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无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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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要我说的“厉害”一点,彻底帮他摧毁幻觉,怎么个厉害法呢?》

(2022-01-13 11:03:01) 下一个
 
确实可以说的厉害,但太厉害了有人要揍我了,可能很多人要揍我了。比如我对一位极度伤痛的人说,“一切都没关系”,他接受的了吗?当某个武汉家庭失去了亲人,我能对他们说“一切都没关系”或“这是梦幻不是真相”?我不能,虽然我说的话是对的,但他们无法接受,也不应该接受。所以我一般不会对人们说这些话,我只对极少数成熟的人在恰当的时机告诉他们:一切都无所谓,一切都没关系,一切都不重要,用英文就是简单的一句:Nothing Matters!
也许我只能安慰他们,最多说一切都是OK的,一切都会过去,仅此而已。厉害的话只能说给成熟的耳朵听。如果我对不成熟的耳朵说:一切都无所谓,Nothing matters,他也许就以为可以买把枪扫射众人,反正一切都无所谓吗,他觉得可以这样做了。也许他以为可以做违背别人意愿的事情,反正一切都无所谓吗?为什么不可以做?这就是为什么密经是不可以对不成熟的人说的,真相也不是那么随便可以对路人说的。不是说者说错了,而是听者没有准备好听这样的道理。很多听者自以为准备好了,其实听完后变成了思想上的理解,误解了。比如《心经》吧,释迦牟尼写下《心经》不是说给所有人听的,而是说给他最好的弟子舍利子听的,因为舍利子已经非常成熟了,准备好了,只要再给他说几句话推一下就过去了,这几句话就是说给舍利子听的。你看这本《心经》,厉害的不得了,几乎把一切都否定了,不但否定了感官器官,也否定了感受,也否定了思想,也否定了行为,也否定了识别判断,也否定了智慧,也否定了可能获得任何成就或获得任何境界,《心经》甚至否定了“心”这个概念,其实,释迦牟尼想要表达就是:意识本身就是幻觉,但2千多年前是没有现代的“意识”(英文CONSCIOUSNESS)这个词汇的,他就写了那么多概念,把这些概念通通否定了,就等于否定了意识这个归纳性概念,空到不能再空了,但释迦牟尼没有指出什么是有的。释迦牟尼的“空”不是什么都没有的虚空,而是指一切思想概念是空性而不真成立的。一切概念都不成立,因为一切都是同一个无限的不是概念的THAT。我给你一根稻草抓抓,日后你会自己发现连THAT这根概念稻草都是抓不到的,但那个时候你已经是舍利子了,明白了。我要补充的是,现实是完全的充满,却同时一切概念都是空性的。那么充满的是什么呢?不是思想上相信的任何“东西”或“情况”,充满的只有你自己,这是无法言说的充满,你可以体验自己的充满,无法说的清楚,不必要说出来。如果通过思想去分析,会分析出矛盾来,怎么空的是充满的?思想无法理解,因为思想解释分析本身就是幻觉。
当那个武汉家庭失去了亲人,比如那位导演全家灭门,我怎么可以对他们说《心经》呢?尽管我明白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梦境,但对于梦境里面的角色我是不会说这些厉害话的。我只有对你们这些非常成熟的高级瑜伽士说这些,你们听了我一年两年,其实我就是在说《心经》。就是在说你认为重要的事情通通不重要。你这个人,你的人生,你的意义,你的尊严,你的成就,你的地位,你的国家,你的家庭,你的工作,你的生命,你认为这些东西多么地重要,其实,这些东西就像LINDA WANG那次下午打盹,在打盹中梦见自己想起做晚饭了,然后在梦中“醒来”了就真的看到墙上的钟指向清清楚楚几点几分,正好做晚饭的时间到了,就在这时,突然真的醒来了,才发现刚才“看到墙上的钟指向几点几分”完全是幻觉,那是梦里的“做晚饭时间“,根本就是一个梦幻意识效应,是类似电影那样的效应(EFFECT)而已,一点重要性都没有,完全是思想意识给思想意识自己玩了一个鬼把戏,开了一个终极的玩笑。