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放春假回家,当天晚上就进了急诊室。在中国时,很少听到有人对食物,对环境过敏。也对呀,我们的祖宗世世代代几千年生活在一个地方,对环境都适应了,符合达尔文适者生存的原则。而成年后移居国外,大多人过敏都不会太严重,最常见的是乳酸不耐和花粉过敏。乳酸不耐表现在喝了牛奶后肚子感到不舒服,严重的会腹泻。多经历几次你就会知道或者把牛奶煮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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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得从头开始。
记得已经是很多年前了。有一位老太太在教会做礼拜。崇拜完了,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回家,但不想扑通一声又坐了下去,没能再站起来。紧急把她送到急诊,查出的原因是,因为骨质极度疏松在那一刹那没能支撑她稍胖的躯体。后来她做了髋关节的置换手术,手术过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能完全恢复。不久后,又因为感染,就此过世。最近又听说一个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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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是女儿的另一位室友,她MIT毕业后进了哈佛读天体物理学的博士,也是一位天才般人物。她个子不高,身材中等,长长的头发编成辫子,挂在背后,长及臀部。看到Jessica让人禁不住想哼那首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唯一与歌词有点出入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并不大,眼角稍稍有点往外斜挑,更像动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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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省理工学院的录取率这几年一直徘徊在7%-8%左右,比起哈佛和斯坦福的超低录取率4%-5%,似乎要容易进的多。但那些学文学的,历史的,美术等等的学生是不会考虑申请麻省理工的,摈弃这些学生自我删选的因素,麻省理工并不比哈佛,斯坦福更容易进。麻省理工又是全美大学当中最难读的大学。而学生在大学期间的平均成绩(GPA)对申请研究生有着极大的影响。麻省理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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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女儿3岁左右时,先生给了她好多硬币,一美分的(penny),五美分的(nickel),10美分的(dime),还有25美分(quarter),每种硬币有好多个,多多少少装了一个小罐子。先生给她硬币的目的是教会她识别硬币,并且学会加法。其实世界万物的生长规律都有一个时,时候到了自然一学就会。但那时候先生大概比较闲,非要在女儿刚学会1,2,3的时候快马加鞭,拔苗助长。不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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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多岁,也就像我女儿这么大时,我的母亲数落我说,我手头松,花钱大方,对我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可奈何的痛恨神态。
其实,那个年代,就是再大方,能大方到哪里去!工资就那么几十块,用来吃饭穿衣加上零花,每个月能剩多少!可一辈子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十年文革要又养育我们姐弟三个的父母恨不得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分花,自然看不惯我时不时买条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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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倘若想出国,你需要赔钱给国家才能走成。大学¥2500/年,四年大学就是¥10,000;研究生¥3600/年,三年硕士共¥10,800。工作一年可以抵一年的赔款。我当时研究生毕业,工作了2年,所以一共赔了¥13,600。这点钱对于现在的大多数中国人民来说,都不是一件事儿。可那时是90年代初,那时上海最大的广告写着“三万元安一个家”。从亲戚朋友那儿凑满了这笔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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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很年轻”,这是我常常听到让我喜不自禁的一句话。嘿嘿,谁让我是虚荣的女人呢?
比如,四十五岁那年,我和已经亭亭玉立和我一般高的女儿走在一起,一位见过几面不熟悉的姐妹看到后惊奇地大叫:“你三十几岁呀有这么大的女儿?”
还有一次,在教会的野餐会上,被请来的附近大学的中国留学生一一称呼我的朋友们为阿姨,轮到我了,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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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27年,算算竟是超过了四分之一世纪,时间一晃而过。在这27年中,前13年是在俄亥俄州度过,后14年在密苏里州度过。不管是俄亥俄州还是密苏里州,都属于美国的中西部。中西部人民个性开放,友善坦率,但相对于东西两岸,经济比较落后,并且地广人少,常常被人嘲笑为是个鸟不拉屎的荒凉地方。记得90年代初刚到美国的第二天,因时差睡到中午才起的我准备去学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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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互联网发达,总能看到有关学生和研究生导师关系的报道。有的导师不是把学生当自己家的廉价劳动力,就是对学生随心所欲的说教,打击和辱骂,让学生看见导师如同见了魔鬼一样害怕。这种情况不仅在中国经常发生,在美国也时有报道。最著名的是90年代初发生在爱荷华大学的卢刚事件。著名数学家张益唐虽然博士学位顺利毕业,但因与导师有分歧,未能找到合适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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