐惧蛇,他不敢外出小便,夜间小便就用尿壶装着,趁着半夜无人,将尿液从窗口泼下去。他自己说,【这虽近于无赖,但学校设施如此不完全,真无奈,只能如此,尿液很快会自然风干】。似乎是潇洒?抑或简单粗暴?
1974-77年,我住在南昌红卫路(现为阳明路)边的某未完工的五层楼里(注:那时的说法,反对资产阶级法权,没房住的去占房),因为楼里无自来水和公厕,有人竟敢在楼梯上小便,更有甚者,为了图方便,竟然将尿液从五楼窗口往下泼洒,“仙女散花”,阵阵“香风”扑面而来,气象万千!
网上见到一位失联很久的大科学家“长江学者”,我们在北京念研时曾经同挤公车上课同住过,他是个幽默很有趣的人,我们俩常常会面对面突然笑起来,因为我们同时会对某件事感到好笑,那会儿,我们住条件极差的简易房。“我在地区医院当临床实习医生时住在集体宿舍,同学你我不分,晚上干脆用茶缸当尿壶,结果,有位同学又拿我的茶缸去泡茶喝。”他说着,对我哈哈大笑。
我们对英雄,青年导师,文化旗手,科学家,不免产生偶像化和宗教似的膜拜,并将他们封之为民族魂和圣人。而对于他们的生活范围内的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性格却只字不提。其实,世上不管是伟人,圣人,都如同我们凡人一样。。。。
最近在南太平洋波拉波拉岛出海浮潜,船小没有卫生间。船东专门行程中停船,放下扶梯,让需要的女士下扶梯方便。这还是稍稍有点尴尬。 俺就在此之前浮潜时,就把含有丰富尿素的有机肥料分享給下面的珊瑚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