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77年,是恶梦醒来的早晨。一切都应该更新,应该变好,不过,应该也没有那么快……我坐了一晚夜车,到了新乡,遇见了些新鲜事,也遇见了好人。不过,还有一大半路程要走。
认识新朋友
这时候,天开始蒙蒙亮,在站前聚集的人群开始慢慢疏散,人们转车的转车,回家的回家。交通开始繁忙,带着红袖箍的人员开始上班,趁着黑暗做生意的人也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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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到老年之後,對家庭和妻子都很冷淡。倒不是因他生性冷酷,而是因他想的事太多,包括了窮富懸殊、上層社會的黑暗、宗教的政治化等許多方面。他對社會問題的關注遠超過對家庭的關心。
他早期作品的主角以上流社會人物為主,充滿了“風花雪月”和浪漫激情;中晚期作品的主人翁多是窮人和小人物,說的是柴米油鹽、東鄰西舍。
在19世紀末期,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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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因为疫情,很多地方封城,人们在外出时,常常有一票难求的状况。其实那些年,这种买票难的状况几乎是常态。
那一年国家在崩溃的边缘,我自己也在崩溃的边缘,搭上了崩溃的列车。……
一票难求暴戾的复员兵
中国在1976年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一场唐山大地震令天地变色;三位国家首脑先后过世,四位正准备出掌大权的当红左派一起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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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听说一些拐卖女孩子的犯罪事件,在法制社会,人贩子还敢如此胆大包天。也想起当年离家万里,常要单身出行;会遇到风险、不过也会有乐趣……
迟开的售票口
那年(应该是72年)我去山西忻县(忻州)探望祖母。忻县在太原以北,坐火车只要两小时左右。
想不到,我为这两小时的火车,竟然被迫“扒车”。
我在忻县车站买票折返太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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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是才華四溢的作家,也是“生命不息、折騰不止”的思想家。他一生在探索追求“真信仰”,也常會“向隅而泣”,在理智與信仰之間掙扎。
對信仰的追求與領悟
托爾斯泰認為,人與其它存在物的本質區別,就在於:人有信仰。有信仰的人同時也是有理性的。這與馬列主義認為人是物質的產物,物質地位決定了人的思想和精神,是截然相反的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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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和大部份同龄人一样,被送去偏远地区接受“再教育”。这期间去过一次蒙自,没想到多年后,《芳华》这部电影的取景,就选了那些法国情调的老火车站。
出行觅食
我去到中越边境的农场。当时对接受“再教育”的知识青年,有一个不错的政策,就是在前三个月不计考勤,就可以拿全额的农工薪资:26元人民币。这个政策实在很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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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乱的年代,暴力会出现。想去探寻异族美,昏昏然穿越武斗战场,似一场噩梦…
心血来潮去民族学院
1967年夏季的一天下午,文革正在如火如荼中进行着。我在大学的游泳池游过泳之后,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其他院校走走看看。
我那时候常常搭乘的是32路公车(从西直门到颐和园),路过一站叫“中央民族学院”(今天叫大学)。民族学院对面就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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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怀孕生育和“地气”有关吗?民间自有说法……
河谷与瘴气
上次说了一位难产的,这次要说不孕的了。这事很少见,热带地区的妇女只怕怀孕次数太多。而且这件事有一点儿复杂,所以先铺垫一点“多余的话”。
在我们生活的河口,地处南溪河、红河河谷,不但气候炎热,而且海拔很低。云南大部分地区海拔都比较高,比如昆明地区的海拔在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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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某人做事快,产量高是“多产”;若说一件事到做不下去了,就是“难产”。那么,真的难产呢……
我当年下乡去的农场,地处北回归线之南。在1950年代末,第一代农垦工人垦荒修路,建立了热带橡胶农场。到十多年后知青下乡时,农场已经具备了基本生存的条件,各连队也有卫生室,备有一些简单的药物。但是真生大病,还是得去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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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我講到,蘇維埃政府在奪取政權之後,對“托爾斯泰主義”的信徒展開了全面逼迫和殺戮。
為什麼選中托爾斯泰
那為什麼共產政府還要繼續推崇托爾斯泰,出版“托爾斯泰全集”呢?
從歷史的視角看:
有共同的關注點—社會革命者,首先關注社會平等的問題。托爾斯泰批判社會不平等,主張社會變革。這與革命者的關注點是一致的。
都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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