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母亲见老了,鬓边添了白发,脸上多了皱纹,这不仅是岁月的印记,更多的是伴随着忧患的苦难生活的磨砺和朔方风沙刻画下的痕迹。母亲身体的虚弱比容颜的衰老更令人担心,不过是55岁的年龄,生活已不能自理了!三个外甥在发育成长中,大的上初中,第二个即将小学毕业,第三个小女孩还没有上学。真难为姐姐了,一个机关的小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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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正义的胜利夏日的早晨,西安这座古城还没有完全苏醒,大街上没有行人车辆,只有几个清道夫在扫马路。城市的清晨比夜晚还安静,露水涤净了暑热和烟尘,空气格外清新。一辆人力车拉着我和简单的行李到火车站去,我像是在梦中一样恍惚。我在告别文明,告别现代生活,到古老的塞外去,我竟联想到了苏武牧羊。塞外是什么样子?我能想象得出来,因为我生长在沙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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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平静中的不平静杨校长很少到学校来理事了,学校的行政工作完全委托给任秘书和曹李两位主任。他偶尔来学校看看,从他的言谈中表露出了他的辞职意图。不难理解,尽管他以极大的宽容力求与关中派合作,但关中派那种排斥异己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使他无法容忍,只有避开这是非之地,才能保持自己的情操。关中派把我和张子澄看作是“榆林帮”,未来的兴中必然没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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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奇观引发的思考星期天,我在屋里涂鸦——给学生写条幅。学生们不懂书法,有人见我写毛笔字,就买来宣纸请我写条幅,我也不客气,录一首唐诗给他。开了先例,第二第三接踵而来,找我写条幅、中堂、横幅的就越来越多。我的案头经常堆着一卷一卷的宣纸。我是来者不拒,有求必应,于是涂鸦就成了我的副业。星期天只要不进城,大部分时间都在挥毫。写完一幅,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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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一支手杖我接到一封信,拆开一看,上款的称谓是“小姐”,这当然不是给我的。我想很可能是学校里有一个和我同姓名的女学生。既然不是给我的信,我就不便看下去,虽然那时侯没有“隐私”这样的观念,但看别人的私信总是不道德的。于是就按原样折起来装回信封去。恰好李铭传来了,我问:“你知道不,女同学里有没有和我同名同姓的?”他说:“我们班新转来的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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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兴国中学1944年暑假,结束了四年田园风光的战时大学生活,我们都将告别这静穆的汉江之滨,各奔前程了。摆在眼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入川,一是北上西安。大部分同学选择了入川。战时首都是重庆,四川素有“天府之国”的美称,物富民盈,工作机会相对较多。瑞云劝我去重庆。然而我只能北上,因为母亲、姐姐已随姐夫离开榆林,移居绥远省的临时省会陕坝,向北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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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留下的那张纸条,我经常拿出来看看,我总在问:她们邀我去是出自真诚呢,还是顺手人情一句应酬话?她们有什么必要应酬我呢?如果没有诚意,又何必留给我她们的住址?如果是真诚相邀,我不去是否辜负了人家的一番美意?我反复考虑这个问题,总想一探究竟,于是决定以去一趟为妙。玉华说“认认门”,对呀,去认认门,若是主人热情,常来常往,多一家亲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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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月11日晚,中国留学生会组织在DKN-0231(PavillonCharlesDeKoninck)录像拉瓦尔大学全体中国留学生向全国人们拜年。
2009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也是我国教育事业走向成熟与辉煌的一年。新春佳节之际,中国教育电视台将在春节期间举办《青春万岁—2009中国教育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这将是中国教育电视台为迎接建国60周年、改革开放30年的第一次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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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又一个姐姐1945年夏,第一学年结束了,将要度过一个漫长的暑假。牛振业和郭联芬动身回华县老家去了,让我到他们租赁的那间民房里去住,为他们照看门户。那是大街上一家停业店铺后院的一间屋。店铺的前门关着,只留着窄窄一扇门供出入。走进门去,店堂里是黑黢黢空荡荡的。绕过柜台,走出后门,是一个进深很浅的院落,正面三间东屋住着房东任老板。侧边一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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