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特哥尔摩的婚礼
斯特哥尔摩之行纯属冲动。想出门转转,又没明确目标,随口一提:“斯特哥尔摩怎样?”BB回应:“可以呀!为什么不呢?反正没去过。”就这样,在6月中旬的某个下午,我们来到了斯特哥尔摩,这个“有橡树的小岛”,开始了我们的旅行。
住在最老的城区,就是“有橡树的小岛”的那个小岛上。那是斯特哥尔摩的起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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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之谜
阿姆斯特丹之行纯属偶然。二月底偶然看到晚妆博主的“欧洲游”,某篇里提到了阿姆斯特丹的维米尔展,据说是历史上最完整的维米尔作品展。维米尔的画作我一直都很着迷。虽然晚妆博主提醒过我“先要看能不能买到票!”我当然知道这样的画展往往一票难求,但我也想试试运气。更重要的是,这让我的阿姆斯特丹之行有了完美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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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PuyduFou
PuyduFou是拉丁语,意思是“长满山毛榉的山丘”。这样的地名在欧洲遍地可见。例如,瑞典的Stockholm,“有橡树的小岛”,城市以小岛为中心逐渐发展为首都。而法国的“长满山毛榉的山丘”数千年来依然是长满山毛榉的山丘,直到1989年。那一年,占地55公顷的演出园向公众开放。从那以后,一直都是法国民众最喜爱的游览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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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特印象
去南特是因为要去PuyduFou看演出。距巴黎三四百公里的路程,顺便去南特看看。好比以前的中国生活,买个冰箱搭把电扇。南特就是那把电扇。当然,这是我去到之前的心态。等我们在两条河流交汇处的小岛上安顿下来,在那个家居布置甚有格调的公寓里研究南特之行的时候,曾经那把无足轻重的电扇渐渐地有了份量。
随便走走,但也要有内容。这一点在法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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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星期二在Lafayette天台,看见东边高地上那座白色圆顶的建筑群,“圣心殿真的是美啊!”儿子说:“我还从没去过呢!”“你当然去过的。至少你还在童车里的时候,我们带你去过的。”我随口接道。儿子看了看我,无比宽容地摇了摇头。
我们去望圣心殿,逛蒙马特。
圣心殿前的台阶上座着的站着的都是人,上下台阶,一不小心准会踩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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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奥塞博物馆。11点进馆。一进去儿子就和我们分道扬镳,却不忘叮嘱我们吃饭时叫上他。
这次有幸看到了德加和马奈的专题展。两位画家的关系很奇特。他们之间有很多相似处:出生优渥,同龄与经历相似,不需要赚钱谋生,绘画纯粹出于喜爱,为绘画放弃了父辈期望的所谓前程。。。早期画风曾经非常接近,连主题都相似。
他们经常见面,有着几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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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我们划船去
古城
午饭后出门闲逛,今天是Chinon老城。昨天在高高的城堡朝下看,满眼青乌的ardoise屋顶。中世纪,那是被城堡护卫着的平民居所。河水平面如果是0,民居就在水平面25米处,城堡呢,水平面上100米。Lavienne河静静流淌,在河水与领主的守卫下,城中的居民可以“不知晋魏”吧?不知道。中世纪的人整天为生活为防御忙碌着,却依然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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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嫁国王的玛丽
原来,roncelesbains是因为此地有海滨疗养院。更早的历史是19世纪60年代,巴黎的企业家在此处海岸休假,造度假屋。夏天自己留守巴黎赚钱,妻儿来此消夏。最先只有40座别墅,每处别墅墙上都有名字,是房屋主人的姓。巴黎送来的信就直接投放到各自的房子里。想想,起初,海边除了沙滩就是潮涨潮落,连个具体的地址都没有。发展是缓慢的,在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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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色彩
晚上Arte电影Séraphine。Séraphine是个女佣,生活在19世纪末20世纪中。一无所有,电影也没有介绍她的前半生。白天在各个人家帮厨,洗衣,赚几个小钱。在肉铺帮忙时,拿个小瓶偷偷装点新鲜猪血,晚间进教堂祈祷,偷偷地拿点神像前燃着的烛油,这些都是画画需要材料的替代品。晚上,在狭小的房间里,到处点燃蜡烛,在烛影摇曳中画画。她既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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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
(网图)(秋冬季或许是早春)
(我的手机拍)(夏天)
早餐后出门闲逛。就去到对面山岗上的城堡。BB看了维基,说城堡始建于11世纪,断断续续建了4百多年。我们在外面只能领略其雄居之势,即便在今天,它也是本地区最高的建筑。领主的住所,又是地域的守卫。城堡脚下就是平静流淌的vienne河。河上有座六孔桥,名字Aliénord’Aquitaine。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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