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凌在发展组主管人事,采取“普列汉诺夫原则”,“适当”排斥女性,以社稷为重,美色只作点缀,虽然组内单身汉多,离婚率也较高——改革从家庭开始。人大学生中有个说法,男生都为陈一谘倾倒,女生都为王小强倾倒。谘先生嘛,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多情而专一。王小强87年5月跟芭蕾舞演员郭培慧结婚,身边一直美女如云。
人大法律系78级马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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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年中,维凌找朴方在他姨妈浦代英家里谈了一次。那时,他们已经两年多没通话了。维凌用整整一个小时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朴方只听,听完了说,中国的传统力量太强大了,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维凌说,保护有自我保护,有相互保护。话里隐含着对朴方的批评,朴方有些尴尬。
两个月后,朴方打来电话,又开始谈党国大事。最后朴方说,现在是出来干些实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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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组后期
发展组发展势头良好,但在82年11月,谘先生在上海病倒。
谘先生在发展组草创时期,每天只睡四个小时。81年底中央接收发展组之后,更是亢奋,每天只睡两个小时,连续半年。为了一份报告、一场讨论、一项调查,可以连续几天几夜通宵达旦。跟他一起做事的人都受不了,称他“绞肉机”。这台绞肉机终于在上海停转,被诊断为综合疲劳症,37种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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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歧路
维凌认为中共高层大多属于改革派,反对改革的只是少数,大概李先念可以算一个。主张改革的人当中分激进派,如胡耀邦、万里,主张政治、经济全面改革;务实派,如邓小平、赵紫阳,致力于经济体制改革;和稳健派,如陈云、姚依林、邓力群,主张在计划经济的框架内进行改革。在各派之间,邓小平掌握平衡。
维凌这样划分,对改革初期是适用的。81-8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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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凌和陈一谘,是发展组的发起人和灵魂人物。二人白手起家,都注重网罗人才,但谘先生死守一个后台,维凌八面玲珑、懂得平衡。二人知根知底,相互砥砺。谘先生批评维凌巴结权贵,是不公平的。发展组倚重太子党,成员多为高干子弟。惟其如此,它才那么成功。而且维凌也结交平民、非建制派,如胡平、王军涛、仲维光等。
维凌懂得,朝中有人好做事。七十年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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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先觉
维凌政治上觉醒,始自于63年底参加社教工作组,去北京通县访贫问苦、扎根串连。跟李讷在同一个生产大队,她是历史系四年级。他第一次了解到,中国农村水深火热。老百姓诉苦讲到,家家挨饿,甚至有人饿死。干部横行乡里,动不动就克扣口粮、把人捆起来吊着打,不让农民出去讨饭。看不出农村的惨状,跟“帝修反”、阶级斗争有任何关系。让贫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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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朴方、若昕等同志:
我5月31日给诸位写了一信,请公安机关转送,大概是扣住未发。6月5日我又专给朴方写了一信,仍请公安机关转送,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
从6月1日起,给我看了一份5月30日签署的《监视居住决定书》。该决定书除了写下我的姓名和签发人的姓名以及所谓据刑事诉讼法38条外,其他的实质性栏目一律空白未填(如交由谁监视,在什么地方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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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儿子发短信,古道简(JaneGoodall,1934-2025)今天去世。儿子明白,她在我生命中的意义。
我出生在湖北农村,从小吃不饱饭。能量供应不足,大脑发育不良。姆妈是文盲,二姐是半文盲。我是二姐带大的,连她都替我着急,这么傻,以后怎么办呢?大姐读书多一点,就更不用说了。父亲是老师,偶尔过问一下,总是笑,“还没发蒙。”
我现在对四年级以前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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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8月24日,中日(大连)地方发展合作示范区在金普新区揭牌。中共大连市委书记谭作钧致辞,“示范区落地揭牌,为大连对日合作的全面深化插上了腾飞的翅膀、提供了广阔空间,标志着大连与日本的交流合作迎来了大有可为的最好历史机遇期。”大连市长陈绍旺、日本驻沈阳总领事川上文博、大连日本工商会理事长高木纯、日本贸易振兴机构大连代表处匂坂拓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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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年省歌舞团在县大礼堂演出。一位男演员表演火爆的流行乐,用普通话跟观众互动,到最后来了一句,“个落——日的!”家乡话里,阳具叫“落”,“个落日的”比领导讲话当中的这个那个都常见。有同学认出他来,在他们那儿插过队。九九年我听到他在电台接受采访,却是满口湖北民歌。大学毕业快离校的时候,系里老师轮番来宿舍,使出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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