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人和文,一不小心,就在做得给你看得到的谦卑中露出“我持的是台湾护照”的小小优越感:精准的台湾相。
一
审美疲劳,和“天下男人都犯的同样一个错误”一样,告诉:田力为男,很对。“只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资本论》再加上一条:使下了机器以后,除了给点尽传种的空之外,都用在睡觉上。
贱成这样,却还犯贱。 唉!男人嘛!
女的不说审美疲劳。
前不久去一公园小步。多少圈坐,全是老太。那个松快!
从不说审美疲劳。若及:“老头孑,说个啥?”
人如海,到了头,沒男的。信“母系”了吧!
二
清晨,喝两口烫嘴咖啡,敞着想,流经屏,颇有大疫之下开高速, 没有traffic 之爽。抬头,后院围墙脊,别号“松鼠高速”,express 着小兄弟俩,油门踩到底地飚,刹车踩到底地顿,不时还玩前轮悬空。人模鼠样,一齐“让我们荡起双桨”。
三
”化干戈为玉帛”,是什么情况?
试释:刑警。那个忙。女孩,那个想他,至于恨!可见不着,只短讯。“你好吗?”over 。“还行。”over 。“在干什么?”“你所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车经,跳下站台,面对女孩,愣,伫,猛抱,狂啃。“我走了”。跳上车,手作“call”姿。女孩,就是个流眼水,流眼水。
三
《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里,毛毛人,直立人,配种后就被赶出主卧的男人,男人挣钱养家后怎么对待的女人,神兹巫兹又是酋长又是法官、……. 从头到尾,上上下下,全是人。
《资本论》,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我的成了你的,换来你的成了我的;(以物易物)我的是我的l,你的也是我的,没商量。(奴隶封建社会);什么都要商量着来。对外说说。门一关,“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资本社会);敞开吃,敞开喝。咱们,谁对谁,都ceo 。(共产主义)。也好多人,但都挂在财的腰带上。人,就是个生产力。价值分两段,哪段必要哪段是剩余的,你说的不算,或算个屁。
不是挑拨啊,见着这两个大胡子的差别了吧!
犹太人的智慧之钉,经日耳曼罗纹一刻,电动罗丝刀拧牢,妥妥的马克思主义。
弗里德里希. 恩格斯,把人讲得头头是道,哪经得住辩证搅和?!
面对这两本书,有突发杜撰新闻还想leaking: 他们俩要是同志那个就好了,就可以用阴阳来调和了,合理又合法,共产大汉有小资老婆了。
四
《史记》,是司马迁苦海无边的人生记录。这苦海,回头是海,举目是浪。
钉上十字架,怎么都是个了结。司马迁是自己作孽自己受,还没人说;说成《报任安书》,也拣着说。只在许许多多的本纪世家列传表中,曲曲弯弯地表白。又不好意思做广告:“要认识司马迁吗?请读《太史公记》”
哀莫大于心死。司马迁再踏上一只脚:心死了,还活着;“莫大于”之外,有∞。
五
龙应台,话有多大说多大,却着意用要多小就多小的事说。很作家,很写作技巧。
看过她写自己儿子老子的《目送》,告诉,她竭力了,可读了,觉得,出力的样子不小,使出的力给太工整的文章结构给分解,淡释了。想起读林徽因写她儿子的《你是人间四月天》。这一句迸出后,就没了。偏去湊。她还有篇悼念弟弟的,写得像公祭。
一直搞不懂,徐志摩林徽因梁思成金岳霖这几个闹什么?像不像当下的霍尊陈露闹,曾经的钱钟书“围城”热,他老婆的“干校记”“百岁感言”。矫情成啥样!
他们有一样很成功:摇笔杆子,写些咸不着淡不死的东西换个“过得很舒服”,“看着很体面”。其实,这正是他们笔下的笔笔所向。
六
读过点白先勇,余时英,龙应台,余光中。比四九年前的民国里的鲁迅梁漱溟胡兰成胡适张爱玲陈寅恪等,小不只一号,性价比不在一个档次。
瘪掉了,要不在打水漂,岛国得要命。越来越像“风儿,吹动着我的船帆,船儿随风飘荡,带我到美丽的地方”的渔港民歌了。
台湾的人和文,一不小心,就在做得给你看得到的谦卑中露出“我持的是台湾护照”的小小优越感:精准的台湾相。
总觉得台湾日本南韩新加坡,很舞台,那里的什么什么,都很走秀。不小心,就“从皮袍下露出个’小’来”。是不是和他们都在玩人家剩下来的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