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7-04-22 22:29:09)
如果不能实现,话又何必多说。如果没有结局,事又何必要做。如果人不伤心,又何以眼泪流淌,如果我不能爱你,又何必要你爱我。
如果比翼双飞,没有迟疑袪懦。如果相顾无语,默许心中承诺:如果天亦有情,又何须海誓山盟。如果我要能爱你,我一定要你爱我。
如果相逢一抿,无论谁对谁错。如果携手共享,大海长空日落。如果地老天荒,又何惧皑皑白发。如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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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2 22:24:41)
查克是我们同楼黑人学生卢克的好朋友。没有人能搞得清楚他到底住在哪里,我们每次问起,他总是能脸不改色心不跳地短短答一句:“就在附近。”随即就将话题岔开。

每次查克来找卢克,他总是要带那么一俩个朋友来。每次他们来,卢克就会在厨房煮东西吃待客。卢克煮得最多的是一种叫“烤块块”的菜。有一次卢克很骄傲地给我讲了他母亲传下来的配方,把牛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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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2 22:23:19)
来到美国不久,我就搬进了离大学不远的一家学生公寓。这家公寓其实是一座独立的家庭住宅,殖民地时代的建筑外观,里面是全地板铺设,大吊灯,旋转楼梯。这和我寄住的那些学生宿舍套间简直是天壤之别。正当我张着大嘴,对这古色古香的房子大为赞叹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请原谅,伙计,让开点!”回头一看,原来我们的黑人同学正和我们的白人邻居一起把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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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2 22:21:41)
毕业工作后不久,我到了一家大公司,还升任了一线经理。在大公司里做经理,一线经理和二线经理是最苦的。因为你不但要完成自己的工作,还要为你手下百十号人负责。一线经理一般有十来个到二十个雇员,很多事情不但要领导下属一起干,自己还得亲自动手干。更糟糕的是,大公司里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们必须要爬那个职业梯子,而一线经理是职业梯子的第一级,所以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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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1 22:49:04)

初二的时候,国内学校招生实行按区分配,我们家因为刚搬,我就跟着转入了一所座落在半山腰的中学。当时没觉得怎样,可后来才知道我歪打正着进了一所全市有名的重点中学。到了新学校没几天,我被老师钦定,成了我们新班的体育委员。

说到体育,真是令人惭愧。我刚上学不久就学会了游泳,能在大江大河里畅游无阻,每次一气不停地游它几个小时。后来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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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1 22:46:23)

上大学以后,我一度迷上了足球,我们几位足球粉丝们一个星期总要和别的队干上它几场。虽说大家本意都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可合理和非合理的冲撞总是有的。两个队弄得面红脖子粗,不欢而散的也时有发生。不过,有一场比赛大家的印象比较深刻。

那天我们队压了对方半场。我方守门员小六在后边百无聊籁,竟以球门框为单杠,背对球场做起了引体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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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16 23:52:45)
茶,且拿来当送行酒,泪,且让它往心中流。
谁在呜咽,是那风中鸣柳?何物障眼,不见满桌珍馐?
举杯齐眉,祝君前路锦绣,幸福的记忆,勿使褪色陈旧。
干杯!逝者将逝,此情难休。拱手别过,从此无欲无求。
走,人去楼空,几许残阳悲秋。再回头,将你的倩影寄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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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08 15:09:09)
在我做学生时,有一天,我们学生公寓的二房东约翰敲开了我的门,兴奋地对我说:“艾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楼新来了一个女孩,她真是花容月貌,美丽无比啊!“
约翰在生物系读博士,是本楼有名的花花公子。他的女朋友几乎每个月都要换一次,自从我搬进来以后,至少已经换了七,八个女朋友了。约翰的女朋友们大多是大学生,既聪明,又漂亮,一色的准模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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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08 14:13:53)
(一)
刚下飞机,我就在路边的花摊上买了一束玫瑰。手里这束花,是深红色的,红得像一枚胸针,一枚深系我梦魂的胸针。花瓣上还带着露珠,叶子上还带有几丝潮湿的红泥,阵阵幽香使我心醉。
这个城市的景色对我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其实我来过这里没有多少次,而且每一次来都有很大的变化。熟悉的是,这城市的一点一滴,十五年来一直是我梦魂所系。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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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是金色的收获季节,今年的十月还是一个喜悦的季节。在我们这个美国的腹地,BibleBelt,现代文明很少光临的小城市里,在前后十天之内,我有幸参加了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音乐会。一个是经久不息的美国滚石(RollingStones)乐队,另外一个是方兴未艾的中国女子十二乐坊乐队。
在某种意义上,这两个乐队代表了中美两种不同的文化。滚石乐队从七十年代开始风行北美乐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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