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寒冷,人们自然会联想到冰天雪地里的隆冬季节,联想到人迹罕至的南极、北极。每当寒流无情袭来,万物沉睡冬眠,呼啸的西北风掠过银装素裹的广袤大地,昂首挺胸的朵朵红梅却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傲然挺立,仿佛一曲曲生命的礼赞,就像南极成群结队的企鹅,北极从容淡定的北极熊,任刺骨的寒冷阵阵袭来,能奈我何?!正是“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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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多伦多初冬的时节,后院花盆里的一株深红色的月季,英文叫ChineseRose(中国玫瑰),却依然昂首挺胸,在凄风冷雨中一只独秀,落落大方地悄然绽放,亭亭玉立。惊鸿一瞥,宛若紫气东来,守望岁月,守望安康的幸运女神。清晨,陪伴在花瓣上晶莹的露珠使得这只在轻风中微微摇曳的玫瑰显得格外娇美。触景生情,我竟莫名地想起了万里之外的故乡,想起了散落在记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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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对于年过花甲大半截入土且刚被提前释放出狱不久的老王来说,昨日已随风而去。他默默地一个人发呆,往事虽然历历在目,但却不堪回首。信不信由你,老王的祖上曾是鲜衣怒马的高贵血统。曾几何时,改朝换代,几世的荣华富贵毁于一旦,家道中败,爷爷的爷爷落草为寇,亡命天涯。老王上世纪60年代初降生,父辈是扛过枪、跨过江的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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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往往是冰雪的代名词。立冬,意味着冬天的正式到来,而冬天与我,有着挥之不去的深刻记忆。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在一个数九寒天的冬日的早晨,天气晴朗而清冽,村里池塘的表面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淘气调皮的小不点的我鬼使神差地独自去池塘边和小伙伴去玩冰块(用石头砸破冰,打捞出一块块晶莹剔透的冰块来观赏)。
正当全神贯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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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枚普通的枫叶,五角星形状以及锯齿形的边缘是我与众不同的特征,我生长在北美洲和东亚地区,这里是我魂牵梦绕,不离不弃的热土。
众所周知,加拿大庄严的国旗以枫叶为主调,也被称为“枫叶旗”,旗上那一枚鲜红而别致的图案便是我的化身,它是加拿大的象征,是我至尊至美的境界,更是我引以为豪的荣耀。
每到晚秋的季节,伴随着生命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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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不相信,我早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拥有了自己的“专车”。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初中毕业顺利考上了离家十五公里以外的县城省重点高中,开启了花季年华“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学海无涯苦作舟”的住校的寒窗苦读。十五公里的路程在现在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小轿车一脚油门二十分钟的功夫就可以抵达,然而四十多年前,尤其是乡镇包括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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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农历九月九日重阳节是我们中国古老而传统的节日,它始见于一千七百多年前的三国时期,在这个被公认为吉祥的日子,人们登高、祭祖及祈求丰收。重阳节又称为重九节,两个九放在一起别称为重九,就像明朝奠基者朱元璋的小名朱八八别名朱重八一样。在我根深蒂固的印象中,重阳节更多地被赋予了“尊老敬老”的传统美德,另外还有祝福健康长寿的含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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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农历八月,便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晚秋季节。晚秋,对“民以食为天”的普罗大众来讲,意味着收获的庄稼颗粒归仓;意味着庆祝丰收的喜悦和对大地的感恩以及秋天播种的开始。我对晚秋的最初记忆可以追溯到遥远的童年时代。那时的天很蓝,水很清,我天真烂漫的幼小心灵纯净得像一潭清澈的池水,印象最深刻的算是“拾红薯”——到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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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农历八月,便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晚秋季节。晚秋,对“民以食为天”的普罗大众来讲,意味着收获的庄稼颗粒归仓;意味着庆祝丰收的喜悦和对大地的感恩以及秋天播种的开始。我对晚秋的最初记忆可以追溯到遥远的童年时代。那时的天很蓝,水很清,我天真烂漫的幼小心灵纯净得像一潭清澈的池水,印象最深刻的算是“拾红薯”——到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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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国庆长假,正值共和国七十五岁生日,弟弟全家回老家通过微信短视频分享了在田间拍到的乡亲们使用的玉米联合收割机。
视频中的收割机在玉米地里缓缓经过,所到之处,那成片的玉米秸秆连同成熟的玉米就齐刷刷像变魔术般地消失了,而后金灿灿的玉米棒子从收割机伸展在空中的斗子里倾泻而出,而那一根根曾站立的玉米秸秆则被粉碎成了饲料。大片的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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