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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华馨完全没有防备,冷不丁地被这么一问,一下子愣住,甚至还用了半秒钟才意识到对方口中的“馨姐”就是她自己。“哦,不是,。。。目前还算不上吧。”华馨有点支支吾吾。听了她的回答,倚澜将自己的椅子拖近华馨,很是神秘的样子,压低声音说,“我听说骆诚从来不带女伴参加任何活动,所以有谣言说他是gay,喜欢男人。不过也有人说他其实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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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终于,就在侍应生们开始撤去头盘的时候,一男一女,姗姗来迟,走到华馨旁边的空位。那男子约摸四十大几五十岁的样子,个子也算高大,可是已明显发福,大腹便便的腰上很显眼的栓了一根Hermes的皮带,一副典型的商贾模样。他身边的妙龄女郎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晚装,上面缀满黑色和银色的珠子,细看之下,这些珠子之间由隐约可见的金丝银线连接勾勒出精巧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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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会在洛城中心的一家酒店,兄弟会大手笔包下了一层的宴会厅,大家都盛装出席。刚步入酒店,华馨就意识到,这个夜晚,又将是她所熟悉的洛城社交之夜:衣香接鬓影,美酒夜光杯。作为资深会员,骆诚显然和他的兄弟们亲如一家。还没进宴会厅,沿路就不断有人和他热情地打招呼。他每次停下来和对方热烈拥抱以后,都会主动向人介绍华馨说“这是馨”。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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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骆诚所说的这个兄弟会,据说成立于二十世纪初,由当时就读于常青藤盟校的一批中国留学生在东岸发起,逐渐传到西岸,成立的宗旨是将当时分散在各个大学的华人英才团结起来,共同建立一个家庭式的社团,让大家像异姓兄弟一样亲密友爱,互通有无,互相照顾,影响,呼应,提携,扶助。而一旦入会,就是永远的承诺,无论留在美国,回到中国,或者去了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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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当时,骆诚正要和这个女人解释空座是他的,请她换地方,她就抢先说,“先生,我注意你好一会儿了。你看起来非常疲惫,非常痛苦,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这个女人讲话带着一点法国口音,褐色的大眼睛深不见底,闪着温和鼓励的光芒,让人瞬间产生信赖的感觉。也不知怎的,骆诚竟无法拒绝她的帮助。于是他任由她坐在身边,还一五一十地跟这个陌生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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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原来,彼时的骆诚就像华馨一样,为了面前诱人的胡萝卜,甘心做一只埋头拉磨的驴,工作占据了他生活里大部分的时间,争分夺秒,连刷牙洗脸都快成了一种负担。他的前女友,他从中学追到大学的女友,曾为他的优秀上进心折的女友,实在不愿再做他工作的陪衬,坚决和他分手。用她的话说,“你的老婆就是工作,而我只是你的情人。你有空的时候才会召唤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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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相思是一种病苦,等待是一份煎熬。盼着骆诚回来的华馨觉得自己好像等了半个世纪那么长,每天从办公楼的旋转门进出,都倒数着他回归的日子。终于,骆诚回来了!他来不及放下行囊,直接就去了华馨的公寓。站在门口的骆诚风尘仆仆,脸上有短短的胡须茬儿,还没来得及刮。华馨看着他抿嘴微笑。而在骆诚眼里,华馨那张小小的,浅笑着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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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华馨住的这间公寓大楼有二十四小时保安,还有随传随到的水管工电工负责各种维修。刚搬到洛城的时候,华馨选择暂住这里纯粹是为了图方便,离工作的地方近,不用开车上下班在拥堵的交通中浪费时间。几年住下来,华馨非常依赖这楼里各种便利的服务,也熟悉了楼里的所有管理人员,从大楼经理,保安人员到清洁服务生。虽然Jenny经常劝说她买房或自住或投资,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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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华馨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云团,浑身酸软,就是使不上劲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拼命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沙滩上,海水在不远处拍打着礁石,阳光照得她有些晃眼。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脑子里晕晕沉沉,昨晚不是和Jenny还有辛少参加一个在海边的烧烤聚会吗?他们到哪儿去了?为什么将她留在这里?她从不滥饮,难道昨晚喝醉了?居然还睡着了?华馨勉强站起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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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个吻能这么玄乎?就让你神魂颠倒?”季唯半信半疑,接着促狭地调侃,“哎,你是不是很久没有雨露滋润了?”“你也太小看姐姐我了。”华馨有些不满。的确,过去几年在Jenny的带动下,她的社交约会拥抱接吻还是不少的,只是从没有真正打开心门。华馨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季唯理解她动心的原因。“记得《乱世佳人》里郝思嘉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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