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是理工男,但是对哲学很有兴趣。他在大学里选的课又多又杂,声称要修三个专业(triplemajors),其中一个是哲学。想起三毛大学时选哲学,父亲连连问她:“哲学很难的,妹妹你读得下来吗?”儿子愿意学是好事,我们做父母的肯定支持。只是,我好奇他都看些什么哲学书。今天要他列了一个书单,留作记录。
TheformationofearlyChristianthought:Aphilosophicalexamination(Fall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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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看到一个笑话,说“父亲节嘛,直接取消掉算了。说是节日,一点动静都没有。倒不如就排在母亲节第二天,多少还有点剩菜吃吃。”哈哈!
今年的父亲节,问怎么过。跟往常一样,先生说随儿子选。小儿子说想吃龙虾,那就去波士顿吧。吃来吃去,还是James&Hook那一家最好吃。怎么记得好像去年,还有前年,还有再前年的父亲节也是去他家吃的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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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不想看屏幕,拿出笔记本翻翻,翻到以前抄下的一首古诗:《行行重行行》,是《古诗十九首》的第一首。
我静坐,反复读着每一句话,读出了它们在文学史上的余音和回响。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叠字开头在诗词里并不少见,比如一百多年后《木兰辞》的“唧唧复唧唧”。白居易脍炙人口的“离离原上草”,也是叠字起头。最青出于蓝而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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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三下午(6/11),大儿子一家门,就坐在沙发上跟我讲他下午在哈佛博物馆看到的深海鱼标本。这个暑假他有两份工,一个是在医疗中心做义工,一个是跟生物教授做课题研究。这次去博物馆收集深海鱼标本照片,就是课题研究的第一步。他翻着手机里的照片,一张张翻给我看。好多干枯细瘦的小鱼,染了红色,只有几厘米长。有一张飞鱼的骨架,振翼欲飞。还有琵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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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6月8日)参加了小儿的高中毕业典礼。
小儿上周一(6月2号)是高中最后一天上课,拿了毕业纪念册,签名留言。周三晚上,毕业舞会和通宵party,凌晨五点多才回来。周四补觉,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起床后猛然记起一事,饭也没吃,就冲去学校领毕业袍和方盖帽了。看着平时很注重个人形象的小儿,顶着一个新鲜出锅的鸡窝头破门而去,我简直要笑得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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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这是张爱玲《天才梦》的结尾,应该也是她流传最广的金句。不管有没有读过《天才梦》,甚至不知道出处,这句话常挂嘴边。
只是很多人都忘了,就在虱子论前,张爱玲细细列举了一长串生活小趣味:“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我懂得怎么看七月巧云,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享受微风中的藤椅,吃盐水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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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省悟到,一年十二个月,最爱是五月。和风拂面,繁华盛开,生活里处处是小确幸。
这一组杜鹃花是儿子昨天拍的。远近景层次分明。到底是画画的人,稍一凝神,便拍得有模有样。
自己为什么拍不好?我想了想,觉得是不懂取舍。凡入眼者皆入画,结果就是没了重点。
不过,也没关系。我有慧眼,能认识到美。还有一颗感恩的心,珍惜孩子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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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跟闹钟一样准时地,小狗来挠卧室门了。先是试探性地轻轻两下,马上是一通不耐烦的猛抓:“快开门!该起床了。”先生起身开了卧室门,带出去遛狗了。我也起来了。梳洗,喝粥,喝茶,换衣服,收东西。
等先生喝好咖啡,两人出门,已经快九点半了,急急忙忙往公交车站走去。今天周日,我们要去租车行拿车,然后赶去儿子学校帮他搬家。
儿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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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在《小团圆》里回忆幼时学画,“她小时候家里请的老师有一个会画国画,教她‘只用赭色与花青两个颜色。’她心里想‘那不是半瞎了吗?’学了两天就没学下去。她对颜色永远感到饥渴。”
哈哈,这个老师不合格。二话不说先罗列一堆条条框框,成功杀死了孩子的好奇心和冒险精神。说什么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其实就是照本宣科,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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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父亲的潜移默化,我偏爱木本花。遍地的草花自然娇柔可爱,但俯视之余,总觉得少了一点风骨和回味。木本就不同,一树繁花盛开,逼人仰望,令人惊叹。就连那随风飘零的花瓣,也是细碎可怜,但凡中国人,都会起一点花开花谢的感悟。比起田间地头的桃杏梅李,我更喜欢樱花,海棠花,还有玉兰花。丰盈的花瓣和挺拔的身姿,让人想起自由,生命力和美。
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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