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有时侯会想,也许没有后来的意外,她和超也就又那么'幸福'地过去了。超做错了这件事后对她更好,好象有一小片冰,他一直努力在暖,想让它完全化去,他们就可以一切消融。而人心消融能力是很强的--一切都太熟悉太亲近了,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打散他们。一起买菜,散步,看碟,会朋友,象以往一样。那点冰,在心里,被温暖的生活慢慢融化掉。
两周后,珊飞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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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这个决定的珊心里象要去捍卫领土的士兵,有了点快乐感。她从来不想离超这么远的,现在又可以回到他的身边,等她回去了,他们就再不分开,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了。
珊第二天便到公司去见老板,说了因为家庭的原因她想辞职,回到丈夫身边。老板是个家庭型的美国人,表示完全可以理解,还提出一个让珊惊喜的条件:“你不用辞职,现在公司缺人,你可以远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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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蹲下来,看着坐在马桶盖上痛哭的珊,心疼不已。他现在彻底后悔告诉她了。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去见小蕾,不让这件事再伤害到珊,已经都下过这个决心了,又何必再告诉她,让她承担这痛苦?他开口之前,只想着自己应该诚实。可事情一旦白花花地晾在那里了,他才意识到这是个多么伤人的事。超后悔莫及,为自己在小蕾面前的软弱,为自己不考虑后果让珊承担这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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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的沉默让超紧张。他开始有点后悔告诉她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告诉珊?他一直以为,诚实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他和珊在一起这许多年,亲情早已经大于一切,他也已经习惯和她分享一切。每看到一本好书一个好电影,他第一个想分享的就是珊,有好吃的也总是想要留给珊一半,实验失败后的沮丧第一个告诉的人也总是珊。。。仿佛告诉对方了,事情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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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天气就热起来。汗浸浸骑了半小时的小蕾出现在超的家门口,按门铃。超开了门,愣了一下,让小蕾进门。小蕾看屋子正中间一个旅行箱,立即明白超要去哪里。她要问的话一时间没有勇气开口,一路上准备好的委屈质问都堵在喉咙里。
"你要去她那里,是吧?"
"是,再过半小时就走。"
"谁送你去机场?"
"我坐机场巴士。"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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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的珊去厨房里洗碗,和房东聊天,房东太太和丈夫恩爱有加的样子,在一起做早饭。珊看着他们,突然想起超的问题。“要是我做了比这还对不起你的事。。。”她想了一下,觉得不会。可他为什么会起床这么早就打电话来呢。
和同事约好今天一起去爬山,珊开车出门。北加的初秋天有点昏昏,要下雨的样子,珊开始胡思乱想。就象童年,想象着有一天爸爸妈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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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永远记得那一天。一早,她还象平常那样被房东早起的儿子吵醒,和平常一样去楼下喝牛奶,然后端着麦片上楼。电话响了。超的电话比平常来得早。她拿起电话就问,“今天怎么这么早?你那边才6点钟。”
超问:“你在干什么?”
“我在吃早饭。”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那要看什么事儿。。。”珊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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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无事,超以为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一个周五的晚上,他一个人在运动馆打壁球,接到小蕾的电话。当时已经晚上9点。小蕾说她在准备考TOFEL,周五图书馆和教室都关门,可她想看书看得晚一点,室友却在开party,一大群的人,很吵。她问超可不可以到他家看书。上次说的再不见面的话,好象没有发生过。
这个借口拙劣得不可思议。我后来和珊讨论这个细节,问,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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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老套地从借书,还书开始。
在后来小蕾给超的信中,小蕾这样写道:我从来没想过破坏你的家庭,做第三者是我的道德观不允许的事。但我忍不住想见你。
小蕾向超借了一本书,一天早晨6点钟骑自行车到超的家,敲门,超在睡眼朦胧里看见穿着网状丝袜超短裙的小蕾。小蕾笑着说:”我来还书。”
后来珊气呼呼地问,“哪里有那么早来敲门的?你难道没觉得有点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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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珊有一点象,如今祥林嫂般地遗憾:当初我真傻,真的。那时候的我开始第一次比较正式的恋爱。我是在学校中国留学生一次活动认识家傲的。他话不多,尤其见了女生就更郑重地说话。我们恋爱开始。他的室友是学生会的热情组织者,我显示了自己的大度,让他多交往些女生。有新生来,需要接。那一段时间我正为教授安排的暑假项目头疼万分,每天在办公室里对着大数运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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