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城三月》是萧红在香港病中完成的最后一篇小说,讲了一个爱而不得的恋爱故事。三十年代的中国北方,“我”的翠姨已经定亲,却爱上了“我”的堂兄,然而因为世俗压力和自身优柔寡断的性格,翠姨选择自残来消极对抗命运,最终抑郁死去,小说通篇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哀伤。这次重读,我又感悟出了一些新东西,在这里写下来。
如网上有论者明确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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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有春暖花开,但是春天已经很近很近了,阳光越来越明亮,蓝天也越来越常见,嫩蓝嫩蓝的,一扫冬日的阴霾,让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用什么实际行动来迎接春天呢?自然是春季大扫除了。除了整理除尘,最花费时间精力的就是断舍离,或者像过去说的“扔破烂“,哈哈。可别小看了这些个破烂,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还颇需要一番思想斗争才能下得了决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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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汉学家葛浩文(HowardGoldblatt)曾这样高度评价萧红,“她是抗日文学的草创人之一......她是中国文坛为男作家称霸时期的少数女作家之一;她是鲁迅内围小团体中的唯一女性。萧红足可名列民国时期女小说家的前茅。鲁迅在一九三六年曾经说过,萧红具有凌驾丁玲而成为中国首席女作家的潜能。”(见《萧红传》)可以说,萧红是当之无愧的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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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文学成就不谈,萧红和张爱玲有很多相同可比之处,比如原生家庭,比如感情经历。先说家世,两人出身都不低。张爱玲祖上显赫,一众张迷比当事人更津津乐道,比如祖母是晚清重臣李鸿章长女李菊耦,祖父是翰林院侍讲张佩纶。萧红出身的官僚地主家庭虽然已经破落,但仍有余产和经济能力供她读书求学,绝非她笔下常见的赤贫无产者阶层。还有,两人都姓张,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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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到一条新闻,说法国演员阿兰德隆(AlainDelon)计划安排安乐死,有这么几个原因:高龄(八十七岁),病痛折磨(面部神经手术,心脏手术,心律失常,背部剧痛和近年的两次中风)需扶持拐杖出行,以及亲朋好友渐次离世带来的孤独感。了解了这些具体近况,也许容易理解阿兰的选择。但可能很多人包括我,都还是要忍不住感叹,“怎么会?他可是佐罗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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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是李清照,但不论春秋,每到乍暖还寒季节,对寒冬的不耐总让我情绪低落:)感谢小儿子告诉我这种症状并不罕见,学名叫“季节性抑郁”(seasonaldepression),哈哈!既然“抑郁”了,那就找点轻松的事情做吧,比如看电影,不看沉重烧脑的,看喜剧!于是,我又看了一遍AsGoodAsItGets。
AsGoodAsItGets中译名是《尽善尽美》,如名字寓意,是一部暖心电影。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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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把JustMercy看完,如此蜗速阅读,跟英文能力无关,倒是跟阅读内容有关,书中揭露的美国司法监狱系统内幕触目惊心,不忍卒读。
作者布莱恩斯蒂文森(BryanStevenson)还是哈佛法学院学生时,到亚特兰大法律援助中心实习期间接触到堆积如山的冤假错死刑案件,开始帮助这些求告无门的在押犯人并一做就是四十年。布莱恩后来成立的EqualJusticeInitiative(EJI)以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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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上次写博文陈巍母亲的手和中国式“关切”,把印象里对手的文学描写都头脑风暴了一通。文章写完了,手头还剩下一些边角料,灵机一动凉拌上桌,俗话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废”物利用还换个角度。
我对绘画和雕塑外行,但很早就听说过一种说法并深以为然,手是最难描画或塑造的。比如达芬奇《蒙娜丽莎》的微笑比手更有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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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城里搞影评活动,我终于把《不要抬头》Don’tLookUp看了。为什么说终于呢?早在圣诞假期,我建议家人一起看电影,结果被否决了,理由是评分不高,lol!
看完了,我的一句话影评是“新瓶装旧酒”。那么,到底“旧酒”是不是醇酒,“新瓶”又是否惊艳?我打算就题材和演员(阵容,演技)两个方面来谈谈。
先说“旧酒”,《不要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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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写过一篇《手》。三十年代的中国北方某女子学校新来了一个插班生,贫苦的染坊主女儿王亚明。从一开始,王亚明发音怪异的英文,“蛮野和强壮”的肩头连同那双染料染成青色的“铁手”就被视为另类。女学生们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和排斥,称她为“黑手人”,抱怨她的被子没有被里,不肯跟她并床,“厌烦”她咳嗽。舍监诬蔑她“肮脏&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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