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魁北克

魁北克人是加拿大人中的异数,近半数公民赞成独立,年轻人尤甚。每年6月24日的”国庆节” ,只要你到亚伯拉旱平原,便立刻能感受到他们要求独立的狂热气氛,”魁北克万岁!”的口号一呼百应。魁北克人还有高非婚同居率,高分居率以及公开的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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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后魁北克》序

(2025-09-09 17:53:18) 下一个

疫后魁北克

 

QUEBEC POST-PANDEMIC

 

静水子  著

Dr.  Jingshuizi

 

 

 

PREFACE

 

 

古人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于我而言,得一契心之诗侣,更是人生幸事。回望与静水子先生的交友之路,恍若一场悠长的行旅,山高水远,诗意常新。今喜迎其第七部诗集付梓,不禁心生感念,特撰此序,以记岁月,以敬文心。

 

静水子,名如其人,心静如水,志澄若空。多年潜心于植物学与古典诗词的交汇之境,不逐浮名,不趋热潮,独步于森林与山野之间,笔耕不辍,吟咏不休。他是少见的行者型诗人——既能仰观星辰、俯察草木,又能体察人心、诗咏世道。其诗多取材于自然,花鸟虫鱼、山川风雨,皆入笔而生意盎然。更难得的是,静水子不以诗为饰物,而以诗为存心之道、立命之业。诗,之于他,不是才情的炫耀,而是生命的体温、信念的纹理。

 

我与静水子相识于异域加拿大魁北克城。我们都是移民,曾经又是近邻,在二十年的交往中,闲时结伴登山、亦有聊不完的话题,从故乡到异乡,其中聊得最多的还是我们共同感兴趣的话题——诗词,逐渐生发为心神契合的诗缘。我们曾共登雪岭,看林海苍茫,万籁俱寂;也曾泛舟问柳,于微风摇曳处咏草赋兰。春日观繁花盛开,夏夜听虫鸣低语,秋登高峰赋新句,冬临雪窗赏寒月。四时更替,岁月有痕,而诗心恒常不改。

 

静水子的作品往往不张扬、不浮夸,却耐人寻味。他的文字仿佛一池静水,看似无声,实则涟漪层生。他的语言素净中带哲意,写花鸟,却关心苍生;写旅途,却回响天问;写山水之间,却时时流露一种沉潜的悲悯与远望的遐想。他是一位以诗为舟,横渡心灵河流的人;亦是一位懂得万象背后终归寂静的写作者。这样的人,在这个纷扰的世界里,愈发显得稀有而珍贵。

 

更令我敬佩的,是他对诗集出版的态度。他从不依赖资本,不追逐流量,而是自资刊行,亲自排版、校字、翻译、选纸、择印,一如他对一株植物的观察、一句诗的推敲那样虔诚。这种精神,不是标榜匠心,而是坚守文道。出版,对于他而言,并非“发表”,而是“完成”;不是“亮相”,而是“归档”。每一部诗集,皆如他种下的一棵棵橡树,朴实、坚韧,终将在岁月中生根、开花、结果。

 

如今,静水子的第七部诗集即将面世。若说前几部作品多关注自然之形、乡思之情,个人情思与情感,那么这一部,则在风格上更趋哲思与沉静,更像是他旅途中一次“回望”的记录。他写的是树木花草,实则咏叹的是人的命运、时间的流转与生命的本质。他的诗,不只是阅读的对象,更是邀人共鸣的回声。

 

在静水子的人生与诗学里,我感受到一种古典精神的回响——那种不为一时潮流所动、宁静致远、以文化人、以文传心的力量。这种精神,或许正是我们当代最稀缺也最值得珍惜的存在。而我有幸为其诗缘一段,共赏共鸣,不亦快哉。遂拟《水调歌头》一首,以贺其新诗集之成,亦为我们这段横跨山水与岁月的诗缘,写下一页铭心的注脚。如是文契,如是心音。愿此诗集行于世间时,能有清风为引,朗月为伴;愿有缘的每一位读者,于静水之中听见那最深远的诗声。

 

《水调歌头·文 契》

——贺静水子第七部诗集出版

 

异域结诗侣,

缘契入凡尘。

山川空寂,

鸿雁来往觅知音。

几度同游雪岭,

回首舟行问柳,

草木岁常新。

风雨兼霜沥,

笔底触星辰。

 

春秋意,

冬夏境,

赋诗文。

集成铅字,

诗火今古自由寻。

愿汝胸怀文采,

化作苍茫万象,

清澈九霄云。

静水时光煮,

开卷共长吟。

 

 

 

时光子

公元二零二五年初秋于蒙特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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