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闲了下来,难得的可以看看书,发发呆。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聪明人,总觉得要笨鸟先飞,所以这些年还算勤奋,可是这个社会不是勤奋就可以成功的。虽然勤勤恳恳的我已经年过三十,但还是孑然一身,甚至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不过和大部分的年轻人相比,我也并不感到难过,谁都是一样,都像在泥潭里苦苦挣扎,只是有的人陷得深些,有的人靠得岸边近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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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鄂尔多斯回来,我整个人都仿佛被抽掉了骨头,无精打采的整个人都颓了下来。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这几年,我身边熟悉的人已经走了两个。一个是叶球,在疫情期间突发心肌梗塞,因为抢救不及而离开了人世。一个是匡行长,好不容易挺过了这三年,却因为被人迫害,想不通以死自证清白。
虽然我很小的时候就曾经经历过一次至亲的生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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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过了黄毛他们都上班了,我也回到了深圳,不过深圳大部分的工商企业都要过了元宵节才会正常运转。而此时香港正好宣布开关,恢复正常人员往来。
我迫不及待的就买了香港去往洛杉矶的机票,这比从大陆起飞的航班便宜不少,而且港龙的服务也好些。
虽然我从没去过美国,不过5、6年前被健哥赴美上市的愿景鼓动着,我办过十年多次往返的签证。
初九我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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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我给苏红打了个电话,她没有顺着晏之的介绍找个定居美国的台湾老男人。老乡给她介绍了一个白人男子,两个人都很快坠入爱河,已经注册结婚了。
“。。。这么快?”
“彼此看对眼了喽!”
苏红的声音是喜悦的,他现在的老公是公务员,两个人定居在了拉斯维加斯。
“来吧,来看看我吧!让我老公带你去打枪,真正的手枪、机关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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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22年年末,关押了4年多的健哥终于被宣判了,他被判了15年。
监狱在江门,我特地赶了过去。
健哥看上去老了十几岁,甚至两鬓都有了白发。他以前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是富贵久了还是有着啤酒肚,不过现在是一副清瘦的模样,高大的骨骼佝偻着显得囚衣宽宽大大。
之前他给我的印象是幽默风趣并且风流倜傥的,现在却是枯槁木讷的。
“之前。。在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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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22年3月底上海封城,整个社会都流露出一种悲观绝望的情绪。
好在深圳稍好些,没有这种大规模的封控措施,不过什么时空伴随者等等新词汇还是让大家觉得风声鹤唳。
“亏钱没什么,最可怕的是没有希望!”
一贯云淡风轻的罗总,这段时间竟都是满满的负能量,因为香港一直没有开关,他和太太也一直两地分居着,怨念似乎没办法消解。
“你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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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就这样的过去了,这一年过得鸡零狗碎的,让我觉得了无生趣。
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告别而去,有的人也许就此再也不见了。
这段时间,赵警官成了现实中和我接触最多的人,一周要有两三天约我见面。
他比我小两岁,有个哥哥和我同年,他哥哥据说是个学霸,高考是他们老家的状元,读的中科大,过后又留美,现在在美国硅谷某大厂当码农,据说年薪几十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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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黄毛就回了我的消息。
“李晨去了英国,在伦敦国王学院读艺术管理硕士,我们两个和她没有联系,不过班级同学还是有人有她的联系方式,你要我们和她联系吗?”
我一时有点迟疑了,尽管内心对她的决绝耿耿于怀,但是还是有点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你们出去留学的同学多吗?”
“学舞蹈的出去应当还是不多,怎么你还想打听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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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接到了关哥的电话,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
“叶球走了!”
“。。。什么叫走了?”
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这两年叶球一直是关哥的经纪人,在他的包装策划下,关哥已经在国内小有名气,参加了好几个国内外大展,艺术品拍卖收藏都取得了不俗的表现。
“心梗过世了!”
“。。。什么?”
“他那小区因为疫情被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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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们和叶老板达成了协议,1200万现金,300万由部分汽车,部分缝纫机来抵扣。
当资金进账时,我们账户的资金忽然被冻结了,我也被传唤到了经侦大队。
负责办案的是个姓陆的副大队长,还有一个姓赵的从旁记录。
“你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来吗?”
陆大队长冷冷的问。
“。。。我不是太清楚。”
我装傻充愣着。
“有人举报,你们公司涉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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