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8年8月23日
一、[url=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563288688512927964.html?fr=wap_weixin&from=timeline&isappinstalled=0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 ... mp;isappinstalled=0]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563288688512927964.html?fr=wap_weixin&from=timeline&isappinstalled=0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 ... mp;isappinstalled=0[/url]
摄大乘论的主要观点
内容:百度知道 下载APP提问?
摄大乘论的主要观点
我来答 【火热进行中】答题送现金
1条回答
莫邪8塀
LV.3 2016-05-30
大乘空宗认为“三界”是由“一心”创造出来的。但就如何创造、“一心”的含义是什么等问题,大乘空宗却语焉不详,未能给以理论阐释。而后起的法相唯识学从理论上解释了大乘空宗所未回答的问题,首先是对传统“六识”的突破。唯识家认为,传统佛教将人的认识划分为眼、耳、鼻、舌、身、意等六识,有着严重的局限性,无法阐明精神世界的复杂情况。真谛译的《转识论》中将“识”分为三大类:一是“果报识”,即“阿黎耶识”,或称“第八识”;二是“执识”,玄奘译为“末那识”,或称“第七识”;三是“尘识”,即眼耳鼻舌身意等六识,或称“前六识”。这样,识体在“六识”的基础上发展成为三类八种。
《摄论》的首要任务就是阐释阿黎耶识的存在和作用。《摄论》将人的认识全过程大致分为三个阶段:一是“熏习”成“种子”阶段,即认识的形成;二是“摄持”和“隐藏”种子阶段,即认识在精神主体中的积聚;三是种子成熟(果报)阶段,即认识转化为外在行动。联结这三个不同活动阶段的中间环节就是“熏习”与“种子”,这两个概念在《摄论》中至关重要。“熏习”和“种子”都是比喻用法。如用花熏衣,花香冉冉升起,令衣生香,这种作用就是“熏习”。以至花体萎灭,但花的香气仍留在衣中,这就叫“习气”。人的认识形成也是如此,通过经验的不断“熏习”,就形成特定的观念或习惯,即使脱离了直接经验,而形成的观念或习惯仍保留着,这就是“习气”。
再比如植物的种子,本是作为种子而存在,只要它不朽坏,在合适的条件下都会生出同样的果实来。同样的,储存在认识中的“习气”,也会如同“种子”,在特定条件下,必然会按既有的观念体系,生出相应的生命体(根、身)和外在世界(器世间)来。这种由“熏习”而成“种子”,由“种子”而生“果报”的循环系统,就形成一个三界轮回,生死不灭的因果链,致使众生永遭磨难,不得解脱,这便是众世间产生的原由。而这种生死轮回的因果链是由什么决定的呢?传统佛教的“六识”被认为是生灭无常的,因而无法解释全部精神活动的整体性和连续性。经验的积累、记忆的贮存、认识阶段的连贯、无意识的活动存在,都需要有一个在“六识”之外,并能统一所有心理活动的识体,这便是“阿黎耶识”。“阿黎耶识”的提出,对于推动佛教更全面、更细致地认识精神现象的复杂结构,对于进一步完善关于三界六道、轮回报应的宗教神学结构体系,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摄论》对“阿黎耶识”的性质进行阐述。