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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过日子边记记(三十六)

(2025-10-22 09:42:06) 下一个

边过日子边记记(三十六)

 

 

每日一读十月十八日说:祈祷不带来什么实惠。但请闭上眼睛,祈祷,让精神放松,身体放松,这时想法会是另外,一个样子。祈祷,一天学不会,但学祈祷很值得,它让每一天都成为一个新的开始。

 

议:饭前顿一下,闭上眼????。比拿起筷子就吃,像个吃的样子了;一群人手拉手,闭目,听一个人说几句,被提升的感觉,很受用。这时,会觉得片刻与周围分离,就你一个人,与冥冥会面。很奇妙,会觉得发生了很本质的变化于表里。这很像看了部很投入的电影。眼一睁,“回到现实来吧”。

 

确实,需要祈祷。

 

 

 

 

“早上,她做早餐。和丈夫小孩一起吃早餐。丈夫去上班,她和上学的小孩告别。接着收拾里外,给花草浇水,种了点菜。周日,去教会。…… 在她家,我们就跟着她这样过了几天”来访的同学叙述。由此知道,“她”已融入,和旣往没有瓜葛了。有点感佩的意思于怀。

 

前不久去加州老婆的表哥家。也就是陪着他过他的一天。会觉得很到位,看到了他平常日子的。这就是自己要看的。连襟说过一句话:“看看你们生活的地方什么样。”很贴,一听就记住了,收藏了。

 

大部分接待过的,都是想借宿来玩风景名胜的。来去如风,彼此见了像没见。

 

 

 

 

每日一读十月十九日:上帝高高在上,只能仰望,不能知晓。

 

议:圣经通篇在将上帝从人情世故中抽象出来。佛经中的色与相等,也类似。

 

用常理看,这是种思维训练;用宗教的意义说,这是种可以寄生托命的境界。所以有信仰的人,思想的强度往往远大于没有信仰的人。

 

 

 

 

“未来已来”的旧式说法:现世报。

 

 

 

 

 

王剑说:“其实,议论政治的门槛很高”。《论语》,很识数,达不到议论政治的门槛高度,就转而议论自己熟悉的仁义礼智信。汉武帝读了《史记》说,用政治的眼光看,这书不合时宜。《盐铁论》,王安石变法论述和张居正阐释一条鞭,才谈得上议论政治。《论十大关系》是谈政治,胡平的《论言论自由》和刘晓波全盘西化,是谈社会景愿,它们不是政治议论。改开的一个重要特征:朝野都够不上政治的门槛,台上的,一帮知青东一锄头西一锹;台下的,“没想到,文化水平这么低”的老三届新三届又三届地造谣传谣电信诈。

 

 

 

 

 

帖:读外语原版的,拒绝读译本;不读新社会里的文章。

 

其实还应加上,少读或不读中国书。

 

 

 

最大的历史教训就是不接受历史教训。为什么?一九七六年以前拿基本工资三十几元的,跳忠字舞;变成现在拿退休工资三四千元了,跳广场舞。历史就是亇横切面,“人生就是那么回事”的叙述里,没有历史,当然也没有教训。还说什么接受呢?

 

 

有如回忆。回忆,其实是用往事记叙自己的现状。千山万水归来,说不出个名堂经;在一条弄堂里来回走了几十年,总也写不完里面的林林总总。有眼无珠,就是个打卡;瞎子阿炳,拉出《二泉映月》。套用“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眼下活得乱七八糟的人,几个人有兴趣听你说往事?

 

 

 

和老婆看小孙女,每回都看得眼新心新。刚满八个月,拉着我们转身背旣往,向未来的力度,真有点吃不消,怕扭了腰。她身后的景,几天一换,每次看,每次猜,猜到的不多。她爸用“理发店的老爷爷咔嚓咔嚓”逗,用“ Four Oranges”逗,小孙女无语别傻笑。妥妥的“一个纯粹的人”,正走向“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延安来了个加拿大人白求恩,我家有了个道道地地的美国人。

 

 

 

一个网友说,我要娶翁帆。另一个答:她绝经了。

 

这就是下流。太平军进南京之后,义和团进了北京之后,满脑子想的主要是这些个。不幸,遗留到互联网上了。

 

 

记者问:“为什么把谈判地点选在匈牙利?”李维特小丫头答:“你妈选的”。“你妈!”

 

采!才!丫头凶,辣而灵。

 

十一

 

小孙女一听她爸读书,就手不舞脚不蹬,微笑地听;喜欢玩纸;她饱了,见她妈伸过勺子,就让,不用手抓。见再伸,就再让。眼神平和。些许文静如见。

 

她爸带她去过丹佛斯大学,前天又是带去剑桥大学。还去了她爸上过的伦敦政经,并让小孙女抓阄。她爸出自名校,信这个。生长氛围,起步就是这品味,小孙女有福。

 

 

十二

 

每日一读十月二十日:与生俱来的孤独感和接近上帝后的孤独感。前者,得到了一点点来自上帝的光线;后者得到太多的光线。共同的:孤独感。

 

议:上帝面对的是每一个个体。每个个体面对的也是个体的上帝,面见上帝,其实是两个个体的幽会。换句话说:是自己在找另一个自己,不是去找组织。上帝是电子纠缠另一端的自己。

 

 

 

十三

 

资中筠说“回到民国去”,她自小在租界生长大,双语或多语语境中长大。陈丹青褒扬民国范儿,他在美国呆过多年。他们看得清也看到了大陆简中圈之外的社会。而仅有大陆生活背景的,往往不这样以为。

 

李承鹏,武书剑,易中天,刘晓波,胡锡进,司马南,张维为,周立波,杨奎松,莫言,余华等,其实属于内卷,一块烧饼的两个面。讲得热哄,一哄而散,空气震动,磨牙,杀时间。

 

来访的亲友多会说:“国内的人比你们明白。只是觉得说了也没用。”仅有大陆生活背景的人,在这一点上非常自恃自视。

 

这种情况,也发生在民国。不同的是,那时的知识分子是自由的,有好几成的言论自由。易于沟通,思想的弹性大。因此,思想有参照系。共和国里的大陆人,是单一思想环境里长大的,难以交流,犟。

 

单一环境里,极少可能产生凌驾的思想。秦至清,便是例子。民国人,看得清前清的落后。但民国人,往往给解放后的大陆搞懵了,这不是落后,这是胡来。而仅有大陆背景的人,正是在胡来中长大,思想也从中产生。他们也在争论,譬如思想解放运动,亲美还是反美,折腾还是不折腾,这于简中圈是个事儿,对于简中圈之外,则“这是个什么事儿?”

 

“碰撞不上的痛苦”,这感觉蛮准的。“中国也可以说不”,就是受不了这痛苦,活回头了。“中国,不是近百年才落后的,而是从甲骨文时代直到今天,一直很落后”(王剑语),是在找痛苦的原因。依自己的意见,中国就是一个畸型,一段盲肠。而简中圈,则把这“畸”和“盲”爽爽地集中地再玩一遍。

 

 

“你出去太久了,国内的事情,你不知道。”这话的意思:一出去,你就不知道了;国内的事情,是国内人垄断的;你不要再说了。

 

其实是,为什么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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