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上了车,淑君开始认真打量起身边这个男人。今天贾东杰穿了件脏兮兮的T恤衫,人也比以前瘦了,黝黑的面容,一脸的胡茬,头发蓬乱,一副邋遢憔悴的模样,虽然鼻梁上还架着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气质却已经荡然无存,没有一丁点像佳丽眼中的白马王子。淑君心里不禁纳闷,眼前这个男人变化可真大,跟一年前简直判若两人。过去的贾东杰很重视个人的仪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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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淑君来澳日子的日益临近,贾东杰变得越来越忐忑不安。说心里话,他并不想放弃与佳丽的那段感情,佳丽无论在哪方面都要比Sarah强,两人性格不同,受教育的程度不一样,对人对事的看法也不一样。佳丽就像一个舒适的港湾,任由他自由自在,悠闲惬意;而Sarah就是一个逗乐解闷,寻欢作乐的乐园。前者是他情感驰骋的疆场;后者是他肉体享乐的世界,他想要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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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下旬的某天晚上,一架满载乘客的波音飞机从香港启德机场腾空而起,消失在漆黑的夜空。淑君坐在隆隆作响的机舱内,头靠在窗舷,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地面的灯火,身边的星星,密密点点,闪闪烁烁,像是在眨着眼睛逗她开心。淑君脑子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想,只是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坐上了飞往澳洲的班机。从离开上海再到离开香港,整段的旅程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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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负苦心人。十月份刚过没几天,淑君便收到邮局寄来的取件通知单,几个月来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淑君决定第二天亲自跑一趟邮局去取挂号信,可未拿到信之前,她反而变得忐忑不安了起来,心情比以前更加的焦虑紧张,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淑君起来得很早。她匆忙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了一番,扎上马尾辫,换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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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留学是人生一件大事,在签证过程中,每个人都投入太多的情感期待,可如今淑君的满心期待却变成了一种无望的等待,更令人沮丧的是没有人知道猴年马月才算有个尽头。无望不仅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还让淑君原本平平稳稳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失序和混乱,犹如过山车从高处一下子滑落到了谷底,再没有居高临下的优越可言,再无叹观止矣的景色可看,也绝无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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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君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她把手提包往桌上一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虚脱无力。她闭目养神地呆坐了五分钟,然后把走累的双腿搁在一张靠背椅上,身子继续懒洋洋陷在沙发里,这是她喜欢的一种减压方式,对消除疲劳行之有效,可今天淑君却觉得不大对劲,身子安放好了,心绪却乱成一团,捉摸不定,像风一样变幻莫测,像云一样上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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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丽与男友贾东杰交往已有五年时间,最初两人曾有过一段心荡神驰的热恋,可没过多久这段恋情便渐渐的冷却了下来,犹如退了潮的海水,再也见不到拍岸的浪花。半年多之前,他俩的关系又热恋似火了起来,又能看到一波波涌向海岸的滔天大浪。
有一天,贾东杰忽然来找佳丽,告诉她一个出国留学的新门路。原来以前去澳洲自费留学都需要有海外亲友的经济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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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霞满天,万物复苏。不知什么时候,一缕晨光悄然无声地溜进了卧室,接着慢慢爬上了床,不一会儿又轻轻挪移到淑君的脸颊上,轻吻她的眼皮。睡梦中,淑君隐隐约约觉得眼皮有点灼热感,梦里的世界也变得群星闪耀,熠熠生辉,她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耀眼的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睛。淑君似乎觉得阳光是从被风吹开了的窗帘中漏了进来,便迷迷糊糊起床,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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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君与佳丽情同姐妹,亲密无间,这种关系屈指一算也有二十多个年头。
在那些漫长的日子里,不知有多少个早晨,她们结伴去上学,在弄堂口的早点摊位买早点,每每碰上人多的时候,她们便分开行动,你帮我排这支队,我为你站那个队。买完了之后,三分钱的大饼,你分一块给我吃,四分钱的油条,我让半根给你尝尝。她们俩对自己的哥哥可从来没有这般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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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帮淑君物色如意郎君,大姐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来这是母亲的一块心病,淑君有了对象,成了家,她老人家就能于心方安,母亲苦了一辈子盼的就是儿女的归宿,儿女的平安,在母亲眼里女儿的嫁人远比女儿的幸福来的更有份量,原因是什么?只有她那代人才能理解。她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是婚姻好比是船上的锚,只有下了锚,才能在船上睡得安稳,至于睡得是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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