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些年,因为疫情,很多地方封城,人们在外出时,常常有一票难求的状况。其实那些年,这种买票难的状况几乎是常态。
那一年国家在崩溃的边缘,我自己也在崩溃的边缘,搭上了崩溃的列车。……
一票难求暴戾的复员兵
中国在1976年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一场唐山大地震令天地变色;三位国家首脑先后过世,四位正准备出掌大权的当红左派一起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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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听说一些拐卖女孩子的犯罪事件,在法制社会,人贩子还敢如此胆大包天。也想起当年离家万里,常要单身出行;会遇到风险、不过也会有乐趣……
迟开的售票口
那年(应该是72年)我去山西忻县(忻州)探望祖母。忻县在太原以北,坐火车只要两小时左右。
想不到,我为这两小时的火车,竟然被迫“扒车”。
我在忻县车站买票折返太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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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是才華四溢的作家,也是“生命不息、折騰不止”的思想家。他一生在探索追求“真信仰”,也常會“向隅而泣”,在理智與信仰之間掙扎。
對信仰的追求與領悟
托爾斯泰認為,人與其它存在物的本質區別,就在於:人有信仰。有信仰的人同時也是有理性的。這與馬列主義認為人是物質的產物,物質地位決定了人的思想和精神,是截然相反的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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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和大部份同龄人一样,被送去偏远地区接受“再教育”。这期间去过一次蒙自,没想到多年后,《芳华》这部电影的取景,就选了那些法国情调的老火车站。
出行觅食
我去到中越边境的农场。当时对接受“再教育”的知识青年,有一个不错的政策,就是在前三个月不计考勤,就可以拿全额的农工薪资:26元人民币。这个政策实在很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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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乱的年代,暴力会出现。想去探寻异族美,昏昏然穿越武斗战场,似一场噩梦…
心血来潮去民族学院
1967年夏季的一天下午,文革正在如火如荼中进行着。我在大学的游泳池游过泳之后,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其他院校走走看看。
我那时候常常搭乘的是32路公车(从西直门到颐和园),路过一站叫“中央民族学院”(今天叫大学)。民族学院对面就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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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怀孕生育和“地气”有关吗?民间自有说法……
河谷与瘴气
上次说了一位难产的,这次要说不孕的了。这事很少见,热带地区的妇女只怕怀孕次数太多。而且这件事有一点儿复杂,所以先铺垫一点“多余的话”。
在我们生活的河口,地处南溪河、红河河谷,不但气候炎热,而且海拔很低。云南大部分地区海拔都比较高,比如昆明地区的海拔在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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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某人做事快,产量高是“多产”;若说一件事到做不下去了,就是“难产”。那么,真的难产呢……
我当年下乡去的农场,地处北回归线之南。在1950年代末,第一代农垦工人垦荒修路,建立了热带橡胶农场。到十多年后知青下乡时,农场已经具备了基本生存的条件,各连队也有卫生室,备有一些简单的药物。但是真生大病,还是得去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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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我講到,蘇維埃政府在奪取政權之後,對“托爾斯泰主義”的信徒展開了全面逼迫和殺戮。
為什麼選中托爾斯泰
那為什麼共產政府還要繼續推崇托爾斯泰,出版“托爾斯泰全集”呢?
從歷史的視角看:
有共同的關注點—社會革命者,首先關注社會平等的問題。托爾斯泰批判社會不平等,主張社會變革。這與革命者的關注點是一致的。
都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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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下葬以後,索菲亞說:“三天以後這屋子就像死了一樣……”。
托翁死後的莊園(十月革命前)
托爾斯泰的死亡,讓他的整個家族破產。他在遺囑中交待,把著作版權給了贊同他主張的小女兒亞歷山德拉(薩莎),幾年後,薩沙按照父親生前的願望,將兄長們分到的土地買過來,分給了農民。
在托爾斯泰過世之後的幾年,雅斯納雅·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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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因“新冠病毒”的流行,“封城”这种听起来“古旧”的事,竟然频频发生,让很多人难以忍受。
其实不过在五十多年前,人们被“封死”在一个地方,是常态(可能“封地”不是居室内,而是广阔天地)。当时把那些到处跑的人被称之为“盲流”。顾名思义,就是不留在“属地”,到处盲目流动。当时大部分人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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