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回来以后,就连着值班,连倒时差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白天疲倦不堪,凌晨却默默地看着窗外晨曦渐渐染上树梢。
今天下着大雨,雷声轰传,电脑上查了list,没有新病人,老病人也稳定着(knockonwood),就懒懒地起床洗澡,然后站在窗边发呆。雨水夹带着青草的味道,迎面扑来,沁人心脾。
在上海的几天,气温骤升,潮湿炎热,习惯了美国北方小镇干爽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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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因为世博会,到处是人潮汹涌,加上气温骤升,回国后的几天,都懒得出门,实在是不愿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挥汗如雨。但是生性好动的爸爸总是很不甘心,每天都怂恿我一起出去逛逛,我知道他是实在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时刻,希望每分钟都是充实而值得回忆的。我想了半天,跟爸爸说,咱们还是去苏州吧。
苏州对我,还有很多江南长大的人来说,都是一个留下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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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场短促的暴雨,让上海的空气更加潮湿闷热,走在街上,虽然只穿着薄薄的开衫,仍然觉得粘粘的。
今天是我独自出来,把所有想探望的朋友都在今天看了,这样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爸爸妈妈。到了医院的时候,辣椒炒肉还有N个重危病人和会诊要看,于是我先去了门诊找Z。我们有十年没有见了,他真的没什么变化,但是我从他时而更新的日志里清晰地知道,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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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醒了,才早上四点多,好难受啊。
昨天终于吃到了朝思暮想的许留山,和爸爸妈妈坐在黄浦江边上,但是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感觉。许留山的芒果西米捞仍然很甜很香,但是我却没有了预想的那种惊喜和满足。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我不喜欢这里了。天空灰蒙蒙的,人好多好多,嘈杂无序,觉得很烦,很闷。心里闪过这个想法,觉得非常depressed。
我终于变成了边缘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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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时差,睡不着觉,又不想吵醒已经跟着我忙得团团转的爸爸妈妈,就上网一会儿。偷偷翻墙过来看文学城,嘻嘻。.
出发的时候,芝加哥大雨,飞往芝加哥的航班晚点了四个多小时,可气的是,从芝加哥飞往上海的班级却准点飞走了。帮我换机票的是一个操着浓浓东欧口音的大妈,一边擤鼻子打喷嚏,一边帮我看还有什么办法。要么在芝加哥住一晚上,要么飞去欧洲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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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dadhereIcome,ChinesefoodhereIcome!
SobusyrightnowtryingtofinishalltheworkbeforeIleave,calleverypatientabouteverylabresultsbeforeIleave,crazy,butmyheartisalreadyinShang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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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工作的,和各种针头刀锋,血制品打交道,所以自我保护总是很重要,所幸三年住院医生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没有出什么意外,没想到今天出了一点意外。
做完甲状腺穿刺后刮涂片的时候,针头不小心穿过手套扎破了手指尖,拿下手套发现手指上的血迹。因为针头是已经使用过的沾染了病人血液的,所以这是needlestickexposure,需要启动相应的protocol,查病人的肝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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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原来医院的主治医生写信跟我说,落花,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虽然你听了一定会不开心,叶子先生去世了。
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我去了湖边散步,虽然是春天了,但是风吹在身上,还是浸着寒意。夕阳一点点在林梢后降去,在湖面上留下最后一抹不舍。
我做住院医生的最后一次值班的时候,急诊老伯伯打电话给我说,我这里有一个很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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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春天,随着春暖花开的喜悦一起到来的,是脸上痒痒的,红红的,如果太阳一晒,风一吹,就更难受了,心情会经常因为这种不适而不好。这几天,脸上又开始作痒,不禁又开始烦躁起来。。。
记得红楼梦里的几位金钗们也有这个问题,好像叫作桃花癣,为了一包蔷薇硝,还惹出了一场风波,不知道那个蔷薇硝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用啊。
不过看到身边的美国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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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睡觉前躺在床上上网。爸爸准时上网了,喜滋滋地说,我股票赚了几千块钱呢。自从上次来美国旅游了以后,爸爸就耿耿于怀我为他们花钱,所以现在头悬梁锥刺股地要赚钱,以期望下次可以不要花我的钱。我顺势说,爸爸很聪明啊,能把握时机,爸爸赶紧说,我只掌握什么时候买,关键是你妈妈掌握什么时候卖,没有她,我不会赚钱的。我哈哈笑了。
这时候妈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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