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总是不想好好做菜,一点水果或者蔬菜沙拉就随便打发了一顿晚餐。站在清静的厨房里,专注地把蔬菜水果切成小丁,偶尔抬起头看厨房小窗外面树叶摇曳,房间里电脑远远地传过来幽幽的音乐。这几天气温攀升,连沙拉都懒得做了,冰箱里玲珑剔透的小番茄,就被我切成片,撒上白糖,放在冰箱里直到晚上。酸酸甜甜的,竟然不知不觉一碗也被我消灭了。银色的调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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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看了CLOSER,心情异常压抑,影片里充斥着欲望带来的挑衅,背叛带来的愤怒,自私带来的嫉妒,反复交织,将每个人的心都划得鲜血淋漓,让我心生疑惑,责任和灵欲之间,究竟有没有平衡点?我竟不能说,DAN是个花花公子,因为他是真正爱着的,只是选择了服从欲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能够理解了。我想那是因为我已经过了相信爱情恒久远的年龄吧。反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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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每个女生,心底深处都深藏着一部两部浪漫的电影,那些对白凝练成了最经典的教材,那些对望的眼神刺激了对爱情的最初渴望。我很早看过一部电影,叫做Sabrina,HarrisonFord和JuliaOrmond演的现代版本。悠悠的音乐中,从法国脱胎换骨归来的Sabrina带着黑色宽檐帽亭亭站在车站边,让我觉得典雅女子的代表莫过如此了。这是个灰姑娘的童话,弥漫着巴黎的玫瑰人生的香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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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网上打开一个页面时,背景音乐一首熟悉无比的日文歌,坐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没能够回忆出来,直到看了作者的介绍,才知道,这是花仙子的主题歌。花仙子,所有出生在70年代的xdjm恐怕都不会忘却吧。虽然情节都已经模糊,但是那个有着大大眼睛,卷曲头发的小蓓,那个长得像个浣熊开口就是“唉呦喂———娜娜小姐唉——”的波琪,早已经变成了我们那个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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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种古老而诡异的职业,叫做Sineater。人死以后,家人请来这种人,他们把面包放在死者的胸口上,把硬币放在眼睛上。然后他们吃下面包,把硬币在市场上用掉。这样死者的生前的罪过就被sineater吸收了,死者可以去往极乐,不再有负赘。电影TheFinalCut里,RobinWilliams就是承担着这种角色。那个时代,人们已经可以将一种叫做zoe的微型晶片植入神经系统中,记录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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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就是吃,中国人,美国人,墨西哥人,日本人,都是一样的。记得在美国度过第一个感恩节的时候,邻居美国大妈对我说,IT'SALLABOUTEATING!一针尖血地揭示了这个全世界心照不宣的内涵。民风保守的俄州,虽然大节当前,MALL仍然是早早关门,剩下激素高昂的TEENAGER们在门口三三两两的扎堆闲聊。但是餐馆就非常火爆,从衣冠楚楚的老绅士到发型古怪的年轻人,各自分散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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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累累,看到你在msn里给我的留言了,你的他能在你难过的时候陪在你的身边,我很为你高兴。你和辣椒炒肉还有我,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如此美好而值得留恋,不仅是因为CCGcoffee,或者是南翔小笼,肥肚火锅,而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分享着彼此的青春和美丽。我仍然记得我们在那棵繁茂灿烂的樱花树下的合影,还有在n个看着咖啡泡泡,说着心事的晚上。那个时候,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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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隔壁的一条小路上有一个很小的咖啡店,里面围着玻璃窗有一圈小沙发座位,高高的椅背互相隔开,人坐进去就深深地陷进去,在属于自己的一圈阳光里,想自己的心事,喝自己的咖啡,过自己的一个下午。小苏要值班的话,一定要先来这里喝一杯咖啡,三十多小时的忙碌,不给自己一点奢侈的安慰,连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值完班,即使脸色发青,也不急着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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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实验课,我们给自己测血型。我的爸爸妈妈都是o型血,所以我名正言顺地就是o型血,毫无悬念,上课前我把实验报告都写完了,等候血清凝集的时候,我就得意洋洋到处观摩其他同学,猜测着他们的血型。回到自己的实验桌边,愕然发现自己的血清竟然显示的是A型。当时我的脑子里就是轰的一声,什么领养阿,孤儿阿,妻离子散这些东西一下子涌上来,真是说不出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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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住怂恿,今天还是去看了众口交赞的蝙蝠侠,到现在还觉得微微有点头疼。和以前的蝙蝠侠系列非常不同,这部电影不是为了展现superhero的超能力,而是分分秒秒地提醒着观众,他只是个平常人。他有格斗技巧,有敏锐的反应,但是他难以逃脱噩梦般的往事的折磨。幼年被蝙蝠攻击,然后目睹了双亲被杀害,巨大的精神创伤夹杂着内疚和恐惧,使bruce迷失了自己,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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