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上一篇,我想写茂名北路上的“月球”Cafe。
但,去月球怎么能够一路顺风?18日周二那天上海一早降温,4度,大风里零度左右了。
从陕西南路右拐到永嘉路。藐视风的力度,有人就豪无风度,两个男人吵架,自行车慢下来,又过去了。我19日早对中文系研究生毕业做编辑的尹冬说,那是我在上海很快乐的一刻。好像上帝特意安排的一幕,在文化广场边上演。古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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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手记,比手机还靠谱,记录了我的上海之秋。没有下雨的十八天(某天阴,仅飘来几滴阿根廷的“玻璃落点眼泪水”),本子上的黑字如秋雨,压住了大都会的浮躁如干燥,沉淀了心情。
倒时差的半夜醒来,我赶紧补记,一个人去咖啡馆,也会拿出纸笔。
我要写一个人孵咖啡馆和朋友小聚的咖啡时光。特意带父母去了皋兰路16号思南书局的咖啡馆。
电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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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订好机票后,我开始整理行装。疫情后,我抛弃断舍离,虽捐过不穿的,那是为了平衡。淘了喜欢的衣服,琢磨搭配,如女孩子小时候的游戏之一。
连拉杆箱也没有,普通的MEC双肩包还塞进我的书与手写本,绿色尼龙袋里是礼物为主。
照片都要请人拍。随意看,只当我的诚意。开始我不好意思请陌生人拍。
我也不会如何美颜照片,只是调一下亮度。有的是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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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个题目时,固定的电台传来电影《教父》的主题音乐。不是在纽约回忆如何被迫逃离西西里岛,而是在多伦多的十二月冬天,回顾11月的上海之秋。
我的家不在上海,婚后的家是我的家了。我家在多伦多,二十五年了。与一般的海外华人不同,我没有父母在哪里,家在哪里的概念。
我们夫妻这些年不能共同旅游,主要回去探亲。探亲不是回家。
家应该是有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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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老读者,加两张照片,themoment的记录。)
回到上海的第一个早上,进第一家咖啡店,剪发前,高中好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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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路阳磁悬浮请陌生人拍,仍然是两个包回来。不托运行李。捂住脸是在理头发的缘故。
回到多伦多。
在回家的路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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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贪阅读速度。GrahamGreene的小说是近两年开读,源于城里的项狄博主,她的淘书记我重读过几遍,主要是我记忆力不好。
在多大书展里,他的小说,基本是企鹅版,被放在一个纸盒。我这次没有淘,觉得不一定要读完他的全部小说,代表性读几本足够。已经读了两本,今年九月读StamboulTrain,断断续续拖到前夜读完了,意犹未尽。赶紧拿出TheHonorayConsul,读了第一章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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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是外婆早晚的毛衣,还有“三寸金莲”。
我高中老友给我准备嫁妆一样,织好三件毛衣等我回去穿。
羊绒手套也准备了。另外四条围巾,五支笔,我讨饶了。内衣也准备了,关照不要带袜子。哈哈哈,还有给小孩子的粘贴纸。
老友就像我的娘家人一样。袜子排出两组,让我挑,又不是选妃。:)
我松江二中的老同学,准备聚一下。同学少年不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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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盆栽的无花果,出了十二个果。无花果自带古老气质,十二个果,如旧约十二支派,分叉在枝上,整个夏秋在后院守望。以为不会熟了,上周终于有变化了,先摘了两个。
德州的老学生说,现在富人种菜去了。我一不留心渗透进去?不,有些先富起来的眼神锋利,怎能穿过我缝缝补补的针眼。
周二刚进AGO,银行“新代表”打电话来,我一紧张,不看草间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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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鞋带》里提及了猫失踪了。我家“小样”安睡太阳房窗下,很快太阳房不能睡了。)
我现在读小说不是看情节,而是看作者如何写,即写作技巧,或者看作者如何掉书袋。比如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虽然老,却也耐读,情节是小说的必须,大仲马更以丰富的游历阅历带读者纸上万里行。然而如果听此书,就会错失大仲马提及的不少典故与人名,希腊神话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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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之前宅院子,继续读莎士比亚)
我一个朋友七十出头了,还想着回上海种牙一颗。她经济条件早翻身了,大笔来自双方父母在上海留下的房产遗产,每年存本地银行的利息要缴不少税,还有股票赚的。平时的退休金足够开销。
主要是她说这边贵,好几千。我不想说服别人,我就是觉得每个人花钱的思维完全不一样。
我有切身体会,我遗传了母亲的基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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