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初到美国时,晏之曾经一再在我面前说起的,对老王的介绍,老王是中领馆的文化参赞,有门道可以办杰出人才移民。
不过,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离杰出人才我还是相距甚远。
听了晏之的问题,我觉得烦恼升上了我的额头。
“不是每一个人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有时不同时间段,要的也都不一样。”
“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喜欢小孩的。&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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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泡在屋顶泳池,喝着香槟。
泳池不大,只有两三个身位,我们各据一方。
看着满天星光,听着潮起潮落,忙碌折腾了一年,偷得浮生半日闲,此刻的宁静,让人分外放松。
我们聊起了彼此认识的朋友,也聊起了曾经,那些记忆深处的过往。
“在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我跟着二姑生活。”
我和晏之的初恋是在我初中的时候,那时候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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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我负责的展台忙碌,Cindy偶尔会过来看看我的进展,大家都旁若无事的好像那一晚没发生过什么。
姜老板,继续臭着那张老脸,实在是因为这一份工作是我喜欢的,我也迫切需要有收入,按照我以前的脾气,我可不会这么仰人鼻息的再干下去了。
展台搭建完成,展会也就正式开始了,我也像之前那样被中国展商拉着当上了翻译。
这一天,临近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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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说着话的时候,我感觉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身体开始有了一点点异样的感觉。
恍惚间,我想起了张姐的话,说我有恋母情结,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了微微的热度。
我之前好像并没有对年长的女性有过强烈的性幻想,对张姐的话一直不以为然。但是看着Cindy委屈的抽泣,我竟然莫名的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那种想去抱抱她、安慰她的冲动。
Cindy洗过脸坐到了沙发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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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和姜老板最后还是出去单独沟通了,沟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他们找来了三个墨西哥人,让我负责带着做另外一个展台的搭建。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都打车去上下班,Cindy额外补贴了500美刀做为我的交通费用。
三个墨西哥人是叔叔带着两个侄儿,叔叔叫洛佩斯,是个30多岁的汉子,两个侄儿都是20郎当的年纪,有点愣但干活还算勤快,有着一把子力气,叔侄几个都是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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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还是租了Cindy的房子。
Cindy领我去了她的仓库,我们搭建的展台,展会结束需要我们拆除复原。有很多材料是可以再利用的,比如一些灯光照明,金属构件等等,再有必须的一些工具什么的也需要有地方存放。
除了这些就是Cindy收集的各种家具电器了,也是应有尽有。
“。。。这些家具有的成色都挺新的,都是哪来的?”
我之前也曾经进出过这个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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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忙啥呢,怎么连上我家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这一天,苏红在电话那头埋怨。自从苏红家搬出来以后,我还一次都没去过她家。
“。。。还真没时间,我这边忙得脚都飞起,搭建的时候吧,每天都像打仗,每天的活都要干到半夜。”
“那你们老板总不会一天假都不放吧,你们搭建完了,开展期间不就空了吗?”
“。。。老板是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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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发现了李师傅的问题。
我因为没有车,下班经常和李师傅一起走,而每次发工资后,李师傅都要去赌场。
“没有希望了,我的人生已经暗淡无光了。我只要留下这一周的生活费,剩下的这点小钱也许就能博一个机会!”
“如果我能赢把大的,我就回中国了,从此退休,再找个老婆,好好的过日子!”
我不知道说什么,确实如李师傅所说,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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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房间来啊。。。”
宗总发了一段她衣着清凉的视频给我,我们都买了隔天的飞机回去,在西雅图多停留了一晚。
“到妈妈的怀抱里来,妈妈给你奖励。。。”
我感到一阵恶寒,她冒犯了我。
“。。。我也许风流,但绝不下流,请不要把我当做能随意爬上女人床头的牛郎!”
我气愤的关了手机。
回到拉斯维加斯,苏红很是热切的关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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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到了拉斯维加斯,我被道德绑架着陪在了两个人身边。我和张姐都是小心翼翼的彼此回避着,但是又总是不由自主的目光交错。
两个人偶尔单独相处又忍不住的想要彼此探究交换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像是犯了某种瘾,明明知道是应该克制,却又被那种逾越,刺激的越是欲罢不能。
某一天,一起吃自助早餐的时候,我看到宗总洋洋得意的走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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