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舍报到那天领了校徽就去宿舍打扫卫生。那时的宿舍条件非常简陋。据说我爸爸那一辈就已经住在那里了,整个楼的结构从五十年代起可能就没改变过。宿舍里已经有个天津室友住了,就是后来成了好朋友的雅静。我随便找了个下铺就放下了行李,过了两天才发现那是最不好的一个位子。当时我们宿舍总共才四个人,我住在靠门的那个下铺。刚上大一时辅导员还要来查铺,[
阅读全文]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离我大学毕业已经20多年。我始终清楚地记得报到的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运动服在外交学院那栋兼容教室、宿舍、食堂、管理处的大楼阴暗的大堂里等待报到。领到校徽的那一刻我是多么高兴啊!终于成为我这个一直向往的大学的一分子了。
因为爸爸的缘故,一直很想也做个外交官。外交学院属于提前录取的院校,不占志愿名[
阅读全文]

离上次写读书笔记三个月过去了,又看完了几本书。
《茶人》三部曲的第三部《筑草为城》讲的是解放以后的故事,以文革为背景,故事比第二部好看,同样曲折动人。作者对茶的了解很深而精辟。
《邓小平改变中国》其实主要讲的是刚粉碎四人帮那一段的历史,里面有很多文献和政策记录,大量史实,可以看到当时党内激烈的斗争。因为里面有大量摘抄的文件[
阅读全文]
今早听老爸提起才知道冀朝铸去世了。冀朝铸是著名的翻译家和外交家,曾经做过联合国副秘书长。这里有篇纽时中文版的短文介绍:https://cn.nytimes.com/obits/20200507/ji-chaozhu-interpreter-for-china-during-nixons-trip-dies-at-90/。以前老爸经常谈起冀和他们的友谊,这里就是冀去世后老爸写的一小段回忆:说实话,我与冀算相当熟识的。1965年夏,咱们翻译室与翻译队几十名刚入部的年轻人被[
阅读全文]
和HX认识的时候,我们俩都是初到美国,在UD和一帮中国学生一起参加teachingassistant培训课。暑假过后,培训课结束,我们俩找房子找到了一起,在学校图书馆对面教会牧师的小蓝屋中成了室友。
HX也就比我大半岁,但比我成熟多了。我们俩都来自北京,她上学早,聪明勤奋,是国内有名的医学院毕业的,又在协和做了实习医生,拿生物系的全奖过来的。但是她也早就下定决[
阅读全文]
看到这个视频,老爸给我发来这么段话,回忆他小时候关于烧柴火的汽车:看着朝鲜这个烧木柴的汽车,我就觉得很亲切,又有几分苦涩。汽车烧木炭或劈柴,我小时候见过,也多次坐过。那是解放前夕和解放初期,北京的所谓长途汽车就是敞篷大卡车。南城汽车站就在西珠市口,我和母亲几乎每年春节前都要去我的姨母家讨些口粮度过年关。冬天很冷,滴水成冰,但没办法[
阅读全文]

在家工作的好处之一是突然有时间看书了。先从看的几本英文书说起:BornaCrime是南非小哥CommedyCentral脱口秀主持人翠娃的自传。翠娃不愧是脱口秀主持人,把个艰难困苦的同年生活写得妙趣横生,让人忍俊不禁。虽然我不是很同意他所有的观点,但这本书还蛮有意思,值得一读。Becoming是MichelleObama离开白宫之后写的自传。Michelle律师出身,文笔自然不错。她的成功固然有运气,[
阅读全文]
今天看李维基的《我们的老北京》,里面有一篇写春的词,清代词人王鹏运写的,觉得很应景,录下来看看,记住这个不一般的庚子之春:抛尽榆钱,依然难买春光驻,饯春无语,肠断春归路。春去能来,人去能来否?长亭暮,乱山无数,只有鹃声苦。[
阅读全文]
外教克莱伍大学里碰到的最“神”的外教当属克莱伍了。克莱伍是大学一毕业就来了中国教书,二十
一、二岁的年纪却老气横秋。他瘦得象是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个子很高,但总是罗着锅,
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淡蓝的眼睛很清澈明亮,但那撮山羊胡子却喧宾夺主,简直让人感
觉不到他五官的清秀俊美。他教了我们一年的课,不管春夏秋冬、天冷天热,他在教[
阅读全文]
见名人
小时候作为少先队员代表去见过两个名人,一个是王光美,一个是臧克家。
记得当时王光美的家在社科院附近的一栋楼里。王光美当时应该是六十出头,人很精神,显得年轻有气质。当时都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就记得献了花,拥抱了王奶奶。房间的大窗户外是北京的蓝天,阳光洒满了屋子,温暖而充满朝气。
臧克家住在赵堂子胡同靠近南小街的路口,隔壁[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