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回到了我的宾馆,她一进房间就匆匆的跑进了卫生间。
我其实也是很想洗个热水澡,刚才的冲动让我浑身是汗,身上感觉滑腻腻的,不过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我还是歪倒在了床上,眼皮沉重。
“你也去洗个澡吧!”
我听见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房间里的灯都已经熄灭,只开着夜灯,我看见朦胧的影子裹着浴巾。
我胡乱的冲着身子,麻木的已经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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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你们在哪?你们有事吗?”
隔了许久,我听到走廊里传来女人的说话声。
过后又听到旁边有敲门声。
“fuckoff!”
有人在怒喝,我感觉头脑有点清醒,这里怎么还有人用汉语在找人?
我摸索着摸到了开关。
灯光下,对着洗手台镜子里的是一张头发凌乱咬着嘴唇通红着的脸。
“。。。张姐?!”
我吃惊的回不了神,张姐原来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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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近咖啡座,一脸的疑惑。虽然墨镜和草帽遮蔽了她们大部分容颜,但还是可以看出大致的年龄,应当是4、50岁的年纪,我搜索着我的记忆库。
“我远远的看到你,还在想着这人这么高有点像你,结果走近了果然还真是!”
右边稍瘦小的女子摘下了墨镜。
“。。。张姐!”
真是没有想到会在异国他乡碰到故人,我大学辅导员王朝阳的太太,我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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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闭环,我们终会回到原点。
我暗暗的想着,忍不住叹息着摇了摇头。
“嗯?”
晏之抬起了双眸,报以凝视。
“。。。我是说我还没有吃过资本主义的苦呢!”
“哼!”
晏之的脸上有点不悦,半嗔半怨的说道。
“你反正半年后要离境的,到时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们一路向前,许是几天下来大家都有点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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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的老乡隔天传来话说,她认识的那个老板要的都是临时工,最近不忙,等活多了,可以用我。
现在是8月份,正是拉斯维加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也是展会的淡季,等9月份天气慢慢转凉,各种展会也就多了。
我也暂时按耐下了寻工作赚钱的念头。
晏之也来到了拉斯维加斯,她带着我们一起吃饭。
坐在永利轩金碧辉煌的餐厅,David东看西看,一脸不见世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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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斯维加斯待了几天,苏红老公热情无比,他的工作时长到下午两点就可以回家,剩下的时间他就带着我各种体验。
也的确,拉斯维加斯不光是纸醉金迷的赌城,还有着如同早期西部片描绘的广阔与荒凉,无论是越野还是射击,这都是男人们激情游戏的天下。
“。。。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再这样我就要乐不思蜀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我婉拒了苏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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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旧金山待了五天。晏之领着我四处转了转,我也跟着她学习一些在美国必备的常识。
晏之其实话不多,她一直在我心目中有一种酷拽的气质。我们很多时候都是彼此沉默着,各自想着心事。
我们虽然是彼此的初恋,但我觉得我从来没有真正走近她,我想她一定是有着一个颇为与众不同的内心世界。
“到了美国,你有什么打算?”
一天,我们两个人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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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之的家要开过金门大桥,在一个叫蒂伯龙(Tiburon)的小镇,风景优美。
房子是建在山坡顶上,在一条小路的尽头。房子的四周树木掩映,居高临下极目的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再远处是水雾缭绕的金门大桥以及影影绰绰的城市高楼大厦。
我呼吸着清新的带着花香和阳光的空气,忍不住的由衷赞叹。
“。。。真美啊!”
晏之的家,车刚开过来的时候,初看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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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16日,我踏上了去美国的旅程。
我的目的地是旧金山,晏之住在湾区,我准备先去见了她,再开始我的美国之旅。
我还是从香港飞的,因为时间尚早,我去了贵宾休息室。之前因为我的银行流水比较大,招商银行给了我一张prioritypass。
“。。。我到机场了!”
我发了信息给黄毛,之前他说要来送我,被我婉拒了。
“你还会回来吗?”
说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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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闲了下来,难得的可以看看书,发发呆。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聪明人,总觉得要笨鸟先飞,所以这些年还算勤奋,可是这个社会不是勤奋就可以成功的。虽然勤勤恳恳的我已经年过三十,但还是孑然一身,甚至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不过和大部分的年轻人相比,我也并不感到难过,谁都是一样,都像在泥潭里苦苦挣扎,只是有的人陷得深些,有的人靠得岸边近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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