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走过了几千年,妇女的命运往往“不能自己”,生儿育女的事,也被放到政治的祭坛上。不管在东方还是西方,是强迫生育还是强迫不生育。
西方伦理与堕胎
生育问题被政治化,似乎是男性社会的偏执爱好。
三十多年前,我先生在德州一所著名的“南方浸信会”大学做“博士后”。
当时有一条新闻令我很震惊:学校的一位女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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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几大关”,都和生存与医疗条件密切相关。当“缺医少药”成为常态,人们也只能保持着“生死有命”的生活态度。
“赤脚医生”,在这种落后环境中,还是有正面作用的。
赤脚医生的实习
我是在初冬季节到了插队的地方。北方冬天地里没啥活,我就去公社医院参加“赤脚医生”培训实习,主要是实践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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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的地点和时代,人们对“好男好女”的标准都不尽相同。记得当年有部轰动一时的电影《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其中的插曲《人说山西好风光》唱响了几代。中间有一句“男儿不怕千般苦,女子能绣万朵花”;堪称是点睛之笔。
好女子要“丰硕”
山西历史悠久,很多地方虽然交通不便,人却都活得很有底气。在我看来,山西男子的相貌,普遍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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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个成语“约定俗成”,有很多习俗是由当地的自然和人文、历史所决定的。当外在的条件改善,与外界的交流更多,很多“乡俗”自然也改变了。
方言与食物
我曾在晋东南的沁源县插队。当地方言中的许多词句都很古雅。比如称家里为“居舍”,称“结伴”为“厮跟”,称“遛弯”为“徜徉”,称“可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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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骑兵讲故事,都说马有“灵性”,能和人沟通,甚至愿意牺牲自己,保护主人。
我想,能“沟通”和愿意牺牲的前提:是双方为生死挚友,如果马只是受奴役的苦力,就很难指望牠在危机中,会为你舍命。
交通小马车
西南地区到处高山深谷,马车是重要的交通工具。“云南十八怪”就包括“马车比汽车跑得快,汽车比火车跑得快”。上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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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与人相处不易,我更“宠爱”动物。那时的我,年轻又顢憨,虽然爱动物,对动物的观察却很粗糙,越年长越觉得:应该给动物“恢复名誉”。
当年没有“宠物”的概念,为了生活,人自己都得要“做牛做马”,牛马牲畜,更是常被用到精疲力竭、死而后已。
美帅疯马
小时候,住在北京西郊。那一带本是八旗的驻防地,旗人“马上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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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年轻时,正逢文革,感觉没有出路,天真地想抓住任何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却很少想到,这个改变也可能是变得更坏。去边疆时就是抱着如此幻想……
打开回忆闸门:为什么会去云南农场?
为什么会主动去边疆?是命中注定,也是受骗上当。1969年云南农垦局来北京招知青,说在边疆农场,人们“头顶香蕉、脚踩菠萝”(其实都要花钱买),一棵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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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评价两党政治说“如果年轻时不支持民主党,那叫没良心;如果到老了还支持民主党,那叫没脑子”。这句话用到中国就是“如果年轻时不支持上山下乡,那叫没激情;如果到老了还吹捧上山下乡,那叫没脑子”。
时空错位
人在年轻的时候,记忆是线性的,这条线就是时间线。年轻人的时间走得慢,每一段记忆都很清晰很生动,很紧密。老了之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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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面的两篇讲的是,人因“少不更事”而惹来的危险:这篇再说那些“命中注定”、躲不过的各种危难事件。
各种毒虫
我曾在之前的文字中说过,我“上山下乡”的河口农场,曾经是瘴气笼罩的热毒之地。这个地方的蜂蚁蛇虫,往往都是极毒的。可能是由于热带动物与鸟类太多,虫儿被鸟兽当作食物的几率太高,所以各种虫蚁都自带防御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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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说到:人接近七十岁的时候,对死亡的感觉,比十七岁的时候要迟钝;不过人在老年时,对危险临近的感觉却远比少年人敏锐。
许多年轻的生命骤然逝去,事先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临近。
平遥南部的摇头山
我讲过三线工厂的往事。山西晋东南地区的冬天并不特别冷,最多也就到零下十几度,如果在家里“猫冬”,又不缺煤炭,反而是养膘的时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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