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在多邻国开始学法语到现在,前后加起来的时间其实超过一年。但是去年夏天回国中断了几个星期,回美后从零算起,到这个月五号才终于抵达了365天。整整一年,无间断打卡学习,对我等无长性的人来说,不啻于高耸入云的里程碑;姑且写个小结,为自己的行为艺术喝彩。
凡事三分钟热情,学法语也不例外。记得刚开始时,周末抱着电脑一遍又一遍刷题。学得最投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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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个周六(7/26)去波士顿美术馆(MFA)看齐白石画展。我跟小儿子说齐白石画的虾很有名,他“啊”了一声,说上课时听中文老师提过,但专程去看?对不起,没兴趣。还好,有大儿子陪我:)展厅不大,其实就是一个展室。四壁,加上中间一道屏风似的隔断,增加了空间的进深和挂画的面积。从引言来看,这是齐白石诞辰(1864-1957)一百六十周年的纪念展。进门左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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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以前开始上网球课,记录一下。
我向来是叶公好龙式的网球爱好者,瞻仰多过下场。更多时候,我是当“叫练”,“叫”两个儿子“练”球;或者“陪练”,坐在长椅上看他们上网球课。直到今年夏初,我鼓足勇气在我们小镇的网球俱乐部报班上课,报了四个班。一周四次。
为什么选网球?一个是因为空巢了,推娃告一个段落,开始自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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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瑞(Larry),格利(Gray),伊莎贝尔(Isabel),和苏菲(Sophie)是四个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莱瑞和格利是铁哥们。格利深爱伊莎贝尔,但是她已经和莱瑞订了婚。苏菲的年纪最小。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莱瑞虚报年龄加入了空军。战争结束后,他回到芝加哥,但始终抹不掉战争留下的阴影。他请求伊莎贝尔给他时间休整,他要去巴黎看世界。两年的期限到了,但莱瑞无意回美国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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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罗小说集TheLoveofAGoodWoman,一共收录了八个短篇。我一天读一个故事,一个星期多读完了。读得并不畅快,如果不是为读而读,我很可能半途弃书。除了CortesIsland和BeforetheChange两个短篇我比较喜欢,别的都看得气闷。因为失望,我也就顺势偷懒,不分开写评了了,放一起说说总体印象。
小说里重复出现了门罗小说里常见的几个主题:疾病,贫困,年迈,背叛,隔阂。
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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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决定请一个女佣,全职但是不住家。我跟住同一条街的香港女友聊起这事,不想把她给得罪了。女友叫Teresa,因为她喜欢听邓丽君。Teresa皮肤白皙,圆脸粉扑扑的,像一个水蜜桃。她是大埔人,所谓香港人眼里的乡下人。Teresa知道这点,言语间不期然流露嫁到中环的成就感。她说要给我看照片,看她婚礼上戴的足金首饰,戴了满头满颈,“太夸张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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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香港以前,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需要请一个人来家里帮忙做家务。从小接受的的教育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再说我几代根正苗红,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佣人跟资产阶级和生活腐化连在一起,是电影和小说里才有的场景,与我无关。而这些社会主义阶级论的观念虽然在我脑子里深深扎了根,但都是抽象的理论,至少我出国门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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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正式的说法是“家政工人”,从英语里domestichelpers翻译过来。香港人可不管这么多,一口一个“佣人”叫得很自然,毫不扭捏作态。直接了当,正是香港人的行事作风。大部分女佣是菲律宾人,简称“菲佣”。其他的,印尼人也不少。我们的西班牙朋友家有一个斯里兰卡女佣。东南亚女人棕色皮肤,直长发,黑黑的眼睛又圆又亮。细看,能看出差别。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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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整理衣橱,找出一些衣物断舍离。
我大概每年两次整理衣橱,冬夏换季各一次。上一次是去年十月,清理掉长长短短的毛衣外套数十件。所谓coatigans的毛衣开衫流行了十几年,我不知不觉攒下许多。但是近几年风格改变,毛衣外套慢慢“失宠”,几乎完全不穿,甚至还有挂着吊牌从未穿过的一两件,都一起捐的捐,送的送,清了个干净。
半年之后,再次断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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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说“云游”这个词,大概是疫情后不久,真被中国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惊住了——这古为今用,与时共进的能力不得不服。
没想到,这次轮到我云游了,跟着小儿子云游了一番波多黎各。
小儿子的高中毕业旅游,跟朋友一起选了去波多黎各(PuertoRico)的圣胡安。五个小伙伴的友谊,从学前班到高中毕业,从五岁到十八岁,一直不离不散,真是难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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