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石库门房子里的故事(三)—褚哥一家(上) 我每逢周六从学校回来,一踏上大门的石头台阶,总是有些兴奋地毫不犹豫地推开大门,住在前厢房里的宁波外婆正在从厢房端头不规则的那块拦成的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饭,听见大门的开启声,忙探出头来,一看见我,满布皱纹的干瘪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总是亲切地向我招呼:“小伯!侬回来勒。”(他们都跟着我侄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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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库门房子里的故事(二)—房东及其亲戚 我离开那里许多年以后,每当路过老城区大南门中华路白漾一衖路口的时候,我总要沿着这条来往两辆黄鱼车相遇时行人必须身子贴着一边的墙壁才能通过的用卵石舖成的狭窄街道,走到尽头的我曾经住过的石库门房子的大门口站立许久,望着那熟悉有些斑剥脱落的黑漆大门,仿佛我又回到了那个学生时代。 这栋石库门房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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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库门房子里的故事(一)—前言 上海居住的石库门房子如同北京的四合院一样经典、出名。這里所写的石库门房子地处上海的老城区,又与人们通常所说的石库门房子不同,无论从建筑结构,设施。但它一直被居住在那里的人也称谓石库门房子。因为,它大门门框也是用巨型石头锯琢而成的,配上黑漆木大门,大门上配着一对很大的金属门环,外人造访时,往往用它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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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时代(十四)—涉世之初 我在上海参加我国第一艘‘051’蒸汽动力装置试验回到大连以后,大连市的文化大革命形势又有了新的发展,两派之间的斗争日益激烈,军队已经进驻工厂,从大门进去的跨越铁路的高架大道两旁,搭起了用跳板和木方搭成的台阶,一直延伸至厂区大门,台阶上站着许多低着头挂着现刑反革命分子、牛鬼蛇神、狗头军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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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时代(十三)—改名改名 我萌发起改名念头始于读大四时参加‘四清’运动期间,我有机会参加了社会调查和社会实践。当时领导委派我去负责由全厂十几个资本家和小业主组成的小组的四清工作。我至今还不清楚当时委派我的原由,但领导的安排,必须得服从。根据领导指示,为了了解情况,我曾数次去市公安局查阅个人档案资料,查阅时意外地发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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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分配在饱受煎熬地期待了一年多以后,终于姗姗来迟地来了。可是现在的毕业分配工作与往常不同,系和教研室的领导和老师都处于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都处在靠边站的时候,再也不能由他们来按照习惯了的原则从事这一工作。取而代之的当然是革命左派—造反派。就我校而言,就是反到底兵团成员。我们班的三个反到底同学也当然地成了分配的主导者。他们首先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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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6 13:48:25)
我的青年时代(十一) 文化大革命大串联还在继续之中,有些学生不止一次地,甚至数次去北京接受毛主席接见,最好希望能近距离见到伟大领袖毛主席,那是何等的光荣啊!可想而知,上海去北京的交通是多么的紧张。 我们毕业班又在学校里等待了一个时间以后,反正设计搞不成了,还不如出去散散心,于是大家又纷纷三五成群地去全国各地串联了。虽然我是一个比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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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5 13:20:06)
在我到了上学的年龄,母亲又一次将我带到上海,这时我的父亲已调到南市区私立两江中小学(两江女子体育专科学校的分校)总务科工作,这所学校所设的班级从幼稚园直至高三都有,我很容易进入了一年级的学习。我的班主任是一位很年轻漂亮的音乐女教师,叫薛映梅,她能歌善舞,每当她与一个体育男老师在课余时间在大厅里跳舞的时候,总有围观的许多老师和学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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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5 13:07:39)
我的青年时代(十) 我们在那里(四清运动)好容易送走了八个月的时光回到学校,打开我们的宿舍发现,我们在参加四清运动期间,有人闯入过我们宿舍,我们的一些教科书等书籍不见了,最使我感到惋惜和忧虑的是我的那本记载着五年之久日记(习作)的很厚的日记本和一本解放前出版的“作文辞海”不见了。根据分析,这是低年级同学所为,穷学生之间可以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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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3 08:10:29)
我的青年时代(九) 我们读完大四时,基本上读完了大学所有的课程,正要进入毕业设计阶段的时候,我们被卷入了“四清”运动,离开学校去上海郊区闵行参加机电一局的“四清”运动。 我们在那里集训了一个月以后,以“四清”工作队的身份被分配在上海石棉厂搞“四清”运动,当时的“四清”工作队队长是上海汽轮机厂的生产科科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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