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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川三郎被征入伍后,良子的心仿佛也跟着他去了,失魂落魄了几日才又飞回到身上。关掉了裱画店,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手中虽然还有些积蓄,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想想自己曾学过护士,于是打算到附近的两家医院去碰碰运气。将儿子留在家中,穿戴好后,一个人出了门,可是到医院一看,两家都已关门上锁,跟人一打听才知道,所有的医生和护士全被紧急派往前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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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林太太生了个女儿。当接生婆抱给她看时,林太太说:“不是说酸儿辣女吗,我吃了那么多山楂岂不是白吃了。” “不白吃,下一个肯定是儿子。”接生婆笑着说。 听到这话,林太太面露笑容,问林福生:“给闺女起个什么名字啊?” “我已经请人起好了,叫‘舒雅’怎么样?”林福生忙说。 “舒雅,这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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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秋天到了,落叶满地,被秋风一吹,瑟瑟作响。裱画店里,吉川三郎将裱好的一幅画挂在墙上,正凝神欣赏,田村开门进来,见店里只他一人,便问:“你太太呢?” “去‘妇人会’了。” 田村坐下告诉他说:“寄给东京吉川裱画店的两次汇款,已全部如数退回。” “什么理由?”三郎急着问。 “一是查无此店,二是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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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后不久,应顾客需求,裱画店增售“文房四宝”——纸,墨,笔,砚,同时也兼营代销书画。 这天,良子用鸡毛掸子掸墙上的画,三郎从裱画室出来,随手抓起一份报纸,边读边笑着说:“日中两国虽说是同文同种,但在用字上却有很大不同。比如说:满洲称‘皇帝’,而日本则称‘天皇’,绝不称‘天子’;还有我们说‘皇道&rs[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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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大海上,一艘驶往朝鲜釜山的客轮——“秩父丸”号正开足马力,破浪航行。 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几只海鸥时而展翅翱翔,时而俯冲下来,逐浪翻飞。 站在甲板上,良子和三郎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他们像逃出樊笼的小鸟,张开翅膀,自由自在的飞往向往已久的“恋之岛”。 听三郎哥说:那是一个新国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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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趁着千代子去楼下洗澡,吉川三郎从口袋里摸出纸条,打开一看,是良子抄录的两首古诗: “年年花共赏, 长恨太匆匆; 今岁看花日, 此情特别浓。” “夜夜望君来, 不见君形影。 徒怀空欢喜, 恋恋待日暝。” 翻看背面,还是两首诗,像是良子自己写的: “恋之岛, 茫茫沧海人未晓, 何日去寻找?” “相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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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赏花时节,上野公园里,花开似海,人潮如涌。在这繁华的都市里,此处可谓世外桃源,人们三五成群,或聚于树下,或围坐于草坪,女人手舞足蹈,嗨吆清歌;男人击掌为鼓,浅斟低唱。 木村良子身着浅粉色白花“振袖”和服,脚穿雪白的“足袋”(白布袜子),足蹬“下駄”(木屐),站在樱花树下,更显得婀娜多姿,亭亭玉立。一阵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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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林正男推辞掉晚上的应酬,乘车直接回家。家住郊外,坐地铁和高速电车需要一个多小时。平时,一上车就打盹儿,可是今天他一点困意也没有,两眼不时地向窗外张望,恨不得电车长上翅膀一下子能飞到家。 电车到站时,他匆忙下车,路边几只啄食的鸽子也被他的脚步惊飞了。太阳已坠入海面,天边的几朵红云渐渐地变成暗紫色。拐过街角,听到雄壮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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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佐藤一到美术馆,立刻召集几位主管在小会议室开会,经商讨决定马上派人前往美国纽约,要不惜一切代价将这幅《渔翁泊舟图》购回日本,迎归故里。 回到办公室,佐藤拿起电话打给馆长助理西村惠江:“西村君,请岛田君和林君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西村答应一声,快步来到东洋部,径直走到林正男身边,轻声说:“馆长有请!”并做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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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夜晚是宁静的。 突然,一阵急促刺耳的铃声惊醒了刚刚进入梦乡的佐藤夫妇,佐藤夫人急忙拿起电话,轻声地问:“这里是佐藤家,请问是哪一位?” “对不起!佐藤夫人,这么晚了打扰您。我是纽约的野村,请问佐藤馆长在吗?” 睡眼惺忪的佐藤接过电话,说:“噢,是野村先生,好久没联系了。。。” 未等他说完,野村兴奋地说:&ld[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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