你的生命,你的出生,你的死亡,你的生活,你的世界,你的家庭,你的朋友,你的尊严,你的正确,你的错误,你的财富,你的成绩,所有这些就像梦里梦见墙上的时钟那样,完全是虚构的故事情节。你才不是这些东西呢!但你却认为你就是这些东西,你对这些东西当真的不得了,你害怕失去这些东西,当有人批评你了,你就觉得你失去了尊严,当你得病了,你就害怕的不得了,怕自己死去。当你离婚了,你觉得你是最大的失败者,~~~,但这些都是梦里梦见的墙上的时钟,虽然看似逼真,完全不是真相。也许你听我这样说不会觉得很厉害,觉得是老生常谈,听了几百遍了耳朵都要起老茧了。只有当你自己深刻地体会到这些看似多么重要的“东西”,就像LINDA WANG打盹梦见的墙上的钟那样没有实性,都是一个觉知印象而已,完全不是真相,只有你自己亲自地深刻地品味到了这个奇迹,那么这个品味就会立刻摧毁对幻象的当真。单单靠听我说不会很厉害的。
你的一生,你的一切,其实就像打盹中梦见的“墙上的时钟”那样,就是一个一会儿就会消散的梦印象,对于无限的自己来说,这个“你的一生你的生命”简直渺小到不值得一提的程度,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这个“你“和”你的一生你的生命你的世界“,就算“你的宇宙“看似无限巨大无边无际,其实对我无限的自己来说,就是打盹中放映了一个小小的电影,呼哧一下就过去了,一点重要性都没有,没有属于”你“或”你的宇宙“的意义,像闪电那样呼哧一下就过去,看似这个“你”活了70-80年,看似多么精彩的一生啊,看似生了多少孩子,看似经历了多么轰烈的爱情,看似成就了多少功绩,其实就是无限的自己打了一个小盹梦出一个小电影情节剧呼哧一下就过去了,等于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你认为多么重要的整个“我 的一生”,其实等于啥都没发生!品味到这个奇迹还这不够厉害吗?难道你还要更厉害的说法吗?????
唯一的真相是什么?是产生这些幻象的媒介,那就是你自己。发现一切都是自己,毫无例外,这才是真正有意义的。
其它都没有关系,什么中美博弈,什么台湾问题,什么香港问题,什么人类命运,什么实现伟大的中国梦,什么实现个人的美国梦,什么实现人类命运的共同体,什么病毒施虐,什么~~~,这些就像下午昏昏沉沉突然打盹了一下梦出来的插曲,荒谬绝伦,一点点重要性都没有,None of them matters. Not even "yourself" and "your world" matters.
重要的事情讲三遍:
It does not matter
It does not matter
It does not matter
所谓的明白,归根结底就是明白“Nothing Matters“,不但没有MATTER, 也没有THING,只有那无法言说的自己。
你已经体验过多少个“我”的生生死死,眼睛一闭梦境升起就是一连串“我”的走马灯秀,每段梦境都是一个“我”的出生入死,你都不会觉得梦里的那个“我”死亡了,因为当一个梦境切换到下一个梦境,前个梦境里面的“我”和“世界“就突然消散无踪,你完全地投入到了下一个梦境里面的新”我“中去了,投入到这个新”我“的重要的”人生“中去了,哪里还会怀念消散了的旧“我”?
就像晚上梦境里面一个一个“我”像走马灯那样地轮换,你以为当下白天中的这个“我”就是稳定的“我”了?NO,NO,当下这个“我”和晚上那些“我”没有任何差别,都是思想定义出来的故事,不是真相,你以为当下这个“人生”很长,还有N个年要过下去,其实,对于无限的THAT来说就等于是一闪而过的打盹,这一闪闪过了以后你丝毫都不会觉得发生过,别以为当下的这个“你”的社会地位多么的显赫,责任多么的巨大,你的意义多么的重要,你的成就多么的值得骄傲,这就像是自己跟自己开的终极玩笑,就是那么渺小的一闪而过,对于无限的自己来说等于啥事都没有发生!
