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的塔坦尼克,说事故,说命运。彩色的,又是唱又是倒叙的,是玩電影。
《都市里的村庄》,在说命运,离奇却觉得真实。《芳华》,说女兵,女文艺兵。她们,文革尤物。
戎装裹着俏女,軍营养着佳丽,意厉声竭地唱跳,本是之于女性荒谬的扭曲,之于男性公然的性骚扰。生长於斯重年代的冯小刚如何不知晓?
要收视率?要錢?尔或禁不住的邪和荡?索性肉蒲团,可有那水平的淫荡?
自《黄土地》,酒文化来了,拉纤的“爱”了,打日本了,庆典设计得没有的大和贵,陕北的活不下去才闯关东的信天逰之吼,在助酒足饭饱之兴了。。。。
章怡和痛心“集体失忆”。集体玩耍呢?
《芳华》也是玩,但渗进了邪淫。荷兰红灯区的橱窗里就有穿极威武制服的女郎。——— 它们是一路的。
类似的,玩仇恨如打日本的;玩没法活下去的如黄土地,老井,把装成啥样的琴棋书画玩成奥运开幕大典的,干脆列成方队尤物般的夸夸夸,,,,
同学有论,从顾颉刚的理发价格变化看社会经济变迁。
没打开读。但以为点找得好。
能问出别人挣多少?他就是说了,你全信?路过的任一家店铺,谁告诉过你营业额?
台湾GDP多少多少,人均收入多少多少,,,,,是个大陆人,记藏得可比崔永元藏着的阴阳合同。
早已故去的王力,教导自己的研究生,题目小点再小点。
有对联曰:有几份证据说几份话,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问起居。复:老样子。问再。复再:老样子。谈林彪坠机,总见闻识。
昨读评论,“中饭,一个米团,六只虾饺”。总算读到东西。
天天见的两岁娃,指着衣上的花。我就夸漂亮。她象没听到样地仍指着那些花。
美,酷炫,靓,“他是个好人”,,,,里,听到了什么?她指着的花,一朵朵地在。
交谈,阅读,“太美了”“性情中人”“沈毅勇敢”见闻三次,立马就要拜拜。
民国文学里,见到的一个个真多。49后的大陆文学,右派,知青,老干部,七〇后,八O后,,,,一类类的,象库房里的储存。
满嘴满笔的“个人问题“自然规律”“贫富差距“落后发达”,怎么办?
一抬头,标题戳目:香港的未来。再疼,都闭眼,不让一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