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长辈,我叫他叔叔,虽然他已经在我爷爷的年纪了。他是个台湾人,为人正直、热情、脾气十分火爆,有如正午的太阳。他喜欢的东西,怎么都是好的,他看不顺眼的东西,有多少优点都是废话。他在台湾当过兵,行事雷厉风行,有时候还很武断;他虽然年近80,但是身体健康,说话声如洪钟、气势如虹。我的朋友里见过他的,都说他给人的感觉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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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2014,我降低了相亲的频率,一则是自己实在腻了,已经没了兴趣,二则也想让自己的生活丰富起来,不要总是陷在相亲活动里。不过几个群体的活动我仍然维持着,其中就包括被我称之为“绝望的主妇团”的活动。
这个团的活动还挺频繁,也成就了安安这小丫头,她竟然在这里面也找到了客户。上个周末聚会的时候,我抱着一盆切好的水果狂吃,而安安则坐在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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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冷,总喜欢热乎乎的东西,所以在上班的时候,老是跑到厨房里给自己弄一杯热乎乎的咖啡抱着。那天我进去给自己泡咖啡的时候,看见公司的一位副总裁也坐在厨房里,不过她双目无神,呆呆地看着杯子前面的某个地方,面无表情。我很少看见她这样,她是公司里最能干的女人,十几年前跟着老板开创了这家公司,又一手一脚地经营,直到公司达到今天的这个规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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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暴加停电,让我的圣诞周过得很不舒坦,开始两天还在家扛着,后来家里实在太冷了,只好暂时去安安家里躲一躲。小优也借机去了她正在交往之一的“男朋友”家里暂住。虽然有两个孩子,但安安家里还是井井有条,只不过多了很多孩子的玩具,地上也铺了大片的儿童“地板”。这一切都是她那个有洁癖的老公的功劳。大概是被冻傻了,我手捧着一杯热水,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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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主妇吃喝团”新年活动,这次可以带家人和孩子,所以特别的热闹。特别能折腾的他们找了一处农场,全员进驻,男人们把篝火烧得旺旺的,孩子们在院子里打着雪杖,女人们在屋子里做这香喷喷的晚餐,热闹非常,挺有过年的气氛。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三三俩俩地散开,男人们开始在烟雾中高谈阔论,女人们则忙活着收拾东西。好不容易今晚不用开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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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好喜欢过年,因为那意味着新衣服、吃饺子、好吃的糖果和压岁钱。那个时候的我盼望长大,因为长大了我就可以成为一个漂亮的女人,可以吸引别人的目光,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不再受大人们的控制,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于是我非常盼望过年,盼望那种欢快热闹的气氛。那种开心和盼望的感觉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开始消失的……现在的我没那么喜欢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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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优的结婚大计似乎遇到了困难,她认识的那些人,不是没有家底就是太爱玩儿根本不想结婚或者离婚,也是,酒吧里认识的人有几个是当真的?可是小优是认真要嫁人的,这是她现在最紧迫的任务,因为她父母的移民马上就要批下来了。她发愁了好久,忽然脑子一转,在我身上打起主意来,她兴奋得就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她缠着我讲了好多跟我相亲的人的事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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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去参加一个关于新概念设计的讲座,讲课的人是一个得过奖的设计师,欧洲来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大概40岁不到的样子,看着很是养眼。那场讲座的名字叫做“爱让设计更完美”。他很专业,建筑科班出身,后来改行做室内,但是因为他的建筑底子,因此经常在内部装修的时候大胆更改原来的建筑结构,让千篇一律的房屋增加了许多个性。他的代表作品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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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问一个客户,房屋装修好了之后,把谁的父母接来带孩子呢?那家的先生很肯定地说,“当然是我老婆的妈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可是婆婆与儿媳决对是天敌。她妈妈来了,我没问题,她也放松些舒服些,如果是我妈来了,别说我老婆的日子不好过,就连我的日子也好过不了。”我心里暗暗佩服这位老公的智慧。没多久我竟然在“吃喝团”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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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来了个新同事,还是我介绍进来的。他是我一个客户的儿子,刚刚大学毕业。他的父母都是学建筑的,所以一心希望子承父业,将来好接手家里的建筑公司。可是这男生偏偏对建筑一点兴趣都没有,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偷偷地把自己的建筑系转成了美术系,一直上了三年才被父母发现,最后没办法,只好让他把大学读完。一毕业,父母就逼着他进了我们公司实习,还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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