体验经验其实就是体验梦幻,真正的你自己是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却通过体验经验而体验到“时间”的流逝和“空间“的延展的幻象,这种幻象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让观察者完全不自觉地当真了,就像晚上做梦一样,梦里也有流逝的梦时间和看似广阔的梦空间,但一旦经验体验从梦中切换出来以后你就发现梦时间和梦空间是假的,它们仅仅是一种觉知效应而已,就像放出来的电影那样看上去真实,却完全不真的存在。通过体验经验,无论是体验白天的“正常”经验还是体验梦里的梦经验,经验就是经验,每段经验都有属于这段经验里面的“时间”和“空间”,这些时间和空间都看似是独立自主的,其实它们都不是真相。经验里面都有“光”,否则怎么让你“看到”呢?如果你注意的话,你也会发现这些“光”不是真的物理的光,而是意识本身玩的鬼把戏。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晚上梦里的阳光,是真的太阳照出来的光吗?连简单的逻辑都通不过。无论是白天经验中的光还是晚上梦里面的光,还是下午打盹时梦见的光,都是无限自己意识中的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根本没有真实的物质世界,也没有真实的心理世界,只有你自己给你自己玩鬼把戏,用“鬼把戏”说的负面了一点,我该用“神圣的奇迹”好听一点。
我不摧毁幻觉,幻觉是不需要摧毁的,就像下午昏昏沉沉打盹是不需要阻止的,幻觉就是无限自己的自然正常模式,不需要摧毁。要摧毁的是什么?要摧毁的是当真,是把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一闪而过当成是多么严重的意义了。当你明白了你这个无限的THAT就是独一无二的“是”,没有任何其它是这个“是”,只有你才是,那么你还会对自己打盹中出现的“我”和“人生”当真吗?不会了!你会享受每一段打盹,好像看戏那样地享受,就是不当真了。你可以享受“悲伤痛苦”,你可以享受“成功顺利”,但你不会把这一切当真了。你明白这不是真的“生命”,真的生命是不需要体验的,真正的生命可以体验幻觉,但它自己却超越体验。
当下病毒施虐,当下经济困难,当下你会觉得好像有天大的问题,但别忘了,这些都是类似打盹那般的经验显现,经验显现就是觉知效应,类似放电影一样,没有一丝丝的实性,类似电光一闪而过一样,没有一丝丝重要性,别以为70-90年的人生很长,其实根本就没有70-90年的“人生”,只有那一闪而过的梦幻,唯一的存在就是无限的无时间无空间的自己。当你在当下这段梦幻中,梦幻中的“你这个人”会惋惜这段“人生”,会害怕失去属于“你”的一切。但很快就会突然切换出去,无限的自己是不会惋惜任何经验显现内容的,因为这些经验内容根本就没有真正发生过,就像昨晚的梦故事没有真正发生过一样,惋惜的只是那个根本就不真存在的个体“我”幻觉。这个个体“我”是幻觉,它的惋惜也是幻觉。
现在让我们升华到更微妙的,刚才我说:要摧毁的不是幻觉,而是摧毁对幻觉的当真或认真。如果你继续品味,某刻你会发现连“对幻觉的当真认真”都不必去摧毁,因为连“对幻觉的当真认真”本身也是幻觉,也是一种思想解释,也不是真相。这个时候就奇妙了,你什么都不摧毁了,当真?去他吗的!不当真?去他吗的!你什么都不在乎了,这,这,才是真正不当真的开始。这不是我可以通过语言跟你解释清楚的,因为高级瑜伽做到一定程度就越来越无法言说了,只有你自己才可以清楚地品味到这种似是而非的微妙。无限的自己跟自己开了一个宇宙大玩笑,同样地,你可以跟它反开玩笑回去,因为你*就是*‘它’。
但暂且,我们方便地说,摧毁对幻觉的认真吧,这个说法不错。日后你自己会升华的,把这些话也“不当真”了,明白了自己无限的无法言说。