所谓阿黎耶识(或阿赖耶识),意译为藏识、宅识;还有根据功用的不同而起了一些别名,例如本识、显识、果报识、种子识等;《摄论》将它定义为:“应知依止,立名阿黎耶识”。“应知”,就是佛教修行者应知的对象,泛指世界一切事物现象;“依止”或称“依”,是依据、根据意。“应知依止”,意指阿黎耶识是三界六道、凡俗众生及一切事物赖以产生和变化的最终依据,也就是众生和世界的本体。根据“应知依止”的定义,《摄论·相品》中界定了阿黎耶识的基本性质,即自相、因相、果相这三种相:“立自相者,依一切不净品法习气,为彼得生,摄持种子依器,是名自相;立因相者,此一切种子识为生不净品法,恒起为因,是名因相;立果相者,此识因种种不净品法无始习气,方乃得生,是名果相。” 可见,阿黎耶识是因“不净品习气”而形成的。而“不净品法熏习”分为三种:“言说熏习”、“我见熏习”、“有分熏习”。“言说”是如何熏习成阿黎耶识种子的呢?《摄论》举“眼”例说明,“眼”是一个名称,屡次听(业)这一名称,爱(惑)这一名称,阿黎耶识因此就有了“眼”的“习气”,成为“眼”种子。人生而有“眼”,就是由这眼种子生成的。如此类推,五根、有情世间、器世间都是由关于它们的“言说”熏习阿黎耶识,并作为“习气”储在阿黎耶识中的。“我见熏习”是形成阿黎耶识的第二种“熏习”,“我见”在佛教中被视为一切世间观念中最根本的观念,故沾染世俗最重,是“染污识”。“有分熏习”是形成阿黎耶识的第三种“熏习”,阿黎耶识之所以在俗世轮回中具有三界六道的不同形体,乃是由于不同的善恶行为(即“有分”)熏习造成的。
以上三种“不净品法”熏习的结果,作为“习气”“摄藏”于阿黎耶识中,反过来又成为后来的“不净品法”生起的原因,这就是阿黎耶识的“因相”,此时的“习气”称作“种子”,阿黎耶识转称“一切种子识”;因其能引生未来果报,故又叫“果报识”。“阿黎耶识”能成为人生和世界的本原,主要因为它表现在作为种子的摄持、积藏和引生果报的主体上。总之,有怎样的熏习,就有怎样的种子;有怎样的种子,就有怎样的依、报;而由依、报生出的惑业行为,又会产生新的熏习,对固有的种子又起损益作用,从而引起世间业报轮回、生死相续、众生不同,这便是阿黎耶识的“自相”。故“自相”也是因相与果相的统一,熏习既是阿黎耶识的唯一形成原因,也是阿黎耶识自身显示出来的一种功能;阿黎耶识是以自己的产物熏习自己,并以自己的产物作为自己发展变化的依据,即“本识与能熏习更互为因”。
《摄论》运用“阿黎耶识缘生”论来全面解释阿黎耶识的自我显现。阿黎耶识是万事万物得以产生的“通因”,它也是所有千差万别事物的共同属性,即“共性”。故阿黎耶识是人世和世间得以建立的“因缘”。从广义上讲,“诸法与识(藏识)更互为因缘”,阿黎耶识是俗世生死轮回的根本,故又叫“穷生死缘生”。《摄论》把传统佛教的“十二因缘”视作是阿黎耶识中固有“种子”,它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前者为后者提供一次成长、显现的条件,而不是根本的因果关系。这样,素来被看重的十二因缘就降级附属于阿黎耶识因缘,成为它的一种具体表现而已。《摄论》运用“阿黎耶识缘生”论来解释本识与六识之间互为“因缘”的关系;六识又叫“生起识”,它“能熏习本识令成种子”,而“本识种子能引生六识生起”;同时六识又叫“受用识”,因为“六识随因(种子)生起”,同时能在四生、六道的俗世受用爱憎苦乐的果报。 “唯识智”是《摄论》中阐述的第二个重要观点。《摄论》认为:确立“唯识无尘”观点的过程是一个智慧得以完善的过程;建立这种唯识观需要智慧,而被建立的“唯识观”又能生成新的智慧;成就最高的智慧,就能脱离一切尘污,彻底改变世俗的世界观,而能获得如来三身。
