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见章万千百般抵赖,吩咐道:“胡长老,麻烦你去把人给带过来。”
不一会儿,胡护法带着一个尖嘴猴腮、满脸麻子的男人进来,那人的双手被反绑着,盟主道:“此人是江淮盟的现任盟主,人称‘罗麻子’。前盟主‘路不平’,就是打劫秦掌事的那个贼人,已被本盟主除掉。”
罗麻子跪地央道:“盟主饶命,众位好汉饶命。本人因为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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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盟总部,盟主坐那里半天未动身子,他手里拿着两张纸,翻来覆去反复查看。
护法胡昌益不解,问:“盟主,有什么不对劲么?”
盟主将那两张纸递给护法:“胡长老,你来看看,这两张银票有何不同?”
护法拿手里看了一眼,见是两张连号的、面值百两的银票,便道:“这是昌隆钱庄发的银票,他家的银票用的是带有暗纹的楮皮纸,这两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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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昭王果然如云展所言,派人送来了丰厚的聘礼,算是与云舒正式订亲,双方择定吉日,尽快给他二人完婚。
孙丞相夫妇四目相对,冰火两重天。丞相笑逐颜开,喜不自禁,道:“聘礼如此厚重,足见昭王诚心。好好好,舒儿有此归宿,可谓凤凰飞上枝头,一步登天。”
云展插嘴:“恭喜阿爹阿娘,阿妹嫁作昭王妃,实乃光耀门楣之大喜事。”
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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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展在茶楼跟一帮朋友分手后,喜滋滋回家跟父亲交差。孙致远闻讯既欢喜又担忧,问:“展儿,你确信,此事做得严丝合缝,无有纰漏?”“天衣无缝,绝无破绽”,云展信心满满,道:“父亲且放宽心,那罗麻子自‘路不平’死后,靠着巴结‘路不平’的遗孀梅娘上位,执掌了江淮盟,但因他武功低微,在盟里并不能服众,江湖上也无任何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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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在茶楼多耽搁了一会儿,看看天已不早,她拔腿就赶往翠湖,及至揽月亭边,恰好日当午,环顾四周,却不见陇佐身影,无衣稍稍安心了一点。无衣来到湖边,望着湖水中自己的影子,见自己因为跟那个无赖打斗,鬓发已乱,再加上刚才一路狂奔,不觉中额头、双颊已香汗淋漓。她暗自庆幸,幸亏太子爷尚未到,否则,自己以这般狼狈模样面见贵人,岂不要出糗?青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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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简单捯饬了一下头面就去见陇佐,她特意选了一件玄色(黑中带红)的紧身衣,黑底表示自己在守孝期,暗红表示自己对太子爷的尊重,算是对他无言的回绝。无衣正要出门,等候已久的相府管事在大门口拦住她,又把丞相喊了来,孙致远道:“无衣,你去面见太子爷之前,顺道帮舅舅办件事。”“好的,舅舅何事?”孙致远拿出一个精致的绣花锦缎荷包,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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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无衣只见采莲一人,便问:“怎么没见紫鸢?”
采莲支支吾吾:“她啊,突然腹疼难忍,我就,让她去休息了。”
无衣问:“是不是食物不洁,吃坏了肚子?”
“应该不是……哦,也可能是。”
无衣不放心,道:“怎么你没事?会不会是别的毛病?我懂一点医术,这就过去看看。”
采莲拦着:“小姐,还是趁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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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孙致远对昭王这乘龙快婿甚感称心,哪承想,他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不错,只可惜云舒不配合,无论怎么劝、怎么逼她就是不肯嫁,也不明说原因,为此,他夫妻二人各存私心、各执己见,口角不断,以至发展到互不理睬。王夫人仗着娘家势大,在家里历来说一不二,孙丞相对其敬畏三分,惯来唯唯诺诺,以至于王夫人仗势欺人,变得愈发暴戾跋扈,云舒有样学样,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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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佐跟拿着云舒的庚帖,回宫跟王太后报喜:“王祖母,这是孙小姐的庚帖,您先过过目。”
“佐儿办事牢靠,祖母放一万个心”,王太后笑眯了眼,吩咐道:“陈公公,去,赶紧把昭王给我叫来,就说哀家有急事,唤他赶紧过来。”
陇佐见王太后心情好,嗔道:“王祖母偏心,去海神娘娘庙祈愿,为何不顺便也给佐儿求个纳采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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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辞别陇佐,赶紧回家报喜:“恭喜舅舅、舅妈,无衣不负重托,已将表妹的庚帖与昭王互换,二老只需静候佳音即可。”孙致远拿着昭王陇佑的烫金大红庚帖翻来覆去仔细瞧,好事将近,他喜上眉梢,得意洋洋道:“有劳无衣了,这桩婚事我甚为满意,一来么,昭王是陛下与王后的嫡亲幺儿,又是王太后最疼爱的王孙,以后你表妹嫁作王妃,咱家就是背靠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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