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咖啡座,一脸的疑惑。虽然墨镜和草帽遮蔽了她们大部分容颜,但还是可以看出大致的年龄,应当是4、50岁的年纪,我搜索着我的记忆库。
“我远远的看到你,还在想着这人这么高有点像你,结果走近了果然还真是!”
右边稍瘦小的女子摘下了墨镜。
“。。。张姐!”
真是没有想到会在异国他乡碰到故人,我大学辅导员王朝阳的太太,我也受他们夫妻的照顾在张姐的小会所打工了一个多学期,这在当时解决了困窘的我生活费的问题。
边上的是她的中学时代的闺蜜,早几年依亲移民来到了美国,两个人几十年一直保持着亲密关系。
我坐下和她们一起喝着咖啡,张姐的闺蜜住在纽约,她们这次是从东海岸一路南下玩过来的,她们计划接下来到西海岸再租车一路从洛杉矶北上开1号公路到旧金山、西雅图,最后再从西雅图回国。
她们兴高采烈的诉说着一路见闻,主要是张姐的闺蜜在说,她是一个喜欢热闹也特别话多的人,说着说着又转向了她的美国打拼史。
不一会,我就从她的口中了解到了她早年到美国,家人也无法提供太多的帮助,她只能到处辗转打工。在一家韩国人开的发廊中打工时,发现做假发的人特别多,而且假发还特别暴利。
当时美国的假发生意主要为韩国人所垄断,而货品来源大都来自印度和东南亚,她寻思着这门生意也许在中国也能找到货源。于是就回国到处打听,最后真的在河南找到了一家生产厂家。
若干年过去了,她现在已经小有成就,不光自己发家致富了,还带动着当初的生产厂家也发达了,成功在大A股上市。
“现在中国已经是全球最大的假发生产和出口国了,光亚马逊上中国人开的网店都有近百家。”
“竞争越来越激烈了,我只是做的早,如今都是在吃老本!”
她最后不无骄傲的说。
张姐的闺蜜姓宗,一个挺个别的姓氏,聊着天,天边已经晚霞满天了。
宗总一定要拉着我们继续一起吃饭,本来见到师母我应当请客的,结果宗总挥着小手说一切都是她买单。
找了一家挺高级的餐厅,宗总又点了一支上好的红酒,喝着酒话题也转向了我,我觉得张姐应当是我尊敬的长辈了,正襟危坐的一一作答。
“怎么,你这么帅竟然没有女朋友?!不过单身也不错,我就觉得自己一个人过得也挺潇洒的!”
宗总一脸的惊讶,继而更加亲切,嚷嚷着要我去东部发展。
“拉斯维加斯能有什么机会?像你这种一表人材的小伙子就应该去大城市发展!到纽约来,一切我来安排!”
说着一副长辈怜爱的模样拉起了我的手。
“安排什么呀!人有自己的生活!”
安静着的张姐打断了宗总,也打开了她继续拉住我的手。
接下来,本就带点酒意的宗总更加起劲,吃完饭又要去酒吧。
我看向张姐,张姐给了个随意的眼色。
那天原本就是一个周末,酒吧里本就是人声鼎沸,热闹的气氛加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催得人上头,空气里到处弥漫着费洛蒙的气息。宗总兴奋的一轮一轮的点着酒,敬着酒媚眼如丝,几轮下来不知不觉间我觉得自己渐渐有了一点醉意。
是的,到最后我是自己找酒喝的,下午溪月的消息我还不能好好的消化,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的种种变化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所料。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并不想接受别人的一面之辞,但如果有人能让溪月为之不顾一切的私奔,这一定也是爱的刻骨铭心了!
也许我不应当再去打扰她了,也不应再试图去发掘什么真相,徒增烦恼而已。
烦闷间我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感觉畅快。
我的头开始有点晕了,神志在慢慢离我而去,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向酒吧卫生间,前面几扇门都是关着的,最后的那扇门被我推开,我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打开灯,突然一个人紧随着我,把我推了进去。
“别开灯!”
我头脑有点恍惚,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闪而过,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个人已经抱住了我。
我觉得头脑充血,旁边隔断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激烈的啪啪声,还有不同音调的女子的娇喘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