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迪,是画家AmedeoModigliani。今天我们去橘园(L'Orangerie)正好碰上莫迪特展开展(20/09/2023-15/01/2024)。天气晴朗,初秋的微风,柔柔的,暖暖的。橘园外排着长长的队,人们都喜气洋洋的,感觉跟他们在一起,可以忘掉忧愁。但我们有年票,没办法,不用排队。
橘园里本有几幅莫迪,这次专展从巴黎毕加索博物馆,纽约大都会,芝加哥,米兰,佛罗伦萨馆借来了一些,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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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哥尔摩的婚礼
斯特哥尔摩之行纯属冲动。想出门转转,又没明确目标,随口一提:“斯特哥尔摩怎样?”BB回应:“可以呀!为什么不呢?反正没去过。”就这样,在6月中旬的某个下午,我们来到了斯特哥尔摩,这个“有橡树的小岛”,开始了我们的旅行。
住在最老的城区,就是“有橡树的小岛”的那个小岛上。那是斯特哥尔摩的起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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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之谜
阿姆斯特丹之行纯属偶然。二月底偶然看到晚妆博主的“欧洲游”,某篇里提到了阿姆斯特丹的维米尔展,据说是历史上最完整的维米尔作品展。维米尔的画作我一直都很着迷。虽然晚妆博主提醒过我“先要看能不能买到票!”我当然知道这样的画展往往一票难求,但我也想试试运气。更重要的是,这让我的阿姆斯特丹之行有了完美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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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PuyduFou
PuyduFou是拉丁语,意思是“长满山毛榉的山丘”。这样的地名在欧洲遍地可见。例如,瑞典的Stockholm,“有橡树的小岛”,城市以小岛为中心逐渐发展为首都。而法国的“长满山毛榉的山丘”数千年来依然是长满山毛榉的山丘,直到1989年。那一年,占地55公顷的演出园向公众开放。从那以后,一直都是法国民众最喜爱的游览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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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特印象
去南特是因为要去PuyduFou看演出。距巴黎三四百公里的路程,顺便去南特看看。好比以前的中国生活,买个冰箱搭把电扇。南特就是那把电扇。当然,这是我去到之前的心态。等我们在两条河流交汇处的小岛上安顿下来,在那个家居布置甚有格调的公寓里研究南特之行的时候,曾经那把无足轻重的电扇渐渐地有了份量。
随便走走,但也要有内容。这一点在法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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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星期二在Lafayette天台,看见东边高地上那座白色圆顶的建筑群,“圣心殿真的是美啊!”儿子说:“我还从没去过呢!”“你当然去过的。至少你还在童车里的时候,我们带你去过的。”我随口接道。儿子看了看我,无比宽容地摇了摇头。
我们去望圣心殿,逛蒙马特。
圣心殿前的台阶上座着的站着的都是人,上下台阶,一不小心准会踩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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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去巴黎海滩之前我们在samaritaine附近闲逛了一番。Samaritaine经过漫长的改建再次隆重开业后,似乎也没有吸引来如潮的购物者。朋友中有似乎很懂行的说:“其实Samaritaine是专门为中国游客改建的。可惜还没建好就碰上了新冠。”新冠是的的确确碰上了,是不是专门为的中国游客就不得而知了。虽然开张的那天我们的马总统确实去剪了彩的。不像在中国,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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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我们来到植物园。
記得初一的时候,学校装模作样地开了门植物课,却不配备专门的老师,让别的科目老师兼任。这位兼任的老师非常瞧不起这门课,直白地说:“这个没什么好教的,你们自己看书就行了。考试开卷。”既然老师都这么说,学生们自然不会多看它一眼。就那样我们又错过了一门真正的知识。
植物园很大,游园散步的人不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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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奥塞博物馆。11点进馆。一进去儿子就和我们分道扬镳,却不忘叮嘱我们吃饭时叫上他。
这次有幸看到了德加和马奈的专题展。两位画家的关系很奇特。他们之间有很多相似处:出生优渥,同龄与经历相似,不需要赚钱谋生,绘画纯粹出于喜爱,为绘画放弃了父辈期望的所谓前程。。。早期画风曾经非常接近,连主题都相似。
他们经常见面,有着几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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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我们来到玛德琳脚下。仰头望,整个天空都是它。底座那么大,石柱那么粗,顶端的雕花那么齐整,完美的对称。始建于19世纪初,32年才建成。是拿破仑一世献给自己“伟大军队”的。教堂正在清洗维护,依然照常开放接待游客。
欧洲很多城市不少教堂都是收费的。而法国的教堂,我所知道的似乎只有iledecité岛上的SainteChapelle要门票,人们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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