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后,第一件事情,是去给奶奶上坟。奶奶安葬在上海的奉贤郊外,原先偏僻的农场,现在改缮成了价格不菲的墓园。
清明已经过了,但是去的路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走在墓园里,心里害怕而又悲伤。上次回国的时候,奶奶把上海滩的DVD给我让我在家里看,把纳着密密底线的棉拖鞋塞给我让我回家穿,眼神已经模糊的她,却远远在楼梯上就听到我的脚步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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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东-滨江大道
谁说上海没有蓝天,铁证如山,呵呵。
滨江大道刚建成的时候,人很少,只有星巴克孤零零的。以前很喜欢逛这里的正大广场,人少,东西丰富精致。这次去,彻底被雷到了,密密麻麻的商店和人,往日情景难觅。
江边有个小帅哥在唱歌,虽然歌都很新,没听过,但是远远听着,伴着江风,很悠扬动听。
瑞金宾馆
瑞金宾馆大部分都在装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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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稍纵即逝,其实已经实在吃不下什么了,但是最后一天,还是带爸爸妈妈去吃了一顿晚饭,感谢他们辛劳地款待我。我随性做出的回国度假的决定,爸爸妈妈却前前后后忙碌了一个多月。
选的饭馆,在绍兴路27号,据说是杜月笙四姨太的公馆,几经易主自然早已经和旧主没有关联了,只是旧公馆的风貌尚在。
绍兴路就在我原先工作的医院边上,一条很小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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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偶然地发现这个地方。从拙政园出来的时候,烈日当头,饥肠辘辘,四处环顾茫然,爸爸勇敢地问了维持交通的纠察大叔这里有何打尖之处,他很淡然地说,吴门人家吧,就是要走点路。
吴门人家藏在深深的小巷中。走近了,才发现气质很不同呢。
点的冷菜,白斩鸡,毛豆和糖藕,都是我在美国无法品尝的鲜味。
虾仁锅巴。
松鼠鳜鱼,响鳝糊,和鱼圆莼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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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回来以后,就连着值班,连倒时差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白天疲倦不堪,凌晨却默默地看着窗外晨曦渐渐染上树梢。
今天下着大雨,雷声轰传,电脑上查了list,没有新病人,老病人也稳定着(knockonwood),就懒懒地起床洗澡,然后站在窗边发呆。雨水夹带着青草的味道,迎面扑来,沁人心脾。
在上海的几天,气温骤升,潮湿炎热,习惯了美国北方小镇干爽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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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因为世博会,到处是人潮汹涌,加上气温骤升,回国后的几天,都懒得出门,实在是不愿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挥汗如雨。但是生性好动的爸爸总是很不甘心,每天都怂恿我一起出去逛逛,我知道他是实在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时刻,希望每分钟都是充实而值得回忆的。我想了半天,跟爸爸说,咱们还是去苏州吧。
苏州对我,还有很多江南长大的人来说,都是一个留下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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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场短促的暴雨,让上海的空气更加潮湿闷热,走在街上,虽然只穿着薄薄的开衫,仍然觉得粘粘的。
今天是我独自出来,把所有想探望的朋友都在今天看了,这样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爸爸妈妈。到了医院的时候,辣椒炒肉还有N个重危病人和会诊要看,于是我先去了门诊找Z。我们有十年没有见了,他真的没什么变化,但是我从他时而更新的日志里清晰地知道,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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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醒了,才早上四点多,好难受啊。
昨天终于吃到了朝思暮想的许留山,和爸爸妈妈坐在黄浦江边上,但是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感觉。许留山的芒果西米捞仍然很甜很香,但是我却没有了预想的那种惊喜和满足。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我不喜欢这里了。天空灰蒙蒙的,人好多好多,嘈杂无序,觉得很烦,很闷。心里闪过这个想法,觉得非常depressed。
我终于变成了边缘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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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时差,睡不着觉,又不想吵醒已经跟着我忙得团团转的爸爸妈妈,就上网一会儿。偷偷翻墙过来看文学城,嘻嘻。.
出发的时候,芝加哥大雨,飞往芝加哥的航班晚点了四个多小时,可气的是,从芝加哥飞往上海的班级却准点飞走了。帮我换机票的是一个操着浓浓东欧口音的大妈,一边擤鼻子打喷嚏,一边帮我看还有什么办法。要么在芝加哥住一晚上,要么飞去欧洲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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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dadhereIcome,ChinesefoodhereIcome!
SobusyrightnowtryingtofinishalltheworkbeforeIleave,calleverypatientabouteverylabresultsbeforeIleave,crazy,butmyheartisalreadyinShang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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