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不算是个新名词,历史上就有“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一说,只不过是个时髦的说法。儒﹑法之争,道家自我“躺平”不当“炮灰”。
在澳洲华人史上,有个例子特别突出,那就是1899–1905年间的保皇党。
康有为“在加拿大以自称持有皇帝的衣带诏,在光绪二十五年六月十三日(1899年7月20日)在英属哥伦比亚省组织保皇会,又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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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好幾天的功夫,將發在這裡“早期華人的故事:1820-1870”重新整理及添加一些內容和圖片,改名為“夾生飯:澳洲華人在1830-1870”,打印成冊,作為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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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老朋友或新认识的,有些总是不大认同我一头钻进华人移民史的做法,原因是对个人生活没有大的意思,另外也与当下的主流有所冲突.然而当我们回顾历史时会发觉在历史中几乎都是帝王将相史,民间的社会真实多只能在诗人墨客中去寻觅和解读.近现代史则因报纸的出现而大大地丰富和补充了这一缺憾.然而到了现在,任何东西都可能是假的,任何图片、视频都可能被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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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顾“蓝滨坪暴动”的历史时,无论是华人或澳洲本土都有需要反思的地方。只有吸取历史教训,才能避免悲剧的重演。“蓝滨坪暴动”既有远因,也有近因。远因是当年华人吸食鸦片﹑骯脏及没有法制观念等与澳洲及欧洲文化格格不入,每每在许多淘金地(甚至城市)都导致不同程度的冲突,故而社会越来越不满,这也是纽省省长CharlesCowper声称赞成限制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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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藍濱坪暴動”LambingFlatRiots”的160年,不知道當年的那個城市(1863年改名為“楊格”Young)是否有紀念活動。然而在追尋這一段歷史時會看到澳洲官方記錄的不完整和許多帶偏面色彩的報導,很難完全還完當年的真實。真正的原因在“藍濱坪”遠離悉尼,而這個地方的淘金者來去匆匆,政府當年根本來不及有所佈置及管理,傳煤也沒有在當地設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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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澳洲早期華人的歷史有興趣,經常會碰到“坑”這個名詞,記得有人解釋過,但以我近年所查看的資料來看,近乎有些解說不通。然而這個詞在中文資料中出現的頻率較高,如果僅是看看歷史,倒不會出現多大的問題。倘一旦深入研究又不知所以然,就寫不下去了。我是困惑了很久,最早的理解是“一般的報導中有〔埠〕和〔坑〕兩類,有火車途經的小鎮,多稱為&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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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期华人来澳洲的淘金年代,必然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预先晓得是逃入境税的那一部份华人,随行带一定的米粮,似乎是可能的。而合法入境的,则会在淘金矿区购买日常所需,况且有刘光明及雷亚妹等先行投资淘金所立的食物供应链(杂货店)在。肉类可以在附近的农家或小村镇购买,一些适宜于贮藏及运输的干货也不会是个问题(例如油﹑米﹑咸鱼﹑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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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842年香港被割让与英国后,由于世界贸易的需要,各船务公司亦不断地拓展香港与世界各地的定期航线,也包括的到澳洲的航线在内。当年的航线多是“墨尔本,悉尼,昆士兰州大部分港口以及沿着大堡礁,星期四岛,婆罗洲,马尼拉,香港,神户,横滨”的反复航行。到南澳阿德莱德的航线一般是澳洲本土的船公司,外轮到阿德莱德是货船,更不用说到罗布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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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益华报在1897年6月11日第4页刊登了一篇文章,题为“边塞悲笳”。伍法学,四邑人,大约在1867-1875年间来澳洲。未来澳洲之前已婚,并有子女。来澳洲后与一个英国妇人(后面简称英妇A)又再结婚,再产下一男二女;回国时夫妇不忍分离,合家回国,所幸者华英两妇俱能相处。数个月后伍法学又再独身重回纽省而置两妻及子女不顾。伍法学又再重娶另一英国妇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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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1894年10月13日悉尼本土的英文报纸的报导(该报导有多份报纸转载),至11月2日华人报纸“广益华报”才登更详细的资料。
当年的英文报纸刊登是有误的,最大的漏洞在父女的同名同姓(LanHoyAhChee),无论是那个国家或民族都不可能的事。在查核资料时发觉在K˙Bagnall所箸的“GoldenShadowsonaWhiteLand”一书中第199页有这样的注解:“LanOweeAhChee(NSWBDM,Birth187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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