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跟先生在大学认识的那一天起,我们就一直在两个事情上各不相让,争论不休。一个是谁上的高中好,另一个是谁说的北京话地道。至于争论高中的好坏,纯属于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无聊的调侃,因为我们俩一个上西城的高中,一个上海淀的高中,哪有什么可比性。但每次争论北京话谁说得标准,确实有点儿让人上头,有的时候甚至要动用“第三者”来仲裁。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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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看到一段话:一个人心理上的痛苦其实很多时候来自于,你不想让什么发生。
仔细地想想这句看似谁都明白的大白话,内里却蕴含着极为深刻的道理。这道理的深刻之处并不在于它复杂,不易理解,而在于它浅显,却是如此的难以做到。
我们在生活中往往要面对太多会引发自己负面情绪或者威胁自我认同,控制感,安全感的事情。比如,因为害怕失去亲人而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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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涛……”
本要冲口而出的两个字,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不是因为羞于开口,而是恰巧服务生正走过来,他那一脸讶异的表情让我猝不及防地生出一丝尴尬。更要命的是,我忽然察觉,自己心里居然有点不舍,有点……慌。
透过窗户上那层朦胧的纱帘,我看到沈涛那双长腿迈着坚定步伐的身影一晃而过。他走得很快,肩膀微微前倾,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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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撸起袖子加油干!”,我说:“撸起袖子一直干。”
一直干什么呢?一直画马。
我不是一个喜爱动物的人,但有两种动物一直让我心生向往。我常想,如果下辈子投胎不能做人,那我到很愿意做马或者海豚。仔细琢磨一下为什么我偏偏对这两种动物情有独钟?大概就是因为它们既漂亮又自由。
不过,如果让我更进一步的去选择,马则是我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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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叫“沈涛”的帅气大男孩,确实是橄榄球队员之一,他来自山东青岛。后来据他自己讲,身高187的他本是高中校篮球队主力,考大学的时候因为我们学校特招橄榄球队员,他就报名了。虽然在报名之前他都没听说过“英式橄榄球”这项运动,但篮球队教练拍着他的后背说:“没问题,都是球类运动,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什么一学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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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的地方约在我大学校园西门外的一间小小的咖啡厅里。
说是咖啡厅,其实就是校门外临街一溜小店铺里的一间。老板把之前一家不挣钱的五金店盘了下来,简单装修了一下。加了一个吧台,几个火车卡座,又隔出一个小厨房,再装上地板,贴上墙纸,窗户挡上纱帘,餐桌铺上白桌布,点上蜡烛,由此营造出一种看似很浪漫的氛围,其实说到根儿上就是一个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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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了吗?我婆婆给我带了她自己做的锅贴,你要不要尝两个?”
王沁瑶此时说话的语调里完全找不到一个土生土长北京丫头的爽气,而是带着轻微的台湾腔,软软糯糯的,像一片轻飘的羽毛落在我正翻涌着往事的思绪里,把我从回忆中轻轻地拽了回来。
我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耳朵适应她的“台湾国语”,笑着回应:“我吃过了,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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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沁瑶!”我隔着老远喊了一嗓子。
远处的那个女人马上顺着声音把头扭向我的方向,随着她的眼神聚焦在我的脸上,笑意在她的嘴角扬起并像水中的涟漪一样在脸上一点点泛开。王沁瑶抬起手臂朝我使劲儿地摇了摇,然后小跑着来到我面前。我打量着眼前这个满头钢丝卷发的年轻女人,情不自禁地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舞会。
要说跟我王沁瑶的相识,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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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面试的公司离家虽然不算很远,但坐地铁也要将近四十分钟,好在全程只需要坐一条线路,中间不用换乘。
在北京早高峰乘坐地铁,不论哪条线,也不论你去哪里都只有一个命运,那就是会被挤成沙丁鱼。像我这样的身材和高度,能不能一次就成功的挤进装沙丁鱼的“罐头盒”都还是另说呢,更不要说挤进去能不能挑到好位置站了。好在今天我很幸运,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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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有些闷热,手中拿着画笔的我隐隐的闻到一股烟味,那不是一般的带着尼古丁的香烟的味道,而是干树叶和枯草被火点燃灼烧后的糊味。我走到窗前向外查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起风了。
风吹着未关严的窗框“嘎嘎”作响,同时还吹来一些灰黑色的烟尘。我隔着纱窗向远处眺望,登时被自己看到的景象搞蒙了,怎么窗外熟悉的街景都变成了荒野和群山?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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