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尼治村晚餐结束不久,端木昌就吩咐司机把客人送去曼哈顿。司机是华人,自称来自马来西亚,操一口民国国语。汽车在通往曼哈顿的荷兰隧道入口处停了下来,收费处的前面排了长长的车龙,司机抱怨说每天这个时候都是这样,都是有钱人去曼哈顿过夜生活的。李延祚从玻璃窗往外望去,只见前面一大片灯火辉煌的楼群,像一片燃烧的火海,其间,两根耀眼的探照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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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五日,李延祚和竺恒生一道从崤山机场起飞飞往北京,他们要在那儿搭乘直飞新泽西纽瓦克机场的飞机,前往一个叫爱迪生的小城。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颠簸,在北京时间次日的上午,他们抵达纽瓦克机场。走出机场的那一刻,视觉里,阳光刺眼,冬阳把头顶晒得暖烘烘,北美的天空晴朗透明。这应了赵翼燕的话:你得出去走走,不要老是呆在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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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报与歧途这日中午,李延祚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又坐在案前操劳。梳理繁杂公务的时候,他觉得变废为宝的项目进展缓慢,而薛红岩已有很长时间没向他汇报了,于是就拿起话筒拨通了实验室。电话是大竿子接的,他问薛红岩到哪里去了。大竿子语音细弱,生怕被人听见,说薛红岩在外面打电话。李延祚询问了项目进展情况。大竿子的回答吞吞吐吐,含糊不清。李延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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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磐石出了酒楼大门,钮美莲拨通了慕容夏菡的电话,约她见面。慕容夏菡要把见面的地点定在溪湖边外文书店旁边的咖啡馆。钮美莲说她的肚子有些饿了,还是在东坡街找一家有包间的餐馆,有要事详谈。钮美莲和哥哥见面的酒楼由于离东坡街近,先行到达。她点了几样可口的菜肴,要了一杯清茶,边喝边想。她没想到覃雪茹能够这样干脆利索地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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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休
东海之中的普陀山上,有一个僻静的山村,叫龙湾村,此村背靠紫竹林,面朝金沙湾,环境幽雅,景色迷人,是这海天佛国中最理想的居家之处。紫竹林的南面,有一尊举世闻名的大佛,几十米高的观音金身耸立在海边,这是普陀山观音道场的新象征。
钮美莲和她的母亲童雅琴突遭变故之后,就一直隐居住在这里。租来的房屋简朴无华,她们为人也低调,很快就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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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来的福分眼瞅着重阳节日日逼近,慕容夏菡心里急得如同燃烧一把火。秋日是报社的繁忙季节,每年这个时候,报社都会以品桂和赏菊的名义举行一场大型社会活动,借以提高人气和知名度。慕容夏菡被报社的事务缠住身,根本无暇顾及新房装修的事,她一再关照薛红岩,让他多关心。可薛红岩似乎没拿她的话当回事,眼看着大哥为他们定下的婚期临近,还剩下不到十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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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
二零零五年的秋季,青城大慈山南麓的安家塘附近的一处豪宅搬进了一对年轻夫妇。这对夫妇显然是大款族,各有一辆豪华轿车,更不要说那价值数百万的三层豪华住宅了。他们深居简出,只偶尔在黄昏外出散步,即便与人相遇,也仅仅颌首微笑,从不与人交谈。因此,这对年轻夫妇在人们的印象里挺神秘,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为什么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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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情秦虎在青城一共玩了四天。最后一天李延祚全程相陪并在香宫为他们饯行。趁陈曦晓去卫生间的间隙,秦虎问李延祚:“你用了什么魔法?曦晓现在像变了一个人。”李延祚问:“变可爱了还是变可憎了?”秦虎说:“若即若离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恋着她了。你知道,她一贯很温柔……”李延祚伸手打住了秦虎的话语,“温柔过度,使你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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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晓
李延祚正在遐想,兀地听到侍者招呼客人的清亮话语,抬头望去,眼睛为之一亮,只见秦虎昂首阔步走进餐厅,身旁跟随一个曼妙女士,那女郎身着乳白色的风衣,里面的淡玫红的短衫尤为醒目,不知是淡施朱粉的原因还是被淡玫红的衣衫反射的,女郎面似桃花,两个浅浅的笑靥挂在脸颊上,她的出现,像一股春风扫过大厅,大厅里其他人都侧目相向。李延祚连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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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虎
这日,李延祚正在忙于公司事务,秘书小卢领进一个人来。他抬眼望去,立刻惊叫起来,“哎呀,我的老兄,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他张开怀抱,热情地向来者奔去。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李延祚的口气有些埋怨,“为什么不早来?想死我了。”秦虎笑呵呵地说:“这不是来了嘛,别说,你真会找地方,这个地方依山傍海,不仅是观风观潮的绝佳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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