《摄论》是通过阐述“四智”来证实“唯识无尘”。这“四智”分别是:一是“相违识相”智:对于同一境界,由于“分别不同”,所见就不同,故“境”是随“识”变异的,并不实际存在。比如说一条江,“饿鬼”视它是脓血,鱼等视它是住处,人视它是水,“天神”视它是地。二是“无境界识”智:认识活动并不都由当前的实境引起,如对过去、未来和梦幻的认识,就属于“无境界识”,所以不能说“识”因“尘”生。三是“离功用无颠倒应成”智:假如说“尘”为客体实有,“识”因“尘”起,那么,认识自然(“离功用”)应与“尘”相同(“无颠倒”),应如实体现;但在实际上,人的认识并不都是“如实”而“无颠倒”,出现颠倒的原因,就在于人们的认识只是主观行为,与“尘”无关。四是“义随顺三慧”智:“义”就是“境”,“三慧”指三种禅观。
在禅观中,境由心迁,“尘”由“识”变,如水变为土,青变成白等;各种道理,如不净、无常、空等,都可随想而出现;也可以使一切尘、一切理均不出现,象无分别观的无分别智那样。以上“四智”从不同方面论证了“唯识无尘”,即“识”是主体自身具有的,并非由“尘”生,与“尘”无关,而且“尘”的是否有无都可由“识”来决定。
修行过程
《摄论》规定将“唯识观”的树立作为佛教修行的所有任务,这个修行过程大致可分为四个阶段:第一是“入唯识愿乐位”,即乐于信仰唯识观的阶段,也称“愿乐行地”;第二是““唯识见位”:“谓如理通达”,“此识非法、非义、非能取、所取”,即始见唯识真如阶段,通称“见道”;第三是“唯识修位”:指见道后,“更数观”唯识真如,以对治一切俗障,通称“修道”;第四是“究竟道”:由修行唯识观,能获得“最清静智慧”,“出离障垢,最后清净”,实现宗教修行的最后目的。这四个阶段也是修行的不同境界,要想进入这四个境界,应当修“方便道”。
所谓“方便道”也可以包括“愿乐行地”阶段,属于“地前菩萨”的修行。修行“方便道”,关键在于形成唯识观。《摄论》认为,唯识观得以形成的前提条件就是佛家说教,只有多听佛家说教并以之为观想内容,才有可能初步形成唯识观念。但仅仅靠听道的方式还不够,还必须思考所听到的“名”,进一步地探究“义”。因为世人为了表达、交流的方便,立“名”以显“义”,这样的“义”是由“名”来确立的,唯识观的真义难以通过世俗的“名”表达,所以不能认为借世俗的“名”而了解的“义”就是唯识观的真义,“名、义、自性、差别,皆假立言说”,是主观“意言分别”的结果,只有透过或穿过世俗的“名”与“义”,才能真正达到对“唯识观”的理解。承接着“方便道”之后的修行便是“见道”,它的本质标志是摆脱语言的中介,直观亲证真如实相(即“道”)。
无分别智
大乘通称这种认识是(根本)无分别智。无分别智并非是像顽石那样的没知没觉,而是一种脱离世俗认识的独特智慧。这种无分别智如何获得呢?《摄论》认为它并非像常人那样由“根尘分别所起”,而是起闻熏习“法音”、产生正思维才获得的。将佛教“法音”所说“唯识观”,加以客体化,就是“真如”;由闻习、理解以至亲身体验“真如”(即“唯识观”),就是无分别智。《摄论·释依慧学差别胜相》中将无分别智分为三种:第一种叫“加行无分别”,即“在方便道中,寻思真如而不能说”。相当于“四寻思”、“四如实智”等能够思维“真如”而尚未证得“真如”的阶段。第二种叫“根本无分别”,“正在真如观,如所证见,亦不能说”,即在“见道”中,证得“真如”,还不能解说。第三种“后得无分别”,“如其所见,能立正教,为他解说”,即根据所证“真如”,具体运用,对他人进行解说。这三种“无分别智”的共同点在于“唯识真如所显”,只按照真如观“平等”视物,不受世俗“分别”意识干扰。世俗认识的特点就是依“根”(感官)缘“尘”(客体),好按照自己的感官来认识世界,分别“名义自性”差别。《摄论》所确立的佛教修行的根本任务,就是实现由世俗诸识分别向无分别智的转变。而这种转变,《摄论》中叫做“转依”。
