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经常在家里开Party,不过两个小租客就很少会请朋友来家里做客。也许是因为不是她们真正的家吧,当然就更少有机会请朋友来家里吃饭了。可是这个星期三,小白居然在家里宴起宾客来。她本来就不太会做饭,请吃饭的人又是个男人,就不得不引起我跟小优极大的好奇心。可是说实话,那个男人实在很普通。我跟小优躲在楼上房间里小声嘀咕。人看起来肯定超过45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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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一直有一个烦恼,总觉得自己太肤浅了。因为我每天老是开心的笑,因为一点小事也能开心好长时间。那个时候,我大概在读小学和中学,很长一段日子里,我都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早上醒来以后,先想想今天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这些事情通常都很小,也许是因为今天要穿一件新衣服;也许是因为昨天的考试考得还不错,今天会看到好成绩发表;也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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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祥这个家伙真不愧是完美的狮子,他对于室内装修的要求近乎苛刻。我说的是他公司的案子。他的新公寓要求15套不同风格的设计,我花了好长时间准备,但是他意见太多,图纸改了又改,忙得我要命。为了在过年前将图纸赶完,我干脆不接电话不见新客户,一门心思完善设计,免得老让他退货,怪丢人的。这不,我任由电话响了一个上午都没接,终于,一条短信显示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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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天里,小白却穿了很暴露的晚礼服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她脸色不太好,眼睛又肿又黑。“你这是怎么了?”送她出门的时候我问。“别提了,昨天朋友给我打电话,聊了一夜,一直到今天早上6点才挂,可困死我了。”“你呀,总没个节制,你的朋友不知道你今天要参加婚礼么?”“哎~~他今天也去。”得,两个疯子。晚上她回来得并不晚,一回来就在讲电话,我想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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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过节,我的桃花运似乎来了,一个星期之内就被介绍了五个男生。每个人都只是见个面,聊聊天,然后互换电话,这对我来说似乎成了一种习以为常的模式。本以为跟以前一样,再不会有后续联系,没想到其中一个人第二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你的声音美得像天使一样,”他说,“我迷醉得魂飞天外。要不是因为怕打扰你,我简直想每天跟你通话24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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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过节了,这个季节我并不忙,很少有人在这个时候买房子,要求在冬天装修的就更少。不过我却没闲着,因为我还有另外一个客户:彭祥。他似乎只是找我来做监工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并没有让我作任何的设计,他似乎早就知道他的房间要装成什么样子,哪里要有隔断,哪个地方要什么颜色,哪里要铺地板,哪里要用什么壁纸,甚至连家具怎么摆放他都知道。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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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不信“命”,觉得那是迷信,觉得我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运。可是人越长大就越发现有些什么东西你真的控制不了,于是就越相信有“命运”之说。去年我经朋友介绍在一家水晶店买了两串水晶手链,推荐我的朋友说了,灵得不得了。“就当是个好兆头吧”,我想,于是就买了一串碧玺和一串红纹。卖的人说碧玺可以保佑我的事业和生活,而红纹则可以为我带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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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真的是不公平的,老天爷似乎特别愿意跟那些开不起玩笑的人开玩笑,给那些不抗压的人施加压力。我觉得他老人家一定是故意的。有个人又要垮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家庭。是的,我说的是没品男同学。说来应该算是家有喜事,她太太生了个大胖儿子,一家人幸福满溢了一个月。忽然,他丈母娘说要来多伦多。他想着太太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孩子太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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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屋里突然传来哭声,而且是嚎啕大哭,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我跟小优都迅速冲出房间,那么哭的人就一定是小白了。小丫头穿着睡衣、抱着被子,妆也没卸,满脸的黑色眼泪,连被子都染了颜色,看来已经哭了半天了。“怎么了?”我们赶快过去安慰。“我想我妈,我好想我妈……”就为这个哭成这个样子?“你妈妈生病了么?”“没有。”那干嘛哭成这样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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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优和小白一向要好,做很多事情都是同声共气的,不过最近两天她们两个好像发生了点什么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安静得很,平日里家里总像有两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这几天却没有了声音。我私下里问小优缘由,她叹了口气,说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原来小白有个好朋友要结婚了,大概要邀请她做伴娘,于是小白很兴奋地要去买礼服。刚好小优有个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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