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盟众首领齐聚一堂,汇报各堂近几个月来的行动,以及交流情报,互换信息。正义堂堂主白鹭抢先道:“禀告盟主,芜越县的县主李超群,贪渎成性,将鄀阳国君历年来用于岁修堤坝的八万两银私饱中囊,以致其境内的防洪坝年年修、年年垮。鄀阳大部今春久旱,今夏又暴雨成灾,芜河大坝溃堤,河水泛滥致十万亩良田绝收,饿殍遍地。那楚南王昏愦荒庸,偏听偏信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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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一个多月后的九月十五,按约定是天道盟首领在三窝子聚集的日子。眼看日子将近,无衣还没想好要不要跟同泽说、要怎么说。虽说二人约定各顾各,互不干涉,毕竟他二人是合法夫妻,又是燕尔新婚,况且她这一走,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万一这期间,若是国主、王后问起来,隔壁那人一问三不知的话,一场好戏岂不是要穿帮?群狼环伺的地方,举步维艰。可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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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无衣在偏院偶遇同裳,尽管她知道,与之生活在同一个王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相遇是必然,可她还是感到有点意外,特别是那只玉佩,经同裳亲自认证,是同泽的贴身物无疑,这让无衣刚刚平静一点的内心,又开始波涛汹涌起来。
人心之幽,比之天上宫阙,貌似可见,却无法一探。雾里看花,看不透的岂止是花。
同泽一早出去了,无衣去了他的书房,想碰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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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去,无衣与同泽相安无事。清晨,无衣与两个丫鬟练完剑后,她想出去透透气,便独自一人在宫里溜达。兜兜转转,无衣来到偏院的一个幽静处,眼前的一处园林,曲径通幽,咫尺乾坤,像极了一幅浓缩了的江南画卷,小桥流水,风摇竹影,花枝婆娑,别有洞天。无衣仿佛梦回鄀阳,她痴痴呆呆地想着心事,突然,她感觉耳边生风,似乎是一件暗器朝着自己飞来,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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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后拿着只玉匣在手心里把玩,她双眼死死盯着里面的那只黑色蛟珠,半天无语。
荀公公见了,知道她心疼那珠子,便小心翼翼问:“娘娘,您是真舍得把娘家的陪嫁,陪了您二十多年呢……就这么毁了?这可是价值连城的蛟珠啊,世上多少人,闻所未闻,更别说能亲眼一见噢。”
“呵呵,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过一玩物,放本宫这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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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烛之夜,灯火阑珊,秋蝉鸣远,孤心寂寥。
无衣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她心里一直想要解开的那个谜团,如今却如乱麻一般,越撕扯反而越纠缠,令她困惑迷茫。昨夜,当同泽将那半块喜饼递给她时,她灵机一动,趁机伸手搭上了他的脉,想一探他的虚实。
习武之人大多都略通医术,以备不测之时可自救,无衣也不例外。可令她不解的是,同泽的脉搏与常人几乎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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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琐冗长的王室婚礼,隆重又喜庆,无衣的身子跟个被人任意摆弄的木偶一般,她行礼如仪,而她的魂灵早已飞在天上,正冷眼旁观这热闹非凡的王室大礼,那个身着大红喜服,以龙凤锦绣红盖巾遮面的新娘,于它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它冷笑着,看着她正一步步走进她自己设好的陷阱,而这陷阱,既是她挖给仇人的,也未尝不是挖给她自己的。
洞房花烛,无衣拘谨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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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鹤唳,鸿雁南飞,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国主拓跋康弘看看天色已不早,他内心焦急,跟慧王后说:“王后可知,泽儿这几日去了哪里?再有两个时辰他就要行大礼了,都到这会儿了,怎么还不见他人影?唉,都是朕平日对他过于放纵,他身为太子,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放在心上呢?万一误了吉时良辰,该如何是好?人无信不立,他这拖拖拉拉的毛病可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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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与两个丫鬟随车一路颠簸西行,眼看就要进入北鄢地界了,紫鸢问:“小姐,后面那个人一路尾随,都快两天了,会不会是蜈蚣岭的山贼,想要图财害命?”
无衣将车帘子掀开一角,望着车后面那个远远的、骑马跟随的人,她内心忐忑,自我安慰道:“应该不会,车上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若是,他早就该动手了,不会等到咱们进入北鄢再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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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嫁女,还是一下子嫁俩,新娘们的夫家,一个是北鄢王室,一个是大渊王室,沿途看热闹的百姓挤满了大街小巷,人人都想沾点喜气,讨个吉利。采莲和紫鸢作为陪嫁丫鬟,跟着无衣一起出发。为避开云舒的迎亲队伍,无衣的马车先行,她们一大早就出了府门,孤零零地,直奔北鄢而去。近午时分,云舒的送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地起程了,由禁军开道护送,数车聘礼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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