所谓“转依”,指除灭阿黎耶识中一切给世间作“因”的种子,而生长出如来法身的种子,即将不净品种子变换成清净品种子。“转依”是以“见道”开始的,“见道”就是“无分别智”。菩萨的品格具体表现为唯识真如的无分别智,故无分别智便是由凡夫俗子转成圣贤菩萨的独特标志。“见道”在整个修行中,属于“菩萨十地”中的“初地”,阶位很低,但《摄论》中给予很高评价,在于它能整体性地把握真如。菩萨在“初地”见道后,还要继续修行,直到“十地”。推动“初地”向“十地”以至成佛不断前进的动力就是“无分别智”。
“无分别智”贯通于修行的全部过程,并不表示“真如体”有什么不同,而只是因为真如的作用不同而已。由于地上菩萨仍有“无明”,故在修行“十地”的全过程中,也是对治“十地障”的过程,运用真如,以建立十种功德及十种正行。“见道”之后,直至“十地”圆满,通称“修道”。“修道”的实质就是使修行者的“心”与唯识之“法”融合成一体的过程。乃至“心”全为“法”所支配时,修行者就从“十地”转向“佛道”,获得“佛果”,这就叫“果圆满”。“果圆满”具有“三德”:一是“断德”,即“一切相不显现”,亦称“无相”,指彻底断绝世间所分别的一切事相;二是“智德”:“一切相灭故,清净真如显现”;三是“恩德”:“如理如量智圆满故,谓具一切智及一切种智,至得一切相自在”。
这“三德”是“转依”的完成,也是《摄论》所追求的最高理想境地。《摄论》中将“转依”分成四种,共同点在于清除“本识”中的不净种子,而使“本识”中的清净种子得以增长,以至“永成本性”。这种“转依”思想运用于阿黎耶识中,就是消除阿黎耶识中的不净品种子,让净品种子成为阿黎耶识的本性。《摄论》还用“转依”思想阐释涅槃,如对“无住涅槃”述道:“舍离惑与不舍离生死,二所依止,转依为相。”这里的“涅槃”,一方面是除灭一切烦恼、一切世俗杂念;另一方面,它不是到达超尘脱俗的彼岸世界,即“不舍离生死”,仍身处世间。故《摄论》所主张的“涅槃”,是指身处世间而达到无差别的精神境界和建立无是非的观念体系、即实现“转依”的要求。 《摄论》根据“唯识智”,提出“佛三身”的观念。所谓“佛三身”,指法身、应身、化身,亦称“三身尊至”,分别代表佛身三德:“法身是断德,应身是智德,化身是恩德。”“法身”亦叫“自性身”,以“转依”为本质,所以说“转依名为法身”。“法身”有两方面重要含义:第一是将依据“五阴”的众生“转依”成具有“五自在”的“法身”;第二,“法身”的“法”是指“真如”及“真智”,“法身”的“身”指“法”所依止的“体”。这样,《摄论》中的“法身”,实际上将唯识理和唯识智本体化、具体化,从而使唯识“理性”取代对神佛的信仰,变成把唯识理性自身神秘化、信仰化。这是《摄论》的独特之处。
那么,“法身”何在,又如何能“证得”呢?真谛在《摄大乘论释》中进行阐释:“无众生在法身外,如无一色在虚空外,以一切众生皆不离法身故。法身于众生本来是得。”众生先天就“得”有“法身”,这种“法身”实际上就是真谛在《佛性论》中所述的佛性。而“证得”“法身”,众生必须经过多方修行,达到“转依”,才能使先天本来具有的“法身”得以实现。“法身”是“诸佛以真如法为身”,也是“自然得之”的法性常身,故又叫佛的“自性身”。
《摄大乘论释》中对佛的“受用身”和“变化身”作了阐释:“依止自性身,起福德、智慧二行。二行所得之果,谓净土清净及大法乐,能受用二果故,名受用身。于他修行地中,由佛本愿自在力故,彼识似众生变异现故,名变化身。”
