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我的中国之行始于广州也终于广州,我的照片记录亦然。
广州北京街的某处,偶遇很多非常可爱的小朋友,他们三三两两、四五成群的朝着某处去。
武汉地铁里随处可见的按摩椅。不见人按摩,但闻呼噜响。
武汉地铁地下商业街里似乎只有这一类的招贴,连广告都不常见。
地铁里凉快,还能够节约自家的空调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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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出门旅行我都不怎么照相了,既不给自己留影也不给风景留影。不给自己照相,不言而喻,年纪越大越不上相,索性不给自己添堵。不给风景照相,是因为知道即便照了也不会再看,索性不给手机添堵。时间一久,偶尔在记忆里回放,居然什么痕迹都没有了。不免生出遗憾。于是打算重新拾起“留影”这一旅行功课。但我既没有摄影技巧,也不作审美考量,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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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漂亮的东西,是我日本之行“三大心愿”之一。
(樱花酒)圆圆的小瓶子里一朵盛开的、永不凋谢的樱花。它在这清澈的小小的瓶中世界里弱弱地软软地摇摆,是这个小小瓶中世界里永存的温柔。
东京市政厅楼顶观光处纪念品商店里有好多好多漂亮的日本织品。这是一方手帕,喜欢樱花树下的女人和她们衣服上的刺绣。
也是市政厅纪念品商店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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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都讲个感情!”——2024年中国之行
这次中国之行有两个部分,先是到广州看望BB的家人,再去日本,三周后离开日本到武汉,看望我的家人。此刻当我写这些时,我脑子里闪现“三明治”的模样。在中国的逗留就如三明治上下两块面包,而日本行则是那内容物。时间顺序上如此,个中滋味亦然。
做三明治的面包通常味道单一甚至无味。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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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我一直都想去看看的地方,但一直没有行动。原因也说不上来。就如生活中的很多事情,想着要做的,知道肯定会做的,但就是迟迟不做。
女儿预科毕业了,女儿19岁生日快要到来了,女儿想游日本。。。突然之间,“去日本,去日本,去日本”,犹如蛰伏已久的泉,涌将而出,朝着我们平静的生活奔腾而来。于是,3月我们在谈论日本,4月我们在谈论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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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Paris到Paros
Paros是希腊“环岛群”(Cyclades)中的岛屿之一。5月末的希腊环岛游去到的当然不只是Paros,但见它与Paris只一字母之差,把它们并在一起作为标题很有意思。
说到Cyclades,鼎鼎有名的当属圣托里尼Santorini,它的地貌独特风光旖旎。但“环岛群”中的Paros,Antiparos,Naxos,Delos,Mykonos它们同样是蔚蓝大海里的维纳斯。
从巴黎奥利机场3小时就到圣托里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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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惊魂来电引发一件惊魂事
昨天下午6点,像往常一样,我习惯性地取消手机飞行模式。像往常一样,我扫了一眼那些挤挤挨挨的短信,“哎,这些商业电话!”像往常一样,我摇了摇头。在摇头时我发现同一个号码两次留言,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商业广告是从来不会留言的。留言是医学分析实验室来的,说我早上验血结果里有一项指标有问题。他们试着联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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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的玻璃杯,彩绘后,独一无二。
Mia19/04/2024
变形记之奶酪包装蜡
奶酪Babybel蜡制包装,捏几下就是一座座微型雕像。
Mia18/04/2024
画里画外
l'iled'Yeu,Bretagne,aquerelle
Mia01/05/2024
这是多年前朋友送我的一只纯木盒,手工打磨的。某次擦洗的时候,掉进了水盆里。见盒盖上的水渍怎么也处理不掉,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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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体自画像的预示
1906年,画家PaulaModersohn-Becker画了一幅自画像。画中的她,裸体、怀有身孕。这是艺术史上第一幅孕妇裸体自画像。其实那时的Paula,并没有怀孕,她画了想象中怀孕的自己。下一年,画家怀孕了,却死于难产。
autoportraitPaulaModersohn-Becker1906
2022年3月,画家NathanaëlleHerbelin开始酝酿“沐浴”。苦于没有合适的模特,画家只好以自己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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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还是白——一白成名
塞纳河涨水了,左岸右岸相距遥远了起来。今天有点早春雨绵绵的味道。我们在岸边散步,bateaux-mouches上的游客在暗淡的天色里朝着岸边的人们招手,热情的如八月盛夏。
走过concorde桥,我们来到了橘园(Orangerie),那儿正在展出美国画家RobertRyman的作品。
Kandinsky看了Monet的“草堆”(lesmeule,find’étéàGiver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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