好了,厉害的都说了,如果没有触动你,不是我没有说,是你没有亲自去品味,真正的明白不是靠听我说的,而是自己不断的品味经验的奇妙,品味梦很好,品味白天经验也很好,品味出这一切都像一闪而过的打盹那样的渺小,而真正的自己却无限超越一切看似重要的“情况”。现实根本没有任何“情况”,只有你自己,只有独一无二的你自己,是你自己给你自己播放了一个看似真实的小电影,里面看似出现了无限的“宇宙”和“有限的人生”,这就是一闪而过的打盹,或像NISARGADATTA大师比喻成的“得了一次感冒”一样根本就没有关系没有重要性。
日常生活中我们应该什么态度?我们是否应该抛弃一切?你说反正一切都是梦幻,为什么不抛弃这些呢?不是这样的,这样的态度就是梦里面的那个“你”角色在较真当真,和真正的明白是两回事,还是以个体“你”出发的思想逻辑幻觉。应该的态度就是随便经验中发生什么,都顺着经验的逻辑流流下去,该怎样做就怎样做,亲人故去了,该哭就哭吧,该难受就难受吧,但同时品味难受的同时有一种淡淡的《不当真能量》贯穿一切故事内容。你越深入的品味,这种《不当真能量》会越来越醇厚,好像是两个平行世界同时并存,你好像同时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面,你看着“人”的世界里面的的那个“我”在悲伤叹气,同时你明白你不真的在“人”或“我”的世界里面,你超越一切“世界”,这就是不当真能量。当你遇到寻求你帮助的人们,你能帮的就帮,不能帮也随其自然了。但你不必要教育痛苦中的人们说,这一切都是梦而已,别哭了。NO,在人们痛苦的时候是不适合说这些话的。就算在岁月景好的时候也不见得对所以人说这些话。不要把重点放在唤醒“世界别人“上,而是把重点放在你自己的品味上。等到你明白了就明白根本没有“世界”也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如果病毒不幸在你的社会开始传播了,就应该待在家里不要外出,这不是当真,而是随缘。如果你说我明白了我就是一切,我可以上街和人握手无所畏惧,这其实恰恰就是当真了。真正的不当真是完全随缘的,该干啥就随经验中的逻辑干啥。为什么?因为“干“的那位不是角色”你“,而是无限的自己(THAT)本身,这就是无为。无为不是角色”你“没有行动,而是明白角色”你“其实就是THAT,没有真正的角色”你“存在,任何的作为都是THAT,没有角色”你“为任何情况负责。一切都会自发自动的运转。
连角色“你”的害怕都不要压抑,因为个“害怕”是梦里的害怕,不要把这个梦里的“害怕”当真了,就让角色“你”去害怕吧,你会观察到一个淡淡的说不清的明白能量,让你明白连梦里的“害怕”都是无害的,都是幻觉,梦里的“痛苦”不是真痛苦,放它们去吧。如果你刻意地阻止害怕情绪,压抑悲伤痛苦的情绪,这就是隐性的当真,把梦故事里面的情节当真了,那么痛苦害怕就对你有控制力了,不是它们真的有控制力,而是你把他们当真了。我尽量地解释给你这些微妙的奇迹,你不能单单靠理解我的解释就算明白了,你只有通过直接品味或观察这个奇妙才真正可以明白这样的似是而非的奇迹。
最后让我总结一下:当你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因为一切就是你自己。所以不要偏离了你自己的明白而去“拯救全世界“,世界不需要你去拯救,没有什么需要你的拯救,因为根本没有世界也根本没有人类也根本没有时间空间,也根本没有经验中的角色“你”或“我”或“他”,连挽救角色“你”都是梦幻泡影在扑空,这一切都像打盹中的梦幻情节,一闪而过,完全是空性的。只有你自己,不是指个人的“你”而是指无限的你自己才是独一无二的实在。发现你自己是什么才是真正的意义,真正的爱,真正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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