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5点,她们俩坐上了一辆回家的城际列车。列车走得很慢,火热的太阳从西边的天空中直愣愣地照进车里,没遮没拦定格在淑君身上,仿佛在她的腿上搁了一只大火盆。淑君把挎包移到了腿上,这样可以遮挡一下似火的骄阳,可是没法遮挡的部位还是被晒的难受,难受的还有吹来的热浪,一阵阵热风搅得她昏昏沉沉的直犯困。今天又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日子,这个结果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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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公园,她们又回到了街上,只见路上多了很多外出用餐的公司职员,这会儿应该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路旁的咖啡馆、外卖店、麦当劳、餐厅、酒吧到处顾客盈门,热闹非凡。街上混杂着黎巴嫩烤肉、印度咖喱、泰国沙爹、意大利比萨、中国的油炸春卷等各种诱人的香味。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人坐在各处,他们中有的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有的人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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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Sarah把一个袋子交给淑君,袋子里有一本旧版的大悉尼地区地图,还有她以前留下的找工资料,有厚厚一大沓,包括找工线路图,剪报和其他找工信息。虽然这些资料大都零零散散,用的纸张尺寸、质地都不一样,写的字扭扭歪歪,笔迹也不尽相同,但总的来说还行,能看个大概,不过最有用的是找工线路图,这些图画的大多是商家较为集中的区域,有的连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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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昨天刚来的林丹丹。"丹丹一进门就跟房间里的人打招呼。
淑君看见丹丹走了进来,马上拉过一张椅子,笑嘻嘻的说:"丹丹,坐在这里。怎么这么晚回来,今天都忙了些什么?"
"哦,早上去了一趟小镇,买些生活必需品。下午,先去银行开一个银行户口,然后又去税局办个税务号码,再然后么……就是打电话找工作啦。"她在淑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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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淑君先上床补个觉。醒来之后,她趁厨房没人的空档,去那里煮了一碗菠菜香肠鸡蛋面。在上海淑君不怎么爱吃面食,现在她没有更好的选择,不喜欢吃也得吃,不过这碗面她觉得做的还不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下咽。她一边吃,一边想起过去在上海常对儿子说的那句话:"宽宽,饿你三天三夜,你就不会再挑三拣四了,什么东西都觉得好吃。"现在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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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君直到天蒙蒙亮才入睡,可睡了没多久就被闹钟给叫醒,她昏沉沉的想再睡一会儿,可今天对她意义重大,自己来澳洲不就是盼着这一天吗?她睡眼朦胧中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看见晨光已经见缝插针的爬进了房间,丹丹在地上睡得很沉。她不由的暗生羡慕,自己也想舒舒服服偎在被窝里,可是随心所欲的日子再也找不回来了。于是她急忙起床洗漱一下,然后在厨房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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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淑君,Sarah满脸堆笑的说:"淑君,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噢,什么事?""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要来二位新租客,谁知道这一下子来了四个人,男的倒是可以将就一下挤挤,可里面还有一位女生,让我愁死了。"Sarah用手指了指站在她身边那位新来的姑娘,说:"就是她。""你好!我叫林丹丹,叫我丹丹也可以。"那位姑娘甜甜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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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的时候,淑君的心情还很愉悦,现在却像是步入迷途一般的不知所措,更糟糕的是奋发的意志,憧憬的未来似乎都发生了动摇。如今她终于意识到摆在眼前的困境要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居住是一个挑战,读书是另外的挑战,而生存是接下来最大的挑战。前二个她并不害怕,最多再重走一遍过去的老路,过去"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教育总算是派上了用场。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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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淑君把佳丽托她带来的东西,加上二个星期房租、水电费、电话押金共计九十元整一并交给了贾东杰,然后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她关紧房门,放下百叶窗帘,从行李箱里拿出被子和床单。她把床单铺在床垫上,又把二件毛衣塞进一只枕头套里,把它当作睡觉用的枕头,又在枕头上铺一条柔软的毛巾,还来不及等她摊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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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回来后不久,天空便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足足下了一个晚上。早晨起来,雨势小很多,碰上这种天气,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只好呆在房间里打发时间。太太正忙着整理行李,我端一杯咖啡斜倚在窗前,看着窗外出神。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犹如掉了线的珍珠在空中飞舞。树木像是被洗过一样,泛着绿油油的亮色,树枝在风中不停的摇曳,残枝飘落,落叶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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