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望50多年前的中国社会,是顶层一人独大,中层群魔乱舞、底层忍气吞声。
“知青”就在这种乱象中去到了边疆。
三类群众
当年的云南河口农场(兵团)的底层社会,大致有三类人,一类是云南的“内地人”,多来自红河州的建水、米勒和文山州,这些地方是云南省的“内地”,比较有农耕和文化传统。云南内地支边者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复员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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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1973年)的10月我终于离开了军垦农场,与另外三女一男知青朋友,结伴北上。
阿诗玛的召唤
我们在河口上车,没有直接到昆明,而是先在宜良下车,目的是想去潞南县的石林。石林如今是世界闻名的旅游景点,可是四、五十年前那个地方还没有开发,知道的人不多。
我知道石林,是因小时候读过《阿诗玛》这首长诗,又听说《阿诗玛》拍成电影之后,引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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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远去的小南兄(3)—稳健人
在知青当中,小南外貌平庸,相比于不高的身材,头显得太大,皮肤又粗糙,不像“文人”而像“粗人”。小南若不开口,看起来老而糙,难以显出他的“内秀”来。只要开口,在众多颜值高的知青中,他就立刻“一枝独秀”。
与他聊天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他见识广,观念独到,又能够容纳不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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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远去的小南兄(2)—敞亮人
小南继承了家族的聪慧,也因父亲的“革命关系”,有不少“红二代”朋友,回北京之后常参加这类聚会。
他在二十岁之前也激进过,文革中因反对江青等人,被关进过监狱。不过小南也从父兄辈的境遇中,深知“政治斗争”的风险。他骨子里的傲气,不是骄横的傲慢,而是一种看透众生相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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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远去的小南兄(1)—家世
这一段经历中,有小南兄相伴。本想放在后面的附记中,又觉得小南兄是一个值得介绍的人物,就放在前面,分三次简单介绍。
小南是我的云南农场“插友”。最后一次见他,是2019年回北京,在饭局上他说自己查出了癌症。我们当场和他一起祷告,他内心已经接受耶稣基督。后来听说他病重、逝世的消息。我们可惜没有机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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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文明走过了几千年,妇女的命运往往“不能自己”,生儿育女的事,也被放到政治的祭坛上。不管在东方还是西方,是强迫生育还是强迫不生育。
西方伦理与堕胎
生育问题被政治化,似乎是男性社会的偏执爱好。
三十多年前,我先生在德州一所著名的“南方浸信会”大学做“博士后”。
当时有一条新闻令我很震惊:学校的一位女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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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几大关”,都和生存与医疗条件密切相关。当“缺医少药”成为常态,人们也只能保持着“生死有命”的生活态度。
“赤脚医生”,在这种落后环境中,还是有正面作用的。
赤脚医生的实习
我是在初冬季节到了插队的地方。北方冬天地里没啥活,我就去公社医院参加“赤脚医生”培训实习,主要是实践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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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的地点和时代,人们对“好男好女”的标准都不尽相同。记得当年有部轰动一时的电影《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其中的插曲《人说山西好风光》唱响了几代。中间有一句“男儿不怕千般苦,女子能绣万朵花”;堪称是点睛之笔。
好女子要“丰硕”
山西历史悠久,很多地方虽然交通不便,人却都活得很有底气。在我看来,山西男子的相貌,普遍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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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个成语“约定俗成”,有很多习俗是由当地的自然和人文、历史所决定的。当外在的条件改善,与外界的交流更多,很多“乡俗”自然也改变了。
方言与食物
我曾在晋东南的沁源县插队。当地方言中的许多词句都很古雅。比如称家里为“居舍”,称“结伴”为“厮跟”,称“遛弯”为“徜徉”,称“可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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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骑兵讲故事,都说马有“灵性”,能和人沟通,甚至愿意牺牲自己,保护主人。
我想,能“沟通”和愿意牺牲的前提:是双方为生死挚友,如果马只是受奴役的苦力,就很难指望牠在危机中,会为你舍命。
交通小马车
西南地区到处高山深谷,马车是重要的交通工具。“云南十八怪”就包括“马车比汽车跑得快,汽车比火车跑得快”。上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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