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大师”与“剧院一宝”——黄宗洛与尚梦初辛夷楣提起人艺的演员黄宗洛,我就想起几十年前人艺总导演焦菊隐对我们说的话。1960年,我家搬出史家胡同56号人艺大院,搬到隔着几条胡同的演乐胡同与焦先生为邻。母亲1954年一进人艺就担任焦先生领衔的总导演办公室秘书,工作中与焦先生接触很多,相处十分融洽。大家都说焦先生脾气大,可是焦先生[
阅读全文]
别人无法模仿的朱旭辛夷楣2000年下半年的一天,我在悉尼家中看了澳大利亚民族电视台播放的中国电影《变脸》。片中的男主角朱旭是北京人艺的老演员。他的脸把我一下子带回万里之外的故土,带回几十年前的往昔,带回给我的童年、少年增添了无限乐趣的北京人艺。我第一次感受到记忆的潮水竟是如此汹涌,如此顽强,无论我怎样挣扎,它们也挥之不去。我决定把它们写[
阅读全文]
“永远的四凤”胡宗温辛夷楣胡宗温热情纯朴满面春风,待人特别真诚,人艺的人都喜欢她。母亲非常欣赏胡宗温。母亲说:“胡宗温的北京话纯粹,每个字都说得非常清晰。她的嗓子特别亮。她在台上非常有激情,是个非常好的演员。五十年代,她演十几岁的四凤时,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那时,她已经三十几岁了。‘文革’前,她演四凤十几年,七十年代末[
阅读全文]
凤子阿姨辛夷楣1955年,我家搬进史家胡同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大院后,我每天都可以见到美丽的女演员们穿梭来去。但是,当妈妈把凤子阿姨介绍给我的时候,我立时被她的优雅风度吸引。她五官秀美,普通话带着柔和的南方口音,微笑的时候嘴唇的线条特别好看。我那时快十岁了,正是十分好奇的年纪,忍不住问:“妈呀,凤子阿姨风度怎么这么好呀?”爸爸妈妈都笑[
阅读全文]
我所认识的焦菊隐张定华口述辛夷楣执笔我没调到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之前,早就知道焦菊隐是有名的大导演,而且听说他脾气坏。1954年进了人艺,焦先生的秘书罗世刚也毫不隐讳地告诉我,焦先生爱发脾气。所以,和他接触之前,我很有戒心。“既不能秘也不能书”1955年5月,在全院大会上,曹禺院长宣布实行总导演制,总导演由焦菊隐副院长兼任。没想到,领导上偏偏[
阅读全文]
忆曹禺张定华口述辛夷楣执笔我第一次见到曹禺先生是1939年夏天在昆明。那时,昆明聚集了许多文化人,特别是清华、北大、南开南迁组成西南联大后,更是汇聚了一批优秀的文化精英。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用话剧来宣传抗日。联大教授闻一多、孙毓棠、陈铨等指导联大学生排演了由陈铨根据外国剧本改编的多幕话剧《祖国》。1939年1月,《祖国》在昆明市内新滇大舞台上演[
阅读全文]
记忆难以忘却
张桐
出差在外,与在北京的家里通电话,姐姐告诉我今天她去了人艺的首都剧场,还去了人艺的宿舍史家胡同56号大院,并说有人在人艺的网站上给我留言了。晚上到人艺的网站浏览,没想到真有这样细心的“话剧老观众”,还有那么多的人艺迷。作为曾经的人艺子弟,忙里偷闲,把记忆中有关人艺的人和事写出来吧。
儿时的记忆
因为年龄的[
阅读全文]
“活繁漪”吕恩张定华口述辛夷楣执笔吕恩在人艺女演员中,也应算在几位老大姐之列。她是国立剧专第四届的学生,比赵韫如低一届。我第一次见到吕恩是1946年在上海。那天,我丈夫的一位老朋友结婚。宾客们坐在一个大长桌子上吃西餐。吕恩、吴祖光夫妇正好坐在我和丈夫对面。那时,吕恩很漂亮。我跟吕恩熟识起来是50年代中期,她在北京人艺的《雷雨》里演繁漪[
阅读全文]
历尽劫波的赵韫如张定华口述辛夷楣执笔赵韫如的人生道路非常坎坷曲折,真可谓历尽劫波,但是她在生活与艺术中不断求索,在表演艺术上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她是南京戏剧专科学校第三届毕业生,比叶子低两届,她俩都是剧专毕业生中的佼佼者。40年代在重庆,我就看过赵韫如演夏衍的《芳草天涯》。她的对白、她的形体动作让人感到一种优美的抒情气氛。1941年,张骏祥[
阅读全文]
为艺术牺牲无怨无悔的叶子张定华口述辛夷楣执笔叶子大姐可算是人艺资格最老的女演员了。她也是对人艺表演风格的形成贡献卓著者之一。她的从艺经历常常引起我的深思。她生于1911年,比舒绣文还大四岁。她的父亲留学日本归来,在袁世凯政府的外交部任职。她的家境是十分富裕的。但是,她对嫁个好人家,当阔太太的生活不感兴趣。1934年,她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毕业后[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