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枫叶
看枫叶,看到的很少。几十里红里浸个透,怀里不见几点赤。风景,奔风情者去。烂漫驶向浪漫,远着呢!
盯着一叶。红晕,流茎,斑斓,凝在叶边不滴。
红的不只枫。路边,脚跟高。燃燃一片,不成燎,自在烧,还不灼目,能盯着看。
想到“千树万树梨花开”“霜叶红于二月花”“绿肥红瘦”,就是个抖机灵,尺寸不同。
昨天,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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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不读。页不及叶。
山里走,好几个女孩在千千万万的落里,找自己中意的美丽。“这片,你看这片。”未及圆润的音尖尖对着刚入丰腴的妈。接过,对着光辉:很美!接过,放进透明的袋。
今年诺奖文学,奧地利作家得。理由:反法西斯,亿亿。就他想出的是他的。
他也捡叶子。他也递给妈。妈也对着天看后说很美。他也藏进了袋。
在airportsroad上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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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Jacob集市随望裙,比湛蓝浅,近青,在翠的不远处。摆,巨到嚣张,又老实地归于嫰青的一束。以上,并不玲珑,肩平,项婷。鑽石目,有隐隐裂纹的那種。拥着的仨,大裙若帜,飘在群众里。声掠,小提琴的收弦;忽爆,大提琴的满弓。年轻的,出浴般的羽翼;稍长的,从洗礼里乍出,肃住俏,压下丽,走入年纪;嬬如孵,虽不抱,都在怀里;也不揽,翅下一家。所谓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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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临送目,王安石看到的是杜牧的阿房宫,范仲淹的岳阳楼,王勃的滕王阁和毛泽东的“北国风光”。“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只有李煜看得到。一起看。尔后“我们看到一起去了。”从来,多少!自己不在自己身边,亲友围着,伶仃。跟着“万岁”喊,随着“反思”想。长痛短痛之后,又崛起趴下。“独立思考”也是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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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流:总觉得,不是“方法”“技巧”。要紧的:有意识。没有,流啥?
英语,细了听,听明白的,哪是语言?是话。话里,满满的日子。应当是说话,不是讲英语。
她踉跄跟前,击掌于我,笑着看我,挥手ByeBye我,我的一天开幕。日子有如是仪式,若得纲领,由不得正其襟,端详领袖,怀里竟有不辜负天真的正经。
走得很宗教。说得很祈祷。在哪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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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萍用感觉认识。我们用理性,可那里面塞得是什么?有我们自已的东西?你我都清楚”。(议:回头想想,感到的不对也真。想到的正确也假,或来自传销,或来自二手货市场。)
中国盛产思想深刻的人。循着那亦深亦刻,百十年前叫“中体西用”还是“西体中用”,当下换个词叫“是欧美先进,还是我们”。人口十四亿不假,想的路数,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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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历十五年》,中国人的事,美国人的说。
费正清说太平天国,义和拳,戊戌变法,亦如斯。
在徐霞客游记,聊斋,儒林外史,三言两拍里,“矇昧”的中国人,村妇有村妇的叨,老汉有老汉的嗑,青楼女子自唱自已的曲。大观园里的男女,活得各县形态。
科学来了,民主来了,费正清来了,黄仁宇来了,“中国为什么落后”代替了“先天下之忧&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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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话文,是二手货。日本人玩剩下的,又被捣斥(?)回了中国。好的假名没进口,“无产阶级”,“规律”,”干部”湧来。
字根词意相近,又离得近,懒汉人贪便宜,胡适的洋腔不行,鲁迅的打折畅销。
五四,中国人醒了?吵了而已,用得是蹩脚的白话。
古文让人变成死相,白话让“他妈的”进化成“我靠”。
遣唐史带回汉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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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古文,文言,遇到的是中国人,一个个的。
读白话,遇到的是半个日本人,汉语的腔,日本的词,一群一群的。
古文文言文里的人物,懵矇萌,但多各有态度。
白话里的,吵韶绕,一个调。
半文不白的,拗牙,但往往是想说自己话也常见到自己话的地方。
尽然的白话文,像文革里的传单,就美国人有钱有闲着,一屋子一屋子地藏着。不知道谁有耐心能翻到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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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出国,是烦中国之旣有,寻他域之新鲜。
张爱玲,久居上海,“还没离开就想回来”。总能在身边发现新鲜,趣味。
鲁迅回国,做职员。余时,抄古碑,累积绍兴的掌故。心里满满的对中国的绝望。不啍声是因为怕唤醒了别人而又束手无策。
张爱玲在家,和父亲处僵了,和后妈闹翻了,选了生母为自己的房檐。写作,全是身边事,身边女人才关心的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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