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1)
2021 (133)
周末,我的一个病人朋友坚持请我吃饭。病人朋友的意思,他本是我的病人,患的胆道结石,然后就成了朋友。
朋友家在乡下渔村,祖辈渔民。而他却是读书做官的材料,当时已是商业局会计股长。他说:不是请你吃餐馆,是吃我们乡下的渔家饭。
闲话少说,吃饭要紧。一落座,先是每人一大碗粥,粘呼呼的,众多不规则的鱼片,晶莹可喜。你问好不好吃?这么说吧,洪七公要是吃了,一定会嚷嚷:这是怎么做的,好吃得古怪!
其实这做法极其简约,就是得用一种特别的长梭形的鱼(名字没记住)。收拾干净,头冲下放粥锅里,让鱼尾露在锅外,用锅盖压住。冷水冷米冷鱼,大火烧开,改小火。略等片刻,捏住鱼尾轻轻抖几下,鱼肉都落在锅里,鱼头鱼刺却一点都不会混到粥里。再加点姜,料酒什么的把粥熬烂就成了。切不可用别的鱼,味道对不对单说,这鱼头鱼刺都跑到粥里,那也没法吃。
一大碗粥下肚,意犹未尽。看到我询问的目光,朋友父亲说,可不能光让你喝粥,不是待客之道。
接下来,还有水灼大虾和清蒸石斑鱼,但我觉得都比不上那碗鱼粥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