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听到卢新华的大名,是从长我十岁的兄长口中。兄长是80年应届大学生,文革过后,思想放开,文学作品也反应了这一潮流。他告诉我,反思文革的文学潮流以“伤痕”文学为主,而“伤痕文学”得名于卢新华的短篇小说《伤痕》。彼时年幼,方才识字,当然没有资质去拜读大作。等到我上初中迷上了文学,已经是八十年代中后期百花烂漫之时。那时候张贤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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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乔迁新居,说要送我们一些剩下的韭菜根。我开始想婉拒他们的盛情。一则我不事稼穑,觉得种菜麻烦;二来韭菜实非我喜爱的蔬菜。江南人嘛,酷爱的是豆苗,紫角叶,茭白一类“文秀”的蔬菜。跟它们相比,韭菜那股冲鼻的气味好比膀大腰圆的山东大汉,让我敬而远之。先生却欢呼雀跃,因为芳香型蔬菜是他的大爱。以前我烧菜少放葱姜,避免加蒜,但是跟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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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是经历者亲口叙述的:本世纪初的一个深夜,一辆出租车开行在都柏林市的街道上。乘客是一位来自美国的少年,他正处于事业和信仰的关键时期,内心不乏矛盾冲突。然而来到了都柏林这个古老的城市,他最感兴趣的是,爱尔兰法律允许饮酒的年龄是十八岁,比美国早三岁。这位在美国还不能沾酒的少年,自然在以酒吧出名的都柏林开怀痛饮。他熏熏然在出租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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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是一位三十多岁,优雅漂亮的太太。她在美国居住了十几年,但是她不开车。别人会好奇地问她:“你不开车,出门多不方便啊?”她会微笑着说:“还好啦,我先生车技很好的。再说,少一辆车省了很多开支呢!”薇的先生胜看上去比她大蛮多,貌不惊人,沉默寡言,但是对于太太的话总是听从。我们这些邻居常常听见他说:“是是是,好好好。”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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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人们说劳动节就是夏天的结束。可是这个劳动节后的周五,阳光还是这样炽烈,空气中弥漫着割过的草根的味道,就连轻轻略过耳畔的风都带着丝丝的热意。
先生难得穿上了衬衫和黑色的裤子,我手中捧着一束白玫瑰,来跟先生的好友小天才送别。
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公墓,在里面有很多本地的名人,而小天才的太太说过,他喜欢自然,喜欢湖景,也喜欢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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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充满魔力的胜地:它让你充分领略大自然的美景,又有着商业区的繁华;它给你空灵如镜的超验经历,又让你渴望亲近辛勤劳作的底层人民;它为你插上无形的翅膀自由翱翔,又赋予你力量脚踏实地行走。它就是号称“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巴厘岛。
出巴厘岛机场,很多人会失望。你根本看不到如白丝缎般细腻的海滩或像蓝宝石样清澈的海水,一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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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巴厘岛旅游之前,脑子里充满的画面是金色的沙滩,壮丽的落日和浪漫的婚礼圣地。没想到,在巴厘岛玩了一个星期之后,印象最深的是巴厘岛的印度教神庙和庙里的那些猴子。先生早就告诉我,尽管印度尼西亚拥有世界上最多的穆斯林人口,巴厘岛却是以印度教教徒为主。我们一出机场,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砖砌的神庙遗址,禁不住惊呼赞叹。司机却笑嘻嘻地告诉我们:&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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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很小的时候,位于市区闹中取静的家中有一个小小的院子,种遍了月季花、栀子花、茉莉花,还有一棵高高的苦楝树。我常常在院中玩耍,邂逅点小鸟小虫。记得最常见的鸟是麻雀,但凡有喜鹊喳喳地叫两声奶奶就喜上眉梢。除了哥哥喜欢抓的蟋蟀、蜻蜓、蝴蝶,无非是些讨厌的昆虫如苍蝇、蚊子。那时我不知道小动物可以和人以自然的方式密切接触。刚到美国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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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界老前辈巫宁坤先生不久前去世,让我想起读过的他的书。最早是他的著名译作《了不起的盖茨比》,我的英语老师说,great不翻译为“伟大”,而是“了不起”,就很了不起。后来迷恋狄兰托马斯,很多诗歌不懂,读了他的翻译才略窥一二。我大学最后一年在北京实习的时候,住在里仁街上,附近就是半步桥监狱。有一次一位同事跟我一起走过,他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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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能认为梦中人在中国的几年是小天才的艰难岁月,有一次我遇到小美眉,她感叹说:“张小天才现在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啊!”但是以我和老夫子对小天才的了解,他这个人并不在意生活上的不便,相反,以他自由的精神,不拘的灵魂,如果不是对梦中人刻骨铭心的爱,没准会享受这种生活。我从来没有听到小天才抱怨物质上的欠缺,唯一折磨他的是两地分离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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