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ntryRoad,TakeMeHome……”每一次听到约翰•丹佛这首歌,都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北卡州西部那蓝色逶迤的斯莫克山脉,蓝岭山路,山中小屋,小屋顶上黄昏时冒出的炊烟,以及那小屋内可口温馨的阿普拉契亚山地(AppalachianMountain)大餐。
阿普拉契亚山地大餐上的食物和南方其它菜系都有所不同。在早期移民时代,没有路,旅行的条件也很差,所以大家都靠山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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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合众国,从1776年建国以来,历史不过233年。但是,由于美国一惯以来奉行的鼓励移民和种族多元化的国策,使得全世界所有的民族都认为这里适合他们居住发展,并在美国找到了好机会。其结果是美国的菜系五花八门,琳琅满目,融汇了全世界各种各样的菜。不过,因为人口和文化的因素,美国慢慢地演化出自己的区域性菜系。综观美国南部的菜系,总共有五大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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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愚人节。苏黎士前夜的风雨,随着黎明的到来,悄悄地消散了,留下一层浓浓的晨雾。晨雾中,我听到一声声“噢噢噢”的叫喊,像是印第安人打仗时的狂叫,心头不禁一惊。后来想想这地方也没有什么印弟安人,心中不禁暗暗称奇。一出旅馆门,看见一个个男女,剥得只剩下短衣裤衩,在凛冽的寒风中呼哧呼哧地跑着,胸前背后还挂着号码。一问在旁观的旅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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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到达的时候,苏黎士还笼罩在晨雾当中,等到进入市内旅馆,已经是云开雾散,阳光灿烂。所到之处,但见无论在车站,还是在商店,无论是旅客,还是行人,大家都以异常敏捷的速度向其目的地移去,同时却能尽量保持没有喧闹之声,简直是令人不可思议。一座高效率的现代化城市毫无疑问地展示眼前,恍如隔世一般。沐浴着早晨的阳光,走在苏黎士的湖岸上,远山逶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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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清爽的早晨,到了下午,竟然变得闷热起来。下班回到家中,拧开电视一看,各处都是有关选举的新闻,今年的大选民主党内闹烘烘的,两个参议员,希拉莉和奥巴马,争得你死我活,不相上下。今天轮到我们这个州作预选了。
儿子问:“爸爸,你选了吗?”我在煮菜的抽油机声中高叫:“没呢!”儿子跑近前,大声说:“老师说了,要去投票,这是义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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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离别
四月,不是启航的季节,可我却要,为你送别,虽然前路风高浪急,虽然已经是子夜。
我曾一再留你,在这世界。你也答应我,重阳一起登高阶。
可时间总是不等人啊,孟婆的船儿把你来接。虽然四月不是走的季节,虽然还在子夜。
来自尘,去为土,在命运面前谁都是落叶。临走时你笑看的是,留下的丰绩伟业。
你离去,我来送别,不要流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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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东路走到底,突然眼前一亮,一片高楼尽收眼底,大河滔滔,几条张灯结彩的游艇,在河当中游弋。这就是十里洋场,这就是久闻其名的上海滩。
我是一个旧客,象归来的燕子。上一次来上海,是二十年前。那时,我还是一个初出道的小子,带着对世界的希望,带着对前途的憧憬,来到上海滩。过眼之处,满目疮痍;过往之处,世态炎凉;过宿之处,人情冷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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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光文/艾天(一)
那年虎虎六岁。虎虎光着一副小脚丫子,在泥地上惬意的走着。那充满了烂泥巴的田间小路,像是专门为赤脚的人设计的,是那么地松软滑腻。虎虎漫不经心的走着,无忧无虑,嘴里漫无目的地哼着一句革命样板戏的曲调。虎虎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虎虎既不知道歌词,也不知道出处。
虎虎要是知道几十分钟后要发生的事情,大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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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色笼罩山川,星光撒满绿原,告别的紫燕,在晚风里盘旋。
今夜,星星离我越来越近,而你却离我越来越远,相思的苦痛,如肝肠寸断。
今夜,我要放纵自己,任泪水流出眼圈,洗尽离愁,换来深深的祝愿。
今夜,送你我的祝愿:让有情人终有缘,让我们的心越贴越近,尽管我们越离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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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警察文/艾天以前去墨西哥,不管是去墨西哥城、肯崆,还是阿卡普鲁,我都会选择坐飞机。那年在圣地亚哥,我兴致一来就驾着租来的汽车过了美墨边界,到边界那边的提旺纳和巴哈半岛去玩。也怪我事前准备不好,没有仔细研究地图,汽车过了美墨边境不远,迎面一个路牌,上面标了几条岔道,既没有公路号,又没有英文的指标,我一下子抓了瞎。如果是在美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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