所谓“受用身”,也称作“应身”,以“法身为依止”,“以大智大定大悲为体”,它是佛专为达到菩萨阶位的修行者显示的境界。所谓“变化身”,也依止于“法身”,但“以形色为体”,包括佛曾受生、受学、受欲、出家、修行、得无上菩提、转法轮、大般涅槃等一系列行事之“身”,这以释迦牟尼为表率,专门向一般众生展示成佛之路的。“受用身”和“变化身”显示出通向佛教信仰的两大主要途径:一种是通过唯识智、唯识理方面信奉佛教;另一种是出于对神佛的崇拜而信仰佛教。与“一”、“常”、“无色言”的“法身”相比,“受用身”和“变化身”表现为“多”、“无常”、形象多变无限,这样佛教就可以适应不同人的需要,用不同的方法吸引众多信徒,便于自身的推广和发展。《摄论》的三身说,把般若经类提出的“佛身”说系统化、理论丰富化,它对后来的大乘各派思想有着积极的影响和重要启示。 《摄论》将“唯识”理论和“转依”观念在阿黎耶识缘起的基础上结合起来,提出“三自性”说。“三自性”说是印度瑜伽行派创立的,是该派最为看重的部分,它也是《摄论》中重点阐释的基本内容之一。“三自性”是指“依他性”、“分别性”、“真实性”。“性”与“相”同义,所以“三自性”又叫“三相”或“三性相”。其中“依他性”是贯穿三性的中心环节。“依他性”的性质是“系属因缘”的,即不能脱离“因缘”而自足存在;它的特点是生而“无功用”,处于“无名无相”的“自然”状态;它的作用是给俗尘显现作依据。世间的一切,都以“依他性”作为存在的根据。由于“依他性”的这种作用,故它又被称为“惑体”,以“烦恼业”作为它的“性体”。
《摄论》把客观事物的千差万别,看成是“意识”虚妄所给的“分别性”。而在“依他性”上,永不再有“分别性”的存在时,也就是永不出现客观事物千姿万态存在的念头时,这种境界就是“真实性”。三性的意义比较难懂,只有相互比较才能明白它们的内涵。三性实际上就是三种不同的认识观点,被当作存在于不同人中的三种性相。比如“于梦中,离诸外尘,一向唯识”,即在梦中脱离外在客观世界,而只有纯意识的活动存在,这相当于“依他性”;如果把梦中所显示的不同景象执著为实有,就相当于“分别性”;如果人梦醒后,知道梦中所看见的种种不同景象并非实有,只是意识作用而已,这种境地就相当于“真实性”。
又比如“金藏土中,见有三法:一地界,二金,三土”。这里的“地界”即金矿,好比“依他性”;但金藏在土中,显现出来像土而不像金子,这好比“分别性”;把这种金土加以烧炼,土消失不现,而金就现出本相来了,这好比“真实性”。“本识”也是这样,“未为无分别智火所烧炼时,此识由虚妄分别性显现”;“若为无分别智火所烧炼时,此识由成就真实性显现”。“本识”自身是“依他性”,含有“分别”和“真实”两种成分;这好比是含金土,既有土的成分(本识中的“分别”成分),又含有金的成分(本识中的“真实”成分)。《摄论》中“依他性”的“他”,实际上是“阿黎耶识”中的“种子”(名言概念),而“种子”又来自“分别性”的熏习,所以“分别性”(根、境)就成了“依他性”(识)的生起条件。这样,“依他性”不仅给“分别性”作“依止”,而且也将“分别性”作为自己的“依止”,故二者互为“依止”。
“真实性”是在“依他性”之上灭除了“分别性”,而灭除了“分别性”之后,“分别”所依的“依他性”自然就灭除了。以上就是“三性”之间的相互关系。真谛在他所译的另一著作《三无性论》中从认识论的角度对“三性”进行解释:物质世界及其认识,等于诸识的“分别性”;“唯识无尘”的观念,就是“依他性”,等于对“分别性”的否定;“真实性”就是连“唯识无尘”的观念也要消除的“唯一净识”,而这“唯一净识”就是“无分别智”、即处于“无分别”的精神状态。总之,《摄大乘论》属于瑜伽行派的学说,主要阐释“阿黎耶识缘起说”以及在阿黎耶识基础之上建立的“唯识观”、“三自性”说,既明确论证外在世界以及诸识的“缘起”,又深入探讨“唯识智”获得的具体修行过程,并灵活地运用比喻、对比等修辞手法来解释颇为抽象的“三自性”,这些都有助于《摄大乘论》的广泛传播。《摄论》对中国佛教后来的华严宗以及其他派别之形成有重大影响,为中国佛教的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龙师:重读摄大乘论